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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容抬起头看她,眼眸闪着光亮:“你为我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叶梦纯低头看了一眼恭桶,苦笑道:“算了,还是让我尽快忘了这段记忆吧。”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宋静容惊恐道:“梦纯你快躲起来,他要来了。” 叶梦纯按住慌乱的宋静容:“我躲什么啊,我就是来救你的。你快脱衣服,把你的婚服给我。” 宋静容浑身发抖:“不,你不能穿这个,他会把你当成我,会……” 叶梦纯冷哼一声:“会被我打死!”她的手按在宋静容的肩膀上,坚定的看着她:“静容,这次不一样了,相信我。” 宋静容稳下来,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二人换了衣服,叶梦纯把宋静容藏在恭桶里,自己则坐在床榻上,举着扇子等待苍南。 过了会儿,醉酒的苍南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进婚帐。 他带着怒气进来,冲着床上的新娘挥去手臂,叶梦纯往后一仰,让他扑了个空,原地自转一圈。 本就因为喝酒而站不稳的苍南,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他用力晃晃头,骂道:“见了鬼了。” 宋静容忐忑不安,在桶里忧心如焚。 苍南爬起来,指着床上的新娘:“臭婊子,敢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你活的不耐烦了!”他扑到床上去扯新娘的衣服,叶梦纯赶紧起身再次闪躲。 苍南两次都没抓住新娘,火气更大了:“你别以为你是大兴公主我就不敢动你,我要把你送到奴隶署,让你受尽侮辱折磨,看沧澜那个婊子养的能奈我何?” 叶梦纯捏着嗓子,柔声说道:“二皇子,您要杀要剐等到明日再进行不迟,今夜先让妾身侍奉您休息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勾起了苍南好色的本性,他松懈下来,眼神透着欲求在新娘的身上游走:“算你识相。” 叶梦纯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沧澜是谁。避免被发现,她忙安抚道:“二皇子英俊潇洒器宇不凡,能嫁给您是我的福气。” 苍南被彩虹屁吹昏了头,开心大笑:“若你今夜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可以多留你几日。” 叶梦纯欠身行礼:“多谢二皇子。”她走到帐门前,冷冷道:“我与二皇子要休息了,你们都下去吧。” 听帐内没有异常,宫女护卫便退下了。宽阔的广场,就支着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婚帐。 叶梦纯掀开帐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露出阴冷的笑容。 苍南躺在床上伸着腿,狂妄的冲着新娘子一扬下巴:“过来给我脱鞋,给我舔脚。” “好,这就来。”叶梦纯低着头走到床边,双手握住苍南脚的一刹那狠力一扭,将苍南的脚腕卸了下来。 “啊!” 苍南大吼一声,还没完全释放出痛苦,嘴里就被叶梦纯塞进了布团。 两只脚腕先后被卸掉,苍南已无还手之力。他痛的满脸大汗,眼前再次清晰时,本应柔弱的新娘变成了来索命的地狱恶鬼。 叶梦纯俯视他,得意的扬眉:“二皇子,好久不见!” 苍南想起眼前的女子是何人后,心下一凉:“你是比武大会的那个女人,是把石榴打成碎块的人……” 叶梦纯点头,伸手扯下装饰用的大红色绸缎慢慢走向苍南。 苍南想逃,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帐门,叶梦纯踩住他的手碾了碾:“静容,可以出来了。” 宋静容从恭桶里站起来,看到在地上苦苦挣扎的苍南时,她几乎惊讶到合不拢嘴。 这个场景,与那时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了。 宋静容走到苍南的眼前,一脚踢到他的脸上:“你也有今天!” 苍南痛的支吾一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叶梦纯递给她一把椅子:“静容,报仇的时候到了!” 闻言,宋静容却有些犹豫了,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不想让叶梦纯看到残暴的自己:“梦纯,能单独给我些时间吗?” 叶梦纯先是一愣,随后在宋静容的肩上拍了下:“别勉强自己,必要的时候可以喊我。” 话音落,她转身走出帐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非常认真的四下观望放风。 宋静容脱下项链,握着那精巧的利刃,面无表情的刺了下去。 血液溅的四处都是,脏了她的衣服,她的脸颊。可她的心却得到了从未拥有过的平静,你欠我的,我讨回来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叶梦纯掀开帐门走了进来。她懒得再看地上那具死尸,扶着宋静容坐到一边:“静容,你报仇了,你赢了,你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缓过神来的宋静容放肆大哭起来:“梦纯,我真的活下来了。” 就在两人高兴之余,帐外却有了响动,叶梦纯捂住宋静容的嘴,一跃到门口,掀开缝隙去看,绮丽带着几个宫女正往这边来。 糟了,这要被发现,十万大漠勇士还不把我们踩成rou泥。 可带着静容也不好跑啊…… 叶梦纯正发愁,低头瞧了一眼苍南的尸体:“看来你还有点用。” 她脱下婚服丢到一边,头饰也被她扔了一地,拿过宋静容的项链,把苍南的舌头割成几块,又扒了他的脸皮和肚皮。 宋静容看傻了,急道:“你这是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