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穿成三个大佬的已死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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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天知则是在她旁边念诵了一上午的心经,他的语调沉稳平和,是很催眠的声音。

    明明要集中注意力,宁宁还是分神想到:仙尊好像瑜伽老师啊,练完瑜伽休息的时候,听上这么一段,绝对能睡着。

    这样一想,她的注意力更加无法集中。宁宁在心里默默谴责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把注意力拉回到吐纳上。

    中午在皇宫,宁宁还是没敢睡觉。顾玄翼听说她爱看话本,给她弄来了一大箱本子。

    宁宁挑选了几本讲男女情爱的书,有神仙谈恋爱的,也有狐妖和书生纠缠,还有人鬼情未了一类的故事。反正她不挑,只是故事好看就可以。

    顾玄翼问她:“不多拿几本吗?”

    “不用,看完了再换。”宁宁把几本书塞进了储物带中。

    虽然放在储物带里没有重量,但她怕占地方,关键时刻要找东西时不好找。

    反正这些话本不会长脚,慢慢看就好了。

    顾玄翼见她满脸笑意,近日来愁云密布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

    下午阮天知又教了她一些掌控意识的法门,宁宁很快便学会了,反复在脑海中练习。到了黄昏时,她已经能做到心无旁骛了。

    “现在,试着在你脑海中建起一堵高墙……”

    伴随着阮天知平稳的声音,宁宁开始在识海中设置结界。

    一道蓝色的屏障建起来,她刚勾起唇角,笑意还未蔓延开来,那屏障便碎裂了。

    她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一炷香后,阮天知把宁宁推醒。

    “怎么样,成功了吗?”

    宁宁敷衍地点点头,“谢谢师兄,可我有点累,想进去歇会。”

    “好,那我明天再来。”阮天知摸摸她的头便走了。

    宁宁心神不宁地回到房间,关上门,倚在门框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刚才居然延续上次的梦,又做了下去。

    屏障碎裂后,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接着就看到一张黑黝黝的脸。

    一个黑人把她抱起来,喂她吃草,给她洗澡,还抱着她一起睡觉。

    她从水中的倒影中见到自己是一只小羊。

    阮天知将她摇醒的时候,她正好梦见白人找上了门,要把小羊羔抢回去。

    宁宁有些郁闷,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这到底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投射,还是魔尊改变了她的梦境呢。

    想到那张黑黝黝的脸,她又觉得不太可能,惊墨总不会把自己变得那么黑吧。虽然黑皮肤的他更加英气,更有男子气概,可她还是觉得原本的他比较俊美。

    他那人自恋得很,肯定做不出自毁形象的事。

    难道说,这是她自己真实的梦境?

    宁宁心烦意乱,拿出《仙侠奇缘》的话本看了起来。但愿这个话本足够有趣,能支撑她熬过今夜。

    不行的话,也没关系,只要别让她梦见现代的事情就好。听说睡前的所见所想,更容易入梦,她就来试试吧。

    话本翻到一半,夜过三更,宁宁实在撑不住了,倒头就睡。

    梦中她成了话本中的仙女,和男主天界太子有婚约在身。她爱恋英俊神武的太子,可太子却对她不屑一顾。后来,太子渐渐发现她的好,开始回头追求她,两人纠缠了数百年,终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早上醒来的时候,宁宁愈发郁闷了。这个梦说不上是噩梦,可是男主——是惊墨的脸。

    第二个夜晚,宁宁不信邪,换了个话本,这次是狐妖和书生的故事。

    梦里宁宁果真成了魅惑人心的狐妖,而那单纯又迂腐的老实书生,仍然是魔尊的脸。

    这次醒来,她就没那么郁闷了。再怎么说,仙尊也比魔尊更适合扮演书生。就惊墨那邪魅的模样,跟书生搭不上半点边。如果按照她的真实意愿,书生绝对是仙尊的脸。

    到了第三个夜晚,宁宁看着那本人鬼情未了的书,觉得不太行。

    这话本讲的是痴情女鬼和富家公子的爱恨情仇,虽然加了灵异的成分,但是并不恐怖。

    她拒绝的原因是,不想梦见自己成了女鬼。

    宁宁打算今晚什么都不看,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越想越气,从储物带中拿出了水滴球。

    这水滴球是个能够循环使用的宝物。她上次捏碎之后,没过半日就膨胀起来了。

    她咬咬牙,捏碎了它。

    宁宁气势汹汹地杀到了魔宫,惊墨见到她,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她怒气冲冲,不想再见到他这张脸,干脆背过身去,说道:“上次你欺负我的事情,我不生气了,但是你不许再进入我的梦境。”

    这人太不要脸了,居然跑到她的梦里和她谈情说爱。

    虽然在梦里面,感觉还挺甜蜜的,但那毕竟不是真的。

    这也太作弊了。

    宁宁气呼呼的,半响也没听到他说话,正想转身质问他,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清冽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在她耳边说道:“你每晚都到我这来,我就不去你梦中见你。”

    宁宁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全熄了,她呐呐地说道:“你先放开我!”

    “不要!”惊墨将她抱得更紧,“他们都可以每天见到你,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的语气明明是在质问,却透着一股子委屈,甚至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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