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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鞭笞下来,一些学子是细皮嫩rou的,已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加上她们的家属连连哭喊,她们也认为自己仁至义尽了,便不再逞强。 在钟翠花的引导下,她们随意写了几条魏樱莫须有的过错,就认错下台了。 一场鞭笞下来,蓝沐秋已是汗渍逼进了全身,湿透了。许多汗滴rou眼可见地从她额头滴落,她嘴唇惨白,手无力地垂着。 她长时间供养孕果,气血已是不足,身体更是大不如从前,此刻她像一个随时要倒塌的树,摇摇欲坠。 尽管魏樱已经不停地说着“老师真的不怪你,你别护着老师了”可她仍置若罔闻,忍受着身体带来的痛苦。 云念初见此,已经是急得不行,突然脑海中灵机一动,想到了女尊国里施行的是“连坐制”,一赏则同赏,一罚可代替处罚,于是高喊道:“我要求施行连坐,替我的妻主受罚!” 蓝沐秋原本已经被打的神情恍惚了,但一听这话,立马眼睛都瞪大了,接口道:“不行!” 纵使钟翠花不想落个坏名声,可这是她的夫郎主动要求的,转念一想波及不到她,于是jian|邪地笑了声,道:“好啊,既是同罚,那你也脱下衣衫受罚吧。” 她想着女尊国度里,男子的清白可是尤为重要的,她就不信云念初会脱。 没想到,云念初非常淡定地走到台前,在蓝沐秋和老师师父的怒斥下,神情平静,作势就要解下腰带。 这一瞬,众位村民都转过了头,自动避嫌,竟没有再看。 毕竟,蓝沐秋造福乡里,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贪了色心瞧了一眼,到时候还怎么有脸混呐。 再说了,不怕得罪蓝沐秋嘛?万一最后她服了软,还做县令,按照她那宠夫的德行,不得把看的人都弄死。 而钟翠花身后的众位大臣和侍卫,见民众反应都是如此,更觉得自己该避嫌了,毕竟她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便纷纷转过头去,不愿再看。 钟翠花:“……”敢情你们的意思是……就我不要脸是吧? 咳嗽了两声,她虽然恼怒,可还是更怕传出去名声不好,于是假模假样地道:“算了,下不为例,你暂时就别脱了。” 云念初听后,立刻点了点头,把腰带系了回去。但此举一出,其余几位弟子的夫郎也立马上前,纷纷表示也要替妻主受罚。 他们原本就是忌惮要脱衣服,但云念初都没脱,难道钟翠花还能就非要让他们脱,那样不就显得钟翠花色心太重吗? 被钻了空子的钟翠花:“……”跟我搁这卡bug呢? 最终,因为这场面太过震撼人心,在场的许多人都不忍再看。男子本弱,可是还要替妻主承担这些,台下的许多人不免怀疑起了这场清洗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许是钟翠花感到民愤,在打了几鞭男子后,她便咳嗽了几声,故作仁义地道:“先休息一下,你们这人罪人可以稍微活动一下,再商量商量,随后继续。” 这倒不是她好心,她只是得和属下重新商量,该怎样应对这个领头的刺头蓝沐秋。 底下的民众越来越多,看的人也越来越多,此事处理不好,上头再怪罪下来,就麻烦了。 蓝沐秋的背上,已是汗水涔涔,混合着血水缓缓滴下,砸在台上,像是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红花。 受伤较少的云念初则忍着疼痛,将蓝沐秋背起,一瘸一拐地向树荫下走去。 蓝沐秋只感到这种痛苦不亚于万箭穿心,她感到自己身上的重量都压倒在了云念初身上,于是自责地小声道:“念初,当初说好我做你的腿的……” 落叶下坠,已是烈日灼心。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红了眼眶,喘着粗气,笑道:“妻主,念初愿做你的腿,你的心,愿做你的一切,只愿能常伴你的身边。” “念初,等这场风波过去了,我要你再给我几个大胖闺女。”蓝沐秋怕他担心,于是故作轻松地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些?”云念初却是懂她的心意的,于是并未戳破,反而装作害羞模样,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背完了她,云念初又将魏樱和煜恣风依次背到了树荫下。 像是极有默契地,其它弟子的夫郎也将自己的妻主背到这棵树旁边,围绕在老师和师父身边。 其余的村民,像是有感应似的,也纷纷围在了他们周围。然后,换来了魏樱的慷慨陈词,她激昂不已地…… 把这些弟子骂了一顿,道:“你们有家有业,却为了呈一时的所谓气节,这并非是君女所为,只是愚蠢罢了。” 并且,她还严厉批评了蓝沐秋,指责她不该带头这样,导致其它弟子骑虎难下,这样如果不护着老师,就显得好像没有气节一样。 最后,蓝沐秋点头认错,泪光盈盈,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并跟师姐妹们约定好了,这回绝不逞强,谁逞强就是大傻子。 最后,魏樱终于长叹一声,心安了。 而另一边,钟翠花也想好了应对策略,于是派人又把弟子们抓到台前,给她们纸笔,让她们匿名写下魏樱的过错。 还说,只要写了的人超过多数,就让她们全部回家去,但如果没有超过多数,她们及其家人就都得受罚,接下来的刑罚,绝对是她们想象不到的,比如剁手指之类的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