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到了第四天,到达终点的人比前天减少了一些,而当最后一天来临时,到达终点的只有寥寥数人

    了。

    毕竟越到最后,卷轴的数量会越少,难度也会增加,而有能力的队伍早就完成指标了。

    距离考试结束只剩下几个小时,一叶却还是没看见樱的身影。

    “在找什么吗?”我爱罗见一叶频频往走廊的方向张望,出声问道。

    “樱还没有出现,难道没有通过考试吗?”一叶想起樱拼命保护同伴的身姿,觉得有些惋惜。

    我爱罗收回视线,“对于有些人来说,能够止步于此,大概也是幸运的吧。”

    休息室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在房内四人的注视之下,五天的考试时间总算走到了尽头,就在分针到达顶端的那一刻,马基推门而入。

    “出来集合,火影要宣读第三场考试事项了。”

    第52章 预选赛

    作为多余的无关人员,一叶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考试过程中,想着只是宣读考试事项的话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便在马基的要求下在休息室里等着。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爱罗三人却还是没有回来。一叶心里觉得奇怪,难道是他们已经被带离考场了吗?这么想着,一叶便从休息室里离开,打算到前厅去看看。

    从休息室的走廊到前厅的入口,一叶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的正前方还有一个巨大的忍术结印雕塑。

    一叶此时所在的门口正位于雕塑的后方,因此能够把整个大厅的情况都一览无遗,而此时大厅的中央有两名忍者正在对峙着,气氛安静凝重。

    门开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突兀,一时之间无论是在观赏台上的各方队伍,还是在裁判席上观战的考言们与火影,都不约而同地向发出声响的入口望去。

    “啊,那个……”突然被这么多的视线瞄准,一叶也有些堂皇,“对不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

    候?”

    “一叶?”樱双手撑在栏杆上,惊讶道。

    三代目火影看上去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和蔼老爷爷,他叼着一根烟斗,望见来人,有些奇怪地问旁边的伊比喜,“那个女孩是谁?“

    伊比喜摇头,倒是红豆认出了一叶,“啊!是砂隐村的女孩子。似乎是陪朋友来参加中忍考试的,第二场考试之前还来送行呢。”

    “哦呀。”火影笑呵呵道,“是朋友啊。”

    我爱罗一见一叶出现,急忙就要走下看台,却被马基拉住了,“这里交给我。”

    眼看着马基领着一叶来到火影旁边,与火影说了些什么,裁判月光疾风判断考试可以正常进行,便回头示意两位考生考试继续。

    于是战斗又重新开始了。

    “非常抱歉,火影大人,这是我学生的家属,她不太了解规矩,无意冲撞。”马基拉着一叶一起

    鞠躬。

    一叶知道自己大概做错了事,乖乖地低头道歉,态度却不卑不亢,“是我失礼了。”

    “没事没事。”三代目火影乐呵呵地摆了摆手,并不介意这段小插曲。

    一叶抬起眼帘看了看火影爷爷和蔼可亲的笑容,脑海中闪过了总是面色严肃,表情冰冷的罗砂,心想果然还是风影最讨人厌,

    在火影面前告退之后,跟着马基,一叶走上看台来到了我爱罗三人身边。

    “怎么突然出来了?”勘九郎问。

    “我在里面等你们好久也不回来,还以为你们已经被带到下一个考场了。”一叶不好意思地笑笑,目光投向下方正在战斗的两名忍者,“这是第三场考试吗?“

    我爱罗摇头,“不是,只是第三场考试的预选寒。”

    “怎么还有预选赛?你们也真是不容易。”一叶感慨。

    “一叶!”樱从不远处跑来,朝一叶挥了挥手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到樱通过了第二场考试,一叶也很高兴,听完她的问话后却只能干笑两声,“嘛,发生了各种

    各样的事情。”说完她一愣,“樱,你身上的伤……”

    “啊,这个啊。”樱挠挠头,“刚刚我与井野打了个平手,可能稍微有点太乱来了吧。”

    就在这时,下方的战斗也分出了胜负。

    “奈良鹿丸胜!“

    预选赛的节奏非常紧凑,上一场战斗才刚刚结束,下一场的比试名单就已经出现在大屏幕上了。

    [犬冢牙vs漩涡鸣人]

    “到我啦!太好了!终于到我上场的说!”

    名单才刚出来,不远处的鸣人就已经开心地蹦蹦跳跳了,看上去斗志非常昂扬。

    一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鸣人的方向,笑了笑,对樱说道:“你的同伴?真有活力。”

    樱顿时尴尬不已,在心里把鸣人又臭骂了一顿,“那个,这个,他就是那样的……呵呵呵。”说

    完她回身走到鸣人身边就是一拳,“鸣人!不要得意忘形啊!”

    “好痛啊!樱酱!”鸣人抱着脑袋哀嚎。

    关系真好啊。一叶心想。

    两位考生到场内就绪,裁判待到两人准备完毕之后,宣布比试开始。

    “开始!“

    一叶站在我爱罗身边一起往下看,看见牙旁边还带着一只可爱的小狗,颇有些奇怪地偏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