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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武澈白心道他自己的眼光果然足够独到,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人竟然不属于他,也只空留落花流水般的惋惜了。 但他面上不动,仍笑道:“我先看看吧!若非天生,或许能治。” 于是蓝沐秋就立刻表示感谢。 多一个诊治的人终归不是坏事,大不了他说了病症与药方,她再去其它大夫那比对一下就是了。 只是……云念初这种拧巴的性格,纵使武澈白是男子,可让半个“情敌”看他全身,他也未必会同意。 思及此,蓝沐秋默默从房间的角落里,找来了绳子攥在手心里拿好,默默地将手放在背后,藏了起来。 而此时,对此毫无所知的云念初做好了鸡rou,正端着盘子含笑走了过来。 见气氛有些奇异,他一挑眉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而且还是他自己主动引狼入室的…… 他微微一笑,还屁颠屁颠地走到锅前蹲下,准备盛饭。 然后,他感到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他的后背,一种压力感随之传来。 一种不妙的感觉缓缓螺旋升起,他僵硬地转头,就看见蓝沐秋诡异地笑了起来,从身后拿出了绳子,正一步步地向他走进。 不远处,武澈白和伶月还在努力憋笑。 云念初:“?” 第53章 脑补了一出大戏 · 一声声哀嚎响起, 云念初最终被扒光捆了起来,尽管他的腿还试图踹众人,可是一听或许能治不孕, 他瞬间蔫了,就只得红着脸被迫营业了。 此时, 蓝沐秋为了降低他的抵抗情绪, 还特意跑到了外面等着, 心里不免为他担忧着急。 过了好久,阴沉着脸的武澈白出来,将她叫了进去。 看见他面色不善, 她愈发担心起云念初来,连连问他怎么了。 此刻的屋内,多了一只如同松鼠一般因为气愤而鼓着脸不理她的云念初,胳膊交叉在胸前,青丝乱撒,头也撇到一边,死活不再想理她。 刚一进去,她没来得及躲闪,就眼看着武澈白拿起了茶杯, 猛地出手,将里面的水泼到了她的脸上。 哗啦一声, 她被淋成了落汤鸡,人傻了。 不仅如此,他还厉声质问道:“你有把他当成人吗?那里都磨破皮了,还不放过他?” 蓝沐秋一惊, 看向云念初,而他则是心虚的模样。 很显然, 她被系了腰带一无所知,可他分明是不敢告诉她。 但最后,云念初还是替她解了围,道:“武将军,并非使我妻主的问题。我从前就有这个……这个问题了,只不过近些日子,稍微、稍微频繁了一点,是我让妻主这么做的。” 比起一只可怜巴巴如小白兔的云念初,武澈白显然更相信是蓝沐秋强迫的云念初。 于是他咳嗽了两声,意味深长地瞪了蓝沐秋一眼,转头对云念初柔声道:“念初兄弟,你的身体确实需要特别关注些。你气血两虚,脾肾两虚,估计还有一点儿胃病……” 一条条的这虚那虚的,给蓝沐秋弄傻了,忍不住扶额。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武澈白列了一堆药,然后又一一划去,说是怕吃多了对身体起反作用。 最后,他还嘱托了一句,道:“有一味药是皇宫中才有的稀有药材,只有皇帝丞相才有,可以治腿伤,等到了京城我试着给你弄点。” 完毕之后,她尴尬地连连道谢,不过没人理她。 此刻,武澈白已然把她当成了管不住下身的女人,再没给她好脸色,而云念初则气愤得也不想理她。 最后,两个男人因为愤愤不平而抱团组了队,而伶月也不嫌事大地加入其中,一同成立了“反蓝沐秋小组”。 大会纲领,就是日常生她的气,然后怼她。 接下来去往京城的前几天,蓝沐秋的日常就是给云念初煮药,哄他开心,以及在武澈白的指引下练习骑马击剑,以及被他们三个男人抱着团的怼。 这几日的画风变成了这样: 蓝沐秋:“念初,我学累了,给我捶捶腿。” (依旧不想理她)云念初:“哼。” (皱眉)武澈白:“云哥哥是你的夫郎,又不是你的下人,你为何不能平等待他呢?” (崇拜不已)伶月:“将军说的好,无论将军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直翻白眼)蓝沐秋:“这叫妻夫情调懂不懂?” 时光荏苒,匆匆而过,一眨眼就到了该上京城的日子了。 当天,蓝沐秋就跟着上了路。 只因武澈白想早点去往京城,于是只带上了几十个一起行军打仗的护卫,那些女人个个都身强力壮,彪悍有力,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看得蓝沐秋只觉得自己弱小可怜。 队伍里带上必要的干粮和钱财,他们认为此次行军就万事大吉了。 因为想着少惹是非,于是众人商议想用名号来震慑山贼等啰啰,可武澈白的名头实在太过耀眼,于是插上了忻月白右卫(伶月)名号的旗帜。 从宽阔大陆走,好处是晚上可以住宿宾馆,赶不上了也可随行安营扎寨,因为有了那名号,倒也安全。 江湖上的人看了旗帜,自然知道是以身报国的队伍,便不会再横行阻拦。 原本云念初也想学习马术,但却被拒绝了,武澈白早就想到了他的腿伤,于是特意派人打造了特制的双人马鞍,马背上就可以乘坐两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