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妒火(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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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情侣的离开,树林里仅剩他们二人。 风拂树叶,簌簌地鼓动着草木清香,朝他们的方向涌去。 吹皱一湖春水。 一支细臂牵引着少年向下,单膝跪在女生身前,裙摆扑上他的脸,熟悉的气味引人遐想。 他想就此打住,拿起头盔头也不回地离去。 可行为与大脑相悖,大量唾液分泌逼得他不得不频繁吞咽。 想要拒绝,却掩不住渴望。 蛊惑地言语从上方发出:“小狗,钻进来。” 有什么东西不断在他心头炸开,繁杂的震动扰得他浑身充血。 钻进去。 让她软下来。 最后一点抵抗也被瓦解,他轻吐浊息,双手微颤。 轻盈的裙摆被掀起,略微粗糙的手掌慢慢从小腿滑到膝窝,坚硬的鼻骨顶上程玉腿心。 她不禁仰头轻叹出声。 这一刻是什么感觉呢? 隔着湿透的底裤,柔软的舌激烈地抵着rou缝舔弄,时不时刮擦到rou珠,略显青涩的取悦,让源源不断的热意自她小腹而生。 这一刻,她不只因性欲而颤抖,还因掌控和征服的快感。 她松开抓住发丛的手,伸进裙摆拉开底裤,再次向下沉身。 “小狗,好好舔。” 半拢住腿根的手瞬间收紧,少年一个挺身,伴随而来的是更猛烈的吮吸搅弄。 灼热的呼吸急促喷洒在她茂密的耻毛中,整颗rou珠被含在温热口腔,粗糙水润的舌对之高速拍击。 酥麻自rou珠累积堆迭,微张的宫口终承受不住,轻轻痉挛,一股滑腻的热液就顺着甬道流出,淋在少年下巴上。 程玉不知道那是什么,她沉浸在爱欲中,甚至扭腰将微肿的花唇前移,请他入洞。 可闻见气味的方亦洺愣住了,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虽因她的气味稍有遮掩,但还是透着股浓烈的腥气。 她体内有jingye。 谁的? 方才柔软灵活的舌僵在花唇边,少年像被人定住。 他的么?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会留到今天? 还这么多? 受背叛的愤怒让他后颈一片灼热,方亦洺裙子,声音冷到发颤:“被谁cao了?jingye还在往外流。” 旖旎的氛围彻底被打破,程玉回过神来,为未登上的高峰而惋惜。 暗淡的光影下,少年一双愤怒的眼睛熠熠生辉,她拢了拢裙摆:“不,你该问我又cao了谁。” “射得有点深了,没……” “呵——” 方亦洺一声嗤笑将她打断,起身后俯视着她,眼神发狠。 “所以这才是你不回消息的真正原因。” 他到底算什么?凭什么被这样对待? 嘴唇动了动,可终是找不到发问的立场。 是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浓密的睫羽微颤,他烦躁地扭了扭手腕:“解释有什么用?让我吃别人的jingye,你不该吃我的吗?” 嗞啦声响起,刚被收起的性器再次暴露,似比刚才更加狰狞。 方亦洺拉着程玉将她抵上树干,抱着她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俯身贴着她咬牙低语:“老师,这点儿甜头,是你欠我的。” 发怒的少年像亮出獠牙的小兽,张牙舞爪地将自己送入猎人腹中。 异常湿润的xue口轻易就将他纳入其中。 他边吸气边狠狠前顶:“这么松,没少吃啊。” 肥硕的菇头随着他的动作大力摩擦着嫩rou直逼宫口,撞得微开的rou缝下意识夹吸。 “松吗?” 程玉将重心从树干转移到他腰间,夹紧他勾着脖子轻佻笑道:“会不会是你不够大?” 收紧的xue道夹得他腰眼发麻,方亦洺绷紧牙关抱着程玉屁股就是一顿颠动。 “不够大?” 整根粗壮快速在xue道里隐没复抽出,层层迭迭的媚rou被搅弄得软绵出水,顺着它根部的肿胀卵蛋,淅淅沥沥洒湿了一片草地。 每次撞击都深至宫心,每次拔出都卡住guitou,他保持着精准快速的动作,捏住她的腿心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出,刻意让她记住自己的形状。 不够大,怎么可能不够大。 方亦洺恨不得一口咬碎她的喉咙,让她没机会再和别的男人鬼混,让她最后只能记得自己。 但身体忽视意志,每一个动作都在贴近,每一次顶动在让她舒爽出声。 “够大吗?”他掐住她的腰,眼睛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赤红一片。 “大,”突然拔出的roubang后,xiaoxue空虚地收缩着,她抵在粗糙树干上,空出手渴望地摸上抵在臀缝的粗硬:“小狗jiba超大——” “噗呲——” 不用她催促,那根东西再次深入,一杆到底,插进了绵软的宫心。 “唔呃——” 因有了下午的激烈交媾,破开的宫口一下就将少年的整颗菇头吞入其中,狭窄的宫道紧裹着红肿顶端挤压变形。 “这里都被干开了……” 方亦洺顾不上擦额角的汗,酸涩的滋味逼着他奋力挺腰:“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皮rou相击的声音便更加迅猛,黏糊的水声和呻吟在夜间隔着数米依旧清晰可闻,吓退了草丛中的虫鸣。 被倚靠的树干传递着激战,猛烈的撞击让枝叶不正常地摇摆。 然而被热汗揉皱的二人似忘乎处境,本能地沉溺在rou欲和交互的爱抚中,毫无羞耻,与方才的情侣相比,激烈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终于在一声磁性绵长的低吟声后,头顶枝叶的摇摆趋于平稳,程玉扒着伏在她身上的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顺着眼角滴落而下。 插在宫胞里的东西喷射不止,一股股热液烫得她小腹蜷缩,伴随着缓重的插弄,让她在高潮中无声哭泣。 湿热的浪潮从坚实的身体向她传导,程玉使不出一点力气,全靠着方亦洺的托举才不滑下去。 “老师,”沙哑的低声中带着一丝狡黠,他舔着她耳珠含糊:“含住我的精。” 重重一插后他将她压在树上,身体间丝毫不留空隙。 “你要是觉得不够,那我就再射一次,好么?” 大手压住她微鼓的小腹,一股湿稠因挤压自二人性器连接处喷出。 “我这还有好多,”卵蛋被压得变形,紧紧贴在程玉赤裸的臀部,微微抽搐,少年惑人的喘息在耳畔轻拂:“都射给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