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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跳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夜雪喊脚疼才离开了舞池。 浪漫的异国晚宴、华丽的宴会装、悠扬的舞曲、和从小就心仪的越东哥哥共舞,这是她少女时代最美的梦境。 于是她完全忘了,惟有在这样的异国他乡,陈越东才能光明正大的向别人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 宴会上的东西向来吃不饱,因此回到酒店时,两人皆是饥肠辘辘,便要了些吃的。 瑞士的甜点十分出名,送餐车上,除了冰激凌火锅、瑞士卷、百香水果蛋挞、蓝莓乳酪蛋糕、浸在冰桶里的樱桃甜酒等,还有一大捧含苞待放的香槟色玫瑰。 玫瑰并没有刻意的包装,只随意地用白色的宽边丝带扎成了一束,上面还沾着些许露水,新鲜得似是刚刚才从花棚里采摘下来的。 乔夜雪挑了一支,笑道:“这花儿真美。” 陈越东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只有这么美的花儿才能配得上你。” 明明知道他说的只是哄她的情话,她的心中却漾起了蜜一样的甜。 她最喜欢冰激淋火锅中的巧克力浓汁,用瑞士卷沾了厚厚的一层来吃,嘴上难免多了一圈黑色的“胡子”。陈越东一向不爱吃甜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半个蛋挞,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一脸满足的乔夜雪。 她早已褪尽了晚妆,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卫衣,帽子上还缀着两个毛绒绒的小白球,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乔夜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剜了一勺乳酪蛋糕送到了他的嘴里:“你刚刚不是喊饿吗,怎么不吃了?” “我不想吃这个。” “那你想吃什么?” 陈越东坏笑着凑了过来:“你说呢。” 他吻去了乔夜雪嘴角的巧克力酱,柔声道:“难怪有人说瑞士的巧克力天下第一呢,原来味道是这样的好。” 她洁白的脸上立刻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十分动人。 陈越东再也把持不住了,单手褪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卫衣,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她的气息是这样的清凉香甜,扰乱了他的呼吸。 当他含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粒粉红时,乔夜雪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越东哥哥。” 有多久没听到她这样叫自己了?这句轻柔的呼唤,让他的心底涌出了一股暖流,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雪雪,这一生我都会照顾你的,再也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受苦。”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完全属于他的。 进入她温暖而湿润的小小的身体的那一刻,陈越东止不住地一阵颤抖,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他带来过这样的快。感,带着甜蜜的感动的温暖的振颤袭遍了他的全身。 乔夜雪痛得失声喊了出来,她咬着嘴唇忍受的可怜模样激起了他无限的怜爱。他尽量放轻了动作,用手抚平了她紧皱着的眉头:“雪雪,叫我的名字。” “越东哥哥,我痛。” 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陈越东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尽管困顿异常,他却没有立刻睡去,而是将乔夜雪抱到了浴室,亲手帮她洗去了下身的血污。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她仍在低声啜泣。 陈越东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横抱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把一杯浅粉色的樱桃酒放到了她的手中,轻声安慰道:“雪雪别哭了,你看,苏黎世的夜晚有多美。” 16、醉生梦死 陈越东一向忙碌,假期很少,睡到自然醒对他来说是件无比奢侈的事情,因此第二天足足到十点钟才醒来,此时的乔夜雪并不在床上。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正在淋浴的夜雪吓了一跳,赶紧拿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的笑意更浓,边脱衣服边说:“你都是我的了,还躲什么?我们一起洗吧。” “讨厌,这可不行,多难为情!”她红着脸正准备逃出去,却被陈越东拖了回去。 …… 陈越东对乔夜雪其实一直都还算好,只是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柔情蜜意过。 “吃过了早餐,我就带你出去转转,明天我们再离开苏黎世,去瑞士的其它地方玩。” “我们不立刻回去吗,你的工作怎么办?” “公事很顺利,我们可以多玩几天再回国,我也想偶尔放纵一下,从早到晚都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陈越东满眼都是宠溺地说。 来过瑞士的人不约而同地都会用一个词来形容它——湖光山色。到了苏黎世湖畔,乔夜雪才发现原来这座城市除了奢华之外还别有一种柔媚的风情。 他们租了条游览船欣赏沿途的风光,整个世界仿若只剩下了两种颜色——蓝和白。 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苍蓝的山脉顶端点缀着皑皑的白雪,蔚蓝的湖面上数十只洁白的天鹅正休闲地晒着太阳…… 夜雪之前从未见过天鹅,因此便趴在栏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小时候还以为天鹅真的像童话里说的那样是丑小鸭变得呢!” 陈越东笑道:“谁有你好骗,我以前跟你说你是你外公从动物园里的猴山上捡来的你都信呢,还哭了整整一下午。” “我那时候才三四岁,当然会信你了,小时候一起玩的小朋友里就属你最坏!”她一回头,看到陈越东正拿着画板,便好奇地问他:“你画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