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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徐舟横面色依旧灰白,但也比刚才好了许多。他清了清嗓子,说起话来有些有气无力:“只是没想到明敌易躲,家贼却难防。” 树叶的缝隙中映来道道阳光,十分讨人烦地笼在人的脑门和眼帘处,照的十分晃眼。沈驰景被骤然一射,蓦地蹙紧了眉头,眯起了眼睛。 她喉头一梗,突然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人不顺的时候,连太阳都欺负你。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席引昼突然抬了手。他向前走了两步,遂十分自然地走到了沈驰景身前,不知不觉间替她挡掉了大部分阳光。 感受到了恼人阳光的离开,沈驰景很快反应了过来,感动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背影。 太子殿下也太贴心了些。不管是救人于水火,又或是体贴到关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总能让自己在关键时刻体会到温暖。 这样的好男子太少,居然叫自己给撞上了。 沈驰景忽然感到心里有些小鹿乱撞了。 她再抬头看过去,正准备说些什么话缓缓当下紧张的气氛,却听到沉闷了许久的席引昼径直从她身边路过,直冲徐舟横而去,低声道:“徐公子,你查到了什么?” 眼睁睁看着“好男人”席引昼离开自己的沈驰景:“???” 第61章 他低头一看 正当沈驰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席引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默默向后退了两步,等到刚好将那片阳光替她遮住后,方才站停下来,面容冷肃,端着双臂等待徐舟横的答案。 徐舟横愣了一下,遂苦笑一声,低低道:“瞧我这记性,都忘记同你们讲了。” “因着担心素舒说出更多的事情,下毒的人行事匆忙,以至于很快露出了马脚。”他哑了嗓子,缓声道:“正是那位被指摘出罪名的前吏部尚书。” “这……” 沈驰景并没有很吃惊。对这样做坏事的人来说,杀人灭口本是常事。但她缓过神来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还未等她将心中的疑虑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席引昼便先她一步提出了疑惑:“那王俞明虽不算相当谨慎的人,好歹也在官场中混迹了这么些年,做事怎么会如此不小心?” 上午下毒,下午就能被人查出来源。这样的手法,未免太过于稚嫩了些。 徐舟横摇了摇头,似是疲惫至极,并不想多说。他抬手按了按太阳xue,喃喃道:“确实有些蹊跷,但人若是到了与自身性命要紧的紧要关头时,手忙脚乱出些岔子也并非全无可能。” 席引昼却并不罢休,继续追问道:“那王俞明陷害沈乔二位姑娘的证据可确凿?” “条条证据均无差错,殿下若是还不相信,便看看这封信吧。”徐舟横眉头蹙得厉害,双手有些颤抖,额顶也开始不停地冒汗,像是头痛极了。 沈驰景与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出了他这是悲伤过度导致的并发症。若是再让席引昼这么追问下去,他的症状怕是会更严重。 她向前走了两步,见席引昼仍皱着眉头,只得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担忧地望向他,眼里的意思很明确-- 不要再问下去了。 席引昼只觉满心的探究欲望都被她这一扯给拽掉了,只得收住了询问的语气,眼睁睁地看着徐舟横从自己面前离开,翻上了马车。 徐舟横动作很快。他在里头翻腾了一阵,不多时便拿了封信笺出来,递给了等候在一旁的席引昼,哑声道:“殿下见谅,我今日身体抱恙,实在无法再相陪。这信是我的心腹入宫打听到的,可能没那么全,但臣相信殿下定会拼出来一个完整的结果。” 说罢,他怏怏地行了拜礼,连声告别都没同沈驰景讲便向相府的方向走去。 席引昼正欲再追,却感觉身前一紧。他低头一看,竟是沈驰景那厮没皮没脸地将自己死死抱住了。 席引昼:“……” “殿下,我向打包票,徐舟横今日确实不舒服,你便行行好,莫要太过为难他。”沈驰景自然而然地忽略掉席引昼那道犀利的目光,继续没皮没脸地抱住他耍赖。 “……”席引昼听着突然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一冷,沉沉道:“我不过是正常问个问题,为何在你眼里,就成了为难呢?” 沈驰景心中还担心着远去的徐舟横,想着尽快应付过席引昼好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于是回起话也心不在焉起来:“他明显是不舒服了,殿下明明有别的门路能打听到这件事,何苦非要追着他一人问呢?” “呵。我何苦追着他一个人问,你心中难道没数吗?”席引昼的脸色愈发冰冷了。他无情地扒开了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沈驰景,竟显出了从未在她面前显示过的威压:“你明明知道他与那秦素舒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因为自己同他相熟要徇私吗?” 沈驰景被训的一惊,赶忙放开了手,乖乖站好。一旁的乔菱见势不对,也慌忙跑了过来,陪着沈驰景乖乖站好,还时不时地偷眼瞟瞟席引昼的脸色,又转眼冲沈驰景挤眉弄眼:殿下正在气头上,你别惹他。 回想起之前种种,乔菱忍不住帮腔道:“斐隐兄,那位徐相家的公子与秦姑娘相熟,殿下多问两句也是情理之中,你未免……” 她回过神来,生生将后半句化咽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