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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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栋教学楼差不多都空了,只有一两间教室还有人,窗外是晚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林缎书夹住她的手指上下蹭动,浪荡的呻吟声很是色情。 冯荷看她潮红的脸颊,和平常不一样的妩媚,心脏砰砰乱跳。 “看什么?”林缎书的呼吸热热地扑向她。 彼此身上都流汗,她舌头一卷,舔掉冯荷喉咙上滚落的汗珠。 冯荷忍不住扬起脖子,下身传来难受的异样感,她的眼眶慢慢泛红。 “生日快乐。” 她抱紧林缎书的脑袋,在她耳边乖乖地送上今晚的最后一声祝福。 林缎书身体无端一紧,她轻喘口气,彻底泄在冯荷的掌心。 她靠着冯荷胸口沉默好一会儿,平复漫长的悸动。最后抽出冯荷的手指,找湿纸巾给她,让她擦干净黏湿的液体。 冯荷的手指很长,形状不算好看,从小做粗活导致指关节轻度变形,毛糙的薄茧按在白嫩的大腿上是一种磨砂感。 林缎书盯着她的手指,舔了舔嘴唇,又把人给看脸红了。 “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教室关了空调,林缎书挑开她粘在额头和脸颊的潮湿碎发,黑框眼镜重新架在冯荷鼻梁上。 冯荷扶下眼镜,面对面坐在她怀里,细声细气:“我们家不过生日。” 林缎书掐她湿纸巾的酒精挥发后变得冰凉的虎口,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耳廓:“嗯,告诉我具体日期。” 冯荷的生日在暑假八月份,时间还早。 回宿舍还有十三分钟就熄灯了,林缎书去隔壁宿舍洗澡。 冯荷打开卫浴一体的洗手间。 宿舍里笑声不断,孙可盈坐在林缎书床上,白净的手指勾住林缎书T恤衣摆,灿烂的笑容是在讲什么有趣的话题。 这一切都在冯荷出场时画上休止符,大家默契地不再聊天。 冯荷端着装脏衣服的洗脸盆,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你洗好了。” 林缎书的衣摆从孙可盈指尖抽离。 冯荷被水汽蒸出血色的脸颊褪去色彩,她胡乱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去阳台。 “孙可盈,你该回去了。” 背后是林缎书清悦的声音,孙可盈嘀咕了几句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视线一瞬间陷入黑暗,没有任何征兆。 冯荷摸黑往洗脸盆里倒洗衣粉,洗衣粉搓洗衣服的手感像沙砾,价格比洗衣液低廉,一大袋能洗很久。 流水声盖住空气中的异动,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背后环抱上来,冯荷抖了抖,小幅度挣扎。 “是我。”林缎书胸前的尖挺压在她瘦削的脊背。 “继续洗衣服,别停。” 潮湿的舌头舔她耳朵的沟壑,温热的口腔模拟那处的感觉。 冯荷双腿绷直站稳,用力搓洗衣服,企图转移注意力。 林缎书的手突然从前方衣摆往里钻,刚摸到腹部,冯荷带泡沫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臂。 夜色里,她惊恐地扯开林缎书:“不可以。” 班长是所有人的班长,林缎书不是她的林缎书,这些事情或许不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做吧。 冯荷鼻腔酸胀:“你别摸我。” 她第一次激烈的抗拒,说话这么硬气。 林缎书磨了磨尖牙,她卡住冯荷的双腿,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池之间,强势地将手往里伸。 “乖一点,我就摸一下,不会难受。” 女生们洗完澡习惯不穿内衣睡觉,比较方便舒适,但林缎书摸到廉价的布料,成人尺寸明显偏大,松垮地罩住发育期rufang。 “洗完澡还穿内衣?我帮你脱掉。” 冯荷扣住洗手池,咬紧了嘴唇,她躲不开林缎书的手,也止不住起伏的胸口。 洗手池前方的镜子,倒映她们迭在一起的朦胧身影,细微的表情被抹杀,于是所有的轮廓都明显。 林缎书等不到回复也不着急,她轻松地把内衣往上推,手掌包住一边乳rou,过分柔软的乳晕抵住她的手心。 她五指抓拢冯荷的rufang开始顺时针方向揉动,咬住她的耳朵吹气:“有没有自己揉过?” “没、没有。”冯荷发出不似自己的声音。 热,热,热,夜里竟没有一丝凉风,两具身体温度攀高。 rufang被爱抚的感觉羞耻又舒服,洗完澡还没散发的热意让冯荷不断流汗,又汇聚成另一种液体渗出。 林缎书还嫌不够,双臂交叉,一只手抓住一只rutou爱不释手地把玩,促狭地逗弄她:“难受吗?” 冯荷没有回答她这个坏心眼的问题,她强忍刺激,继续洗衣服,却不得不听一句句yin词艳语。 “你的胸好软。” “不要穿内衣睡觉,对心脏不好。” “真想吃掉你。” 阳台门隔音效果太好,还有一层窗帘阻拦,林缎书在她耳边煽情地喘息:“下次你也这样揉我,嗯?” 光是想象那一幕,冯荷都羞得不行。 她洗了多久衣服,rufang就被玩了多久。 林缎书先一步回宿舍应付查寝,冯荷缓过气,晾衣服的手臂酸软无力,乳尖酥麻胀痛。 内衣和睡衣都被汗水打湿,冯荷不得不打开储物柜,摸到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洗手间快手快脚地更换。 她上床时,林缎书已经霸占她的枕头,睡在里面那侧。 冯荷刚躺下,林缎书伸手摸向她的胸口,这次在衣服里直接碰到绵软的乳rou。 她有点遗憾现在不是白天,看不见冯荷胸部的形状。 应该很可爱。 还有舍友没睡,林缎书收回手,嘴唇贴紧她的耳朵,舌头含混唾液的低声听起来暧昧黏稠:“你脱内衣了?这么乖。” 冯荷只是没找到内衣才不穿,她不太自然地用手臂挡住中空状态的胸口。 林缎书拉开她的手臂,更圆润饱满的胸乳挤压她的,冯荷在她怀里轻颤。 搂抱冯荷软乎乎的身体,林缎书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嗓子微哑:“快睡吧,晚安。” “晚安。”冯荷攥着她的衣摆,不想去问她们这样究竟算什么。 似乎问明白了,林缎书就不再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