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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里对她不闻不问,却在她决心要离开时,莫名展现生硬又多余的关注。 现在白琪为了他回国,江凛又要把人推开,反倒要和自己纠缠不清。 怀芷倏地嫣然一笑:“你的世界里,是不是从没有‘珍惜’两个字。” “你说的珍惜,是让我珍惜什么?” 江凛怒极反笑,眼神锐利似刀,他削薄的唇流连在怀芷修长白皙的颈侧,气息滚热灼人:“珍惜你五年的虚情假意?把我幻想成另一个男人?” 他注意到怀芷外套下攥紧的拳头,冷冷勾唇,快准狠地将攥住怀芷手腕,语气多添一分狠戾:“怀芷,别再尝试惹怒我,我不想在车里收拾你。” “好啊。” 怀芷左手被困毫不惊慌,抬眸飞快扫过远远可见的保姆车和凑集人群,眉眼轻挑:“正好我也好奇,如果江总被拍到当众性sao扰的丑闻,股市会不会受影响。” “江总,我们马上到了。” 始终沉默的司机老张突然开口,他在江凛身边至少有五六年时间了,怀芷的事也都知道,是实在忍不出才贸然开口的。 江凛松开纤细手腕,重新坐回原本的位置,垂眸整理发皱的袖口,又恢复他往日衣冠楚楚的模样。 今晚的慈善宴会邀请了不少娱乐圈顶流以及商圈各业巨头,各家媒体为拿到一手资料,早早来到现场等待,全聚集在红毯围栏外,半数人扛着大炮似的摄像机。 怀芷坐在车内望向窗外,她已经将外套褪下,酒红色的吊带高开叉长礼裙包裹她玲珑有致的线条,将她本就冷白肤色衬的宛如冬雪,天鹅颈直角肩,两排锁骨清晰笔直。 明艳动人,像是湿潮质之地的玫红罂粟,一旦沾染就让人深陷。 镁光灯闪烁之间,宾利停在红毯起始点外,有专人为江凛和怀芷打开车门。 人群中立即响起几乎声: “江凛居然带了女伴!是白琪吗?!” “你什么眼神,那明明是怀芷,白琪都那样了,江凛怎么可能还带她出席宴会。” “你懂什么,这就叫爱而不得,就算本尊来不了,身边也必须是和相似的人。” “......” 媒体娱记的窃窃私语,全都一字不漏地落入怀芷耳边,她下车后没有去挽江凛,越过他笑着接过礼仪小姐手里的签字笔,回头在签字板上签名,转身露出的一对蝴蝶骨漂亮如翅。 沁骨的寒风袭来,现场的媒体人纷纷裹紧大衣,怀芷在闪烁照灯下浅笑,暴露在冷冬中的皮肤因为寒冷,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短短签名的功夫,已经足够一心追求热点的娱记按耐不住,举着无线话筒就提问: “怀芷,几天前的采访里,你曾说你和江凛先生并不熟悉,现在却和他一起参加晚宴,对此你有什么想回应的吗?” “怀小姐,对于白琪和严家的婚事,请问你是什么看法?” “怀芷,能正面回答下,你现在还是单身状态吗?” \......” 提问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一两名娱记恨不得直接举着话筒上前,被安保拽走时还不忘拍照,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怀芷朝众人微微一笑表示无可奉告,拍过照后准备和江凛一同上台阶,回眸要去找人时,肩头微沉。 伴随着萦绕鼻尖的雪松幽香,熟悉的银灰色外套映入眼帘。 台下有一瞬的寂静,下一秒就响起比刚才更快速的快门声。 怀芷抬眼看着单穿一件黑色长衫的江凛,身上的外套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 江凛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黑衫下的冷白皮晃眼,修身版型展示着他的肩宽腰窄,腰带收紧,逆天比例的长腿笔直。 他离怀芷只有半步远,再加上怀芷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两人此时站在镁光灯下,倒真像一对恩爱无疑的情侣。 怀芷心中警铃大作:“你又想做什么。” “你在发抖。” 江凛垂眸看着他空荡荡的臂弯,眼底泛起不耐与厌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凉凉道:“挽着我。” “没必要。”怀芷果断拒绝,抬手要把江凛的外套脱掉。 她宁可受冻。 “你敢脱掉,我就敢用衣服把你捆住抱进去。” “你不怕丢——” 话音未落,怀芷只觉得腰间一紧,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搂过来,她右边手臂紧贴着紧致小腹,耳朵尖被热气包裹。 是江凛故意凑在她耳边说话,恶劣地压着声线:“不怕怀游看见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怀芷闻言眼睫轻颤,抿唇不再说话,被江凛半搂着走上楼梯,共同进入晚宴厅堂。 这座上千平的巴洛克风格多层别墅,是梁烨谈恋爱时送给他夫人的,两人结婚后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有重要事宜时才会过来。 江凛和怀芷前去拜访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梁烨在二楼书房临时有公事要谈,梁夫人余菡被簇拥在人群中,笑靥如花。 不等怀芷和江凛走近,庄重优雅的女人就一眼在人群中认出怀芷,热情地主动上前打招呼,拉着她的手道:“怀芷,好久不见。” 怀芷被余菡的亲和力感染,弯眉浅笑:“余夫人好。” 旁边有人不禁好奇询问道:“余夫人和怀小姐,是原本就认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