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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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蝶从未见过这样喜形于色的道长,一时惊住了,她以为就算天塌下来,他也照旧从容不迫。“道长,你……”弄蝶咽了一口唾沫,“你冷静一点!” 闻言,聆言皱起眉头,已经意识到自己一刹那的冲动了。 弄蝶怀疑他的生气极有可能来自他的在意,道长终究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么? “道长……”弄蝶低下眸,小声解释:“我们苗族人家,女子也可以刺青的。我所在的寨子,男女子成年都会刺青,只是我当时怕痛便不愿去……”可是为了他,她还是愿意的,没想到他会这么不喜欢,那本来想要给出去的惊喜原来是惊吓。 廉耻和风俗无关,他见惯了她的狐媚妖娆,甚至连他都不得不沦陷。 聆言冷着眸子,不为所动。“你孤身一人来这风月场所,赤身露体给男子触摸观看,可知女子‘自重’二字尤为珍贵?” 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与前面误会她那时说出来的话一般,冲淡了那不确定的窃喜。弄蝶脸色煞白,换作平时她早就会反驳,并且叉着腰骂得对方狗血淋头,眼下却被难过填满心头,竟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他过分冷漠的的神容。 “你就这么想解身上的蛊毒……”枉费他没日没夜的翻找各种奇闻异录的怪书,只想让她不必为难,她却这么作践自己。 她想刺青给他看,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两人的观念终究迥异之大。 她忽然很怀念当初那个“浑身是胆”,带着稀奇古怪的念头,千里迢迢从苗疆闯到中土,遇到什么事情绝不认输,对未来展露着希望的少女。原来爱上一个人之后,这些无知无畏都会丢失了,爱情会让人失去自我。 弄蝶渐渐冷静下来,收敛回所有情绪,却难以收住眼角滑下的泪水。“对,我就是想解毒,那又如何?你根本不知道这涨乳的痛有多痛,夏天觉得热,冬天觉得冷,衣物换了又换,洗了又洗。开始我也觉得耻辱,没想到时间长了便习惯了。” 她这么无所谓的态度,让聆言心里非常不舒服。 弄蝶低头望了望身上仅穿着一件肚兜,突然也发冷笑了。“我就算怎样解毒,也与你无关。你是仙人,我是闲人,我们只是一对没有真情实感的夫妻。我认为,今日最好就不要有瓜葛了……” “你……” 说着,人也拐到了屏风处,正取下衣架上的衣物。却不知整个赤裸的玉背露在情绪尚未平稳的男人眼中,下一刻腰肢被人从身后一根手臂勒住,就这么被扛到旁边的软塌上。 弄蝶错愕的望着那逼近她的聆言,等他俯身压下来的时候,才记起要反抗,压根没往情欲那处胡思乱想,甚至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道长!你要打我?” 聆言抓住抵制在胸膛前的两只小手,举至她的头顶,一只手便紧紧攥得她动也动不了。穿着的道袍早就被她弄皱,他的身体与她的仅差咫尺便要碰到,若是她再挣扎的话。 弄蝶扭动身子时惊觉自己高耸的胸脯会不断挤压道长坚硬的胸膛,就像是她在故意勾引般,只得不情不愿的停止作动,却听到他说道:“贫道替你解蛊毒。” 听到这句话,立马又强烈挣扎起来。刚才的心灰意冷里,决定要与他分清界限,怎么可以又要替她解毒。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就算是道长也不行,她只想找个地儿收拾收拾心情,最好再也见不到他。 “你放开我……”弄蝶望着他冷静自持的神容,也没有丝毫的情动,咬牙道:“道长!放开我呀!” “我们不是虚情假意的夫妻,从一刻起,便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她才领悟过来,这么亲密的贴近,原来真的是要行那事。弄蝶哪里懂他心内的百转千回,看着近在眼前清隽的脸容,一时又是难过又是不甘。凭什么总是他来主导她的心思,每次想逃得远远的总是会被他追回来,她不想再经历这样的日子了啊。 她已经知道两人之间的间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永远都会存在,她想摆脱他,真的…… “你不要冲动,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聆言叹息道,大掌阖上她惊恐的眸子。 弄蝶感觉到腰带被拉开,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下裳被褪去,亵裤的边沿被人拉住,轻轻的往下扯动。“不要啊……”她并不想这种情况下把身子交出去,在他那么看轻她的时候,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发展。 身上的男人不知有没有情欲,还是勉为其难她也不知道。她看不到,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没有任何爱抚和激动,这让她浑身僵硬得紧,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拒绝。 “道长,我刚才是在说些气话……我并不在意蛊毒,时间都已经这么久了,我真的习惯了。我以后……”跟他是没有以后的,弄蝶连忙话锋一转,“我们不能做这事的,放我一马,道长……” 弄蝶也想不到肖想了这么久的道长真的来碰她时,她已然不想了。 最终还是她先求饶起来,却不知道他铁了心要做成这事。听到她的倾诉,聆言心口泛疼,那是一种名曰为“怜惜”的感觉。 聆言低沉的道:“我查过许多古书,谈到你这蛊毒的寥寥可数。我现在才想明白,与其让别的男人碰你,不如由我来帮你。小蝶,你想要的……” “我都会给你。” 这番似乎是表白的说话,让弄蝶心里“砰砰”直跳,她无法去控制骤然冒出来的悸动。就在她愣神期间,她没有发觉双手的桎梏已经松开了,只是眼睛尚被他覆盖着,便自欺欺人起来。 一只温热的大掌按在腿上,轻轻分开,她感觉到xue口抵住了坚硬光滑的物体。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她浑身都颤抖着…… 见他执意如此,便不再言语。 只是身下的花骨朵上尚未绽放,也没有露珠湿润,聆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过于硕大的一物弄入她的体内。 怪他骑虎难下,那欲物的头部接触到女子的滑腻之处后,便只想释放出来。 以他这一百几十年的修行,他甚少会有情欲,眼下却有了迫切的渴望,身体燥热难平。他见过她娇媚动人的光景,清楚记得朦胧的腿间会有水泽闪动,可是现在干涩的很。让他觉得失望又喜悦,原她竟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子,还是他误会了。 他一边默念清心咒撇开那些杂思乱想,一边艰难的把阳物塞入裤里,然后退开身体。 眼前的黑暗,身上的压制,还有那萦绕鼻端的浓烈男性气息都消失,她甚至怀疑起刚才那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自然不会是幻觉,道长还背对着她站着呢。 “道长……” 聆言不知为何紧张至极,耳朵敏感的留意着她的说话。“你还是不能替我解毒呀……”弄蝶苦笑道。拒绝是一回事,结果他真的不能行事,她便更是绝望了。但凡对她有一丝情意,又怎么会犹犹豫豫?“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是夫妻的,和离书……” 聆言倏地回过身来,重新走回床榻。 弄蝶躺着的位置,刚刚好对着他一大包鼓起来的裤裆处,霎时惊得无法言词。那是道长的男性之物吗,怎么会是这样的大,难怪……难怪他一直放不进来。 怎么可能?她那处那样的小,手指探进去尚且疼痛,这样的东西若是真的与她交合,她不得被撕裂了。 聆言狭长的眸子凝着她,坚定无比的道:“我说过,今日必定会成为夫妻。” 说完,人步出了外间,推开房门走开了。 弄蝶不知他打什么主意,赶忙抓起放置在案几上的下裳,匆匆套穿起来。可也是刚刚穿好,那房门却又被推开,吓得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物,却见进来的还是道长。 聆言蹙起眉头,“你怎么穿起来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弄蝶气得不轻,防备十足的盯着他。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