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规矩…是死的啊。”沈矜年挺起胸膛大口呼吸,“你…哈,你也是吗?”

    “没有买用品。”顾砚安抚他,“你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准时回来可以吗?”

    沈矜年拽住顾砚的手,引导着他感受自已强烈的异常和不适,用明确的事实告知顾砚,自已多等一秒就可以爆体而亡。

    沈矜年敛起眉心,话说起来艰难吐气:“…不用,那些了。”

    “我好难受…”

    “等今晚过了,你再去买…好不好…”

    “易感期,要七天…”

    顾砚抱起沈矜年的腰,手掌上紧张的汗液混合着其他水渍自然而然地蹭在毛巾上。

    “宝宝…”他的声音也哑得要命。

    狠狠地将沈矜年搂紧自已怀里,手臂越发用力,被封印了许多年的欲望猛兽,仿佛即将可以挣脱封印、逃避束缚,完完全全地发泄而出。

    沈矜年艰难地喘息一声:“…顾砚,我要憋死了。”

    顾砚忍着胀痛:“我也是。”

    少爷拼尽全力,一巴掌抽在顾砚脸上。

    绯红色的脸颊已经开始隐隐发紫,沈矜年一口气喘不上来:“…狗男人,我说哈……我,要被你…憋死了唔…”

    顾砚赶紧松开沈矜年。

    抱着人的腰,快速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顺气,看他缓缓恢复正常神态。

    顾砚蹭了蹭他的唇角,一句向下到脖颈处留下一枚小小的粉红色,温柔的像风像水。

    “对不起。”

    “我刚才有些激动…这样可以吗?”

    沈矜年闷哼一声。

    “我喜欢,温柔的顾砚…”

    如果真像刚才一样疯狂的话,他会死掉的。

    第129章 第二轮

    ……

    沈矜年感觉自已死了,但是顾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没死透。

    不讲道理地拉着他的胳膊,掐起他的脖颈,带着他无限沉沦溺亡直到再获新生。

    沈矜年觉得自已上辈子可能是比猫还要厉害一点的生物。

    毕竟猫只有九条命,而他在这六天之内,昏过去后见到自已魂魄离体的次数绝对不止九次。

    幸亏他的易感期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

    沈矜年的状态就好了许多,最起码那样昏沉没有意识,像布偶娃娃一样被顾砚支配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他除了浑身都痛以外。

    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

    男保姆顾砚伺候的很周到,洗澡刷牙连床都不用下,早中晚三餐做好了直接摆放在小桌板上,一口一口贴心细致地喂给他吃。

    哄宝宝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都是顾砚应得的报应。

    沈矜年每次想起来顾砚红着眼睛发狠时候有多可恶,怕的双腿发软,浑身散架子了一样疼。

    最后结果就是导致他现在肌rou拉伤,完全动弹不了,跟omega孕育孩子以后坐月子一般。

    不过还好,顾砚认错态度良好。

    他也不是很生气了,加上今天的状态很好,可以尝试着坐起来,脸色也不比之前苍白,顾砚建议可以给家里发个视频通话。

    建议到了沈矜年的心坎上。

    他换好衬衫,严谨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遮住所有的亲密痕迹。

    但是他心里有鬼,三番五次叫顾砚给自已打理衣服发型,确认自已的形象在父母面前看不出异常后,才忐忑不安地拨打父亲的视频电话。

    沈丛安的接通速度很慢。

    沈矜年打了三次,才看到爸爸气喘吁吁地走到了电梯间,找了个人少的、不打扰病人医护的角落,才接通了他的电话。

    四方屏幕里的面容依旧是他印象里的苍老,但是沈矜年却敏锐地察觉出了沈丛安现在的心情不错,最起码眼尾不再耷拉着,唇角也勾起阔别已久的笑容。

    “小年,易感期好一些了吗?”

    沈矜年点头:“已经好多了,过两天就能回医院。”

    沈丛安关心儿子:“你身体没好全就先不要过来,易感期后几天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避免吹风感冒…我们这边你不用担心了,你的朋友已经替淮礼安排好了手术,请了护工,也给我们换了新的住所…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沈矜年闻言看向手机背后,正聚精会神给自已冲泡柠檬茶的顾砚。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

    深邃的眸子快速和他视线交汇,顾砚的眼神比自已的还要guntang暧昧。

    沈矜年撑了不足一分钟就主动缴械投降。

    红着耳根,继续看屏幕里的父亲。

    沈丛安终于等到了沈矜年注意到自已,佯装不知道沈矜年家里还有个和他行为亲密的男人,声音慈爱问道:“等你哥哥手术完后,把你的朋友邀请到家里来做客好不好?”

    沈矜年突然坐直了身体:“啊?!”

    “还没准备好介绍给爸爸mama吗?”

    沈矜年慌里慌张,口不择言:“不,是怕您还没准备好…”

    他的朋友…可是买一送一来的。

    买小的,送大的。

    人生圆满。

    父亲年迈,经历了哥哥被背刺到昏迷不醒,恐怕一时半会经不起这个刺激了。

    沈矜年挠挠头,打哈哈:“那…那我问问他。”

    沈丛安满意点头:“这顿饭我们是务必要请的,对方是你哥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爸爸始终会对他的恩情铭记在心,你不要害怕,也无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