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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颂有心想问问什么,但这陌生脸的女人神色冰冷,无论路上她如何软语询问或者套话,都一字不发。但凡看见阮颂微动或者转头看窗外,就死死盯着她,那双鹰爪似的双手整齐齐摆在膝盖上,随时都会抓上来。 车子车帘都拉了起来,只觉一路疾驰,转过几个弯,中途等了几个红绿灯。 然后车速渐渐减缓。 接着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一瞬间,就闻到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什么,不是香臭,浓烈而又让人不适,往人脑门里钻。 阮颂下了车,只见到一处和韩家老宅相似却小了数倍的房子。 韩费凡走在前面,他像是闻不到这里奇怪的味道似的,走过了铁门。 门边等着的一个痴痴木木的女人,扶着门框见到来人,不停的点头哈腰,韩费凡看了一眼那女人,道:“阿兰,你歇着吧。费扬呢?” 原来这女人便是韩费扬的原配妻子阿兰。 阿兰口齿不清,用词奇怪含糊说了两句什么。 韩费凡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看向陌生脸女人:“等下你带她过来。”这个她自然就是阿颂。 阮颂看着那阿兰,韩费凡已经走了,她还在点头鞠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后面的人催了一下,阮颂跟在后面,这陌生脸的女人原来是这里的管家,周围的几个黑脸仆人叫她钟管家。 此情此景,阮颂哪里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几乎要跳到心口外,手脚僵硬。 不过三两日光景,竟然突然一下急转直下,从学校里的好学生到了这样的地步,阮颂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窜了起来。 那黑脸钟管家用生硬的语气道:“二老爷可是等急了。” 阮颂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一点,转头去看向四周的环境,寻找一丝可能。 但越看越是绝望。 一人多高的围墙上面都是铁栅栏,层层堆叠堆叠着碎玻璃片还是什么东西。 眼前的门窗都是没有锁的,上面或长或短有撞击还是什么别的划痕,无不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阮颂回头看唯一熟悉的张厨娘,张厨娘远远站在后面。她现在身边只有这个黑脸的钟管家,钟管家伸手推了她一把,对她说了第三句话:“以后来了,就好好服侍二老爷。” 这句话就像落在地板上的第二只鞋子,阮颂只觉脑子嗡的一声,浑身一颤。 她顿住脚,还未移步,一只肩膀被死死扣住。 “不,我——”她话音未落,挣扎了一下,钟管家桀桀一笑,手腕一抖,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一个是铁手环,还有一个是一瓶药。 “听话自然是好。不听话也有的是法子。”钟管家笑完了,那笑就跟潮水似的迅速消失,她面无表情看着阮颂,就像看一只羔羊。女人故意慢条斯理的,好充分欣赏面前女孩子缓缓浮现出来的绝望,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而又让人阴寒的笑,“二老爷现在腿不好,他需要时,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阮颂骇且恶心,几乎说不出话来。 钟管家眼睛下面的肌rou抽了抽,配合嘴角的弧度,变成一抹怪异的笑:“不知道啊,我可以提前教你。” 大概是看阮颂已呆呆木然,那张小脸煞白,钟管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漂亮一张脸,真是可惜了。二老爷之前被人打断了腿,又耽误了治疗,现在走不动,脾气可是坏多了,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这些话涌进耳朵,纵然牙齿上下排紧紧扣住了牙槽,仍然忍不住咳咳作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极度的紧张,手心反而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抽一抽。 “害怕吗?怕就对了。”钟管家的声调愉快极了。 阮颂被迫越走越靠近前面的洋楼,小独栋只有两层,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陈旧的腐朽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放久了坏了。 大厅出来的人各个都神色木然,表情呆滞,钟管家押着她走到门口,先等在大厅外面。 里面是韩费扬在和韩费凡说话,说是说话,更像是恶毒单方面的诅咒。 “我要看我的腿,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又不是医生,你凭什么说治不好?我要看病,我不要吃东西。”这个是韩费扬的声音,接着是东西被挥在地上的声音。 韩费凡的声音低一些,好声好气极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小时候不就是你不听话才会感冒,最后越病越厉害,腿才瘸了呀。你的腿瘸怎么能怪我是不是?” 韩费扬:“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的腿痛啊,骨头痛啊。好痛——大哥,你让我看病,让我去看看吧,求你了。” 韩费凡:“你没病,看什么病。” 韩费扬:“我有病啊,我有病,我的腿……” 韩费凡:“所以才让你多吃一点骨髓好补一下你的骨头啊。你们愣着干什么,继续啊。” 韩费扬没了声音,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敲碎的声音。 阮颂听着那声音,在厨房工作过,再熟悉不过,是骨头敲开的声音,一声一声,仿佛敲打在自己身上,只觉毛骨悚然,浑身恶寒,更觉恶心。 她是知道韩费扬和晚娜的苟且的,这两人在十多年的时间,给韩费凡带了无数绿帽子,然后在韩其回来后,晚娜心有不甘开始图谋韩费凡别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