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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直到十一点傅岳都没打通阮夏的电话,联系不上声称会送她回来的江以萝,傅岳只得打车出去找人。 到了酒店才知道,宴会九点就结束了。 过去阮夏总嫌他烦,玩疯了时常不接电话直接失踪,但受伤的这半个月来,傅岳早已习惯了她每隔半个钟头就报一次行踪。 又打了通电话给未宛,傅岳才知道阮夏和江以萝池西西去了酒吧。 松了一口气之余,已经把温顺当作阮夏的常态的傅岳自然感到气恼。 凌晨两点,傅岳才在酒吧寻到一身酒气的阮夏。 当着池西西和江以萝的面,他虽气却给她留了面子,忍到公寓才黑着脸教训。 “不是说十点一定回家的吗?你不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管得着么。”阮夏斜了傅岳一眼。 这熟悉又陌生的神态和语气令傅岳久久没回过神儿。 虽未回过神儿,他的气焰却不由地压了下去:“我这不是等你吃夜宵吗。” “等我吃还是等我做?” “你不是说我痊愈之前,你每天都做饭给我吃?” “你受伤是你不检点、四处沾花惹草造成的,关我什么事儿?最近都不想看到你,明天早晨之前你搬回你家去,这几天都不要电话微信我知道么?” 傅岳怔了怔:“能问问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没呀,单纯的看到你就生气不行么?” “……” 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淡过去傅岳经历过无数次,可这次尤为难过,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由奢入俭难。 第74章 傅岳很快就从江以萝那里问清了缘由,他凌晨三点才被赶出家门,六点不到却就带着早餐和大捧玫瑰回到了公寓。 门从里面反锁了,傅岳给阮夏发了条微信,等了许久不见她回,这种时候,他不敢吵她睡觉,只好在外头一直站到了上午十点半。 刚刚起床的阮夏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望见傅岳脸上浓重的倦意,不由地怔了一怔。 不等她请自己进去,傅岳就赶紧解释那件大衣只是出于礼貌、为了回礼、随手一指,根本不是用心准备的礼物,阮夏听过却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还生气?” “不啊。”阮夏把眼下有青影的傅岳拉进了屋里,接下他手中的早餐和玫瑰,一脸心疼地说,“你刚刚拆线,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在门外站四五个小时,有什么打电话讲不就好了!你吃早餐了吗?我去热一下,陪我一起吃点吧。” 傅岳全然没料到一夜之间阮夏的转变竟如此大,道歉竟如此顺利,愣在门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见傅岳尚未回过神儿,阮夏又说:“我昨天因为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喝了酒才乱发脾气让你走……后来想了想,你送林小姐礼物的时候我们又没在一起,又什么好气的?我也不是没送过别的男人礼物。” “你送过谁?”傅岳心中一跳。 “贺丰啊,他追我的时候每天都送我东西,我总不能一件都不回,为了扯平,我用掉了三个月的零花钱给他买了台相机当生日礼物,心疼哭了……相机虽然贵,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所以礼物的价值和喜不喜欢完全没关系……怪我小心眼……” 听到这句,傅岳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击垮了他的理智,明知道阮夏是故意的,明知道应该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求饶表忠心,他却控制不住地寒了脸。 酒醒之后,脑袋清明过来的阮夏自然知道如何能真正气到傅岳,看到他铁青着脸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倍感解气之余,阮夏借着热早饭在厨房偷偷乐了好一会儿。 “你不吃么?馄饨皮破掉了,粥的口感也变差了,不过点心还不错。”阮夏的胃口看上去格外好。 傅岳没应声,他生日的时候,阮夏补足了七年的礼物,可她送的领带夹、衬衣、茶叶罐、盆栽、袜子、薄荷糖和套\套,加在一起都没相机的零头多——司载阳对她一向大方,三个月的零花钱自然不是小数目。 偏偏阮夏表现得如此大度,他还没法发火。 “你真的不饿?”就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阮夏心情大好地把破了皮的馄饨和不再香醇的粥也吃光了。 “饿。” “饿你不早说,饭都被我吃光了……哦,栗子饼还有半块,你吃不吃?” 见傅岳没有反对,阮夏走到沙发前,把栗子饼送到他嘴边,笑盈盈地问:“你不高兴了?为什么啊……” 傅岳负气偏了偏头:“我不吃甜食。” 阮夏“切”了一声:“那你就饿着吧。” 她刚把栗子饼送到嘴边,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傅岳压到了沙发上。 “没饭了不是还有你。”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意。 阮夏还没反应过来,傅岳便前/戏全无地整个顶了进去。 “痛!” 听到这句,傅岳空出一只手逐个去解她上衣的扣子,边动边由脖子一路咬到小腹,而后暂时抽离,把她翻到自己上面——这原本是他最不喜欢的姿势,却相对不会扯到小腹的伤口。 抱着阮夏的腰强迫她主动的同时,傅岳又拉过她的腿,一颗颗地亲吻她的脚趾。 从脚趾一路咬到大腿内侧,然后翻过去由后啃遍了她的后背,傅岳才终于xiele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