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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了许多口供,大致能推断出许多案情,可林瑟还是始终觉得有地方奇怪,像是查了一条,能将所有事情全部串起来的线索,最重要的线索。 等人到了姑苏府衙,正要往里走时,门口守着的侍卫便拱手来报道,“林大人,九爷过来了。” “九爷?”林瑟还当是自己听错了什么,手里翻个不停的案卷记录突然停下,他抬头问,“哪个九爷?” 侍卫抬手指指天,“上头的那位。” 宁清衍? 林瑟大惊,他忙将手里的东西塞给身旁的师爷,一撩衣摆急匆匆的就追进衙门里去。 姑苏天气虽冷,但远不比皇都的寒风那般拍在脸上疼,宁清衍一到地方,便是摘了自己身上盖着的厚重披风,他同唐丰一前一后的在这院子里闲逛,还不忘捏了几块儿碎米糕扔进池子里喂鱼。 宁清衍道,“现下站在这里,倒还有几分从未离开过的感觉。” 唐丰跟着笑,只不过脸上更多带了几分无奈,“要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九爷离开的。” “看你在幽州过的还不错,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吗?” “多谢九爷挂念,在下在姑苏的朋友都没了,再往其他什么地方走,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更何况苏家的产业,除了姑苏,还有很大一部分都留在幽州,当是为暻綉完成遗愿,在下该过去替他守着。” 宁清衍点头,“有什么麻烦,记得向本王开口。” 唐丰低下头去,那个时候审时度势,眼力见十足,只管逗着这祖宗开心的唐九公子似乎也一去不复返,玩笑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宁清衍问几句,他便答几句,宁清衍不说话,唐丰也就这样一直保持着长久的沉默。 直到林瑟进来找着人的时候,唐丰也还跟着宁清衍在此处绕着圈子的闲逛。 本以为这祖宗一过来就会立刻去见苏蓉绣,结果问了衙门里的侍卫,人家却说,九爷从到了姑苏,除了直奔府衙来等林大人外,其余地方哪里也没去,也什么都没问。 像是并不在乎苏蓉绣这个人一般。 林瑟上前站定拱手,“下官林瑟,见过九王爷。” 宁清衍满不在乎的一个抬手,示意人平身后,便顺着手旁边的一方石桌石椅坐下,“辛苦林大人这段时日奔波查案,这案情,可有进展。” 林瑟只道,“当初为了搜寻苏家人,整个苏家里外上下几乎都被挖过一遍,虽是找到了尸首,可此举对案发现场破坏极大,如今证物没有找到,寻到的口供也是各执一词,想要平复案情,恐怕还很困难。” “有需要本王配合的地方吗?” “九爷。”林瑟停顿一下,随后有些疑惑的问,“觉得自己需要配合吗?” 宁清衍‘哈哈’两声笑开来,“本王是否需要配合,林大人应该更是清楚才对。” “九爷不想见见苏姑娘?” “想见。”宁清衍抬头去瞧林瑟,他瞳孔略微收紧,只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那人,“不过听门口的守卫说,衙门为了禁止串供,现下不允许任何人与蓉绣和她家四娘会面。” “九爷是九爷,其他人是其他人,若是九爷想,就算是本官,那也没有资格拦着。” 这话里话外的敌意过于重了些,宁清衍能明白林瑟对自己的偏见,本来之前哄骗着将他往套里引,那也是借着人沈霖的面子和这两人往日的情分,林瑟虽然人在官场,但他惯常看不惯这般仗着自己出生好而为非作歹的皇室贵族,尤其以宁清衍这样‘不学无术’、‘仗势欺人’的祖宗为首。 “林大人别误会。”唐丰见势不对,忙上前来解释道,“九爷这番来姑苏,是在下拜托的,并非因为私人利益,也不是为了三meimei。” 林瑟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这二人面容之上徘徊,宁清衍仍是一副并不上心的模样,他只用手拎起面前石桌上的茶壶,大概是碰着壶身,知晓这茶凉了,于是便又放开手指,将茶壶放回了原位。 唐丰道,“暻綉的事情,我和三妹最有发言权,出事当晚,我和她,应该是和暻綉说话说的最多的人。” 林瑟一笑,也跟着在石桌前坐下,他道,“你们说什么了?” 唐丰道,“这事要从苏陆二家的婚事说起,要知道这事本就奇怪,暻綉虽为人正直和气,但却一直与那陆浩轩相处的并不融洽,此前他们二人因为一桩生意占地的事儿,还起了不少冲突,在下作为那时的姑苏九少爷,还出面调停过不少次矛盾。” “苏家的生意虽然在江南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可这陆家却也不差,何况那陆浩轩的舅舅还是朝中重臣,商人地位本低,单是论起这一点,两人就并不般配,何况暻綉一直抗拒此事,可那陆家却坚持要说和这段姻缘,这便是此案的第一个疑点。” 林瑟听完点头,“这个,苏三小姐倒是也说过,确实很奇怪,那么第二点呢?” “蓉绣和暻綉兄妹情深,她知晓自家二哥并不满意此事后,出于和九爷关系的便利,便求了九爷替他们苏家回绝这门婚事,九爷出面,陆家无奈不再明面逼迫,可那陆琬宣却是突然从皇都跑来姑苏,软磨硬泡也要日日跟着暻綉纠缠,当时九爷觉得奇怪,还叫了陆琬宣来问话,可陆琬宣却说自己是因为幼时在皇都与暻綉一见钟情,所以才求了父母想要订下这桩婚约,林大人,这陆琬宣是个什么人,您当是也知道,她能对一个幼时见过面的人记到这般久,还坚持要以身相许?这是此案的第二个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