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沈矜年还是觉得顾砚今天有些诡异:“那你不会…是二次分化,分化成omega了吧?”

    “你想我变成omega吗?”

    顾砚对沈矜年天马行空的想象并不排斥。

    反而还格外期待对方能对他说出一两句感人肺腑的情话。

    例如:

    1宝宝,即便变成omega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2笨蛋,我喜欢的是顾砚,无关他是enigma还是omega。

    结果沈矜年说:“那你完了顾砚,我老沈家的足球队有希望了嘿嘿。”

    顾砚:“……”

    他一把揽住沈矜年,猛地用力强行把人带倒在床,顾砚单手扯过被子划过半空掀起一阵风,最后落下遮住两个人的身体:“睡觉!”

    沈矜年:“这么早?!”

    才八点多!

    顾砚:“我有点困了。”

    沈矜年:“你不行了。”

    顾砚:“……”

    男人最受不了刺激自尊。

    他果断翻身再次钳制住沈矜年,攥着他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让人挣扎不掉丝毫。

    沈矜年投降:“…我现在想睡觉了。”

    “笨蛋。”

    话音落下,男人竟然真的主动放过了他,乖乖地抱着被子睡到了一边。

    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可是他今天什么都没干啊?

    沈矜年坐在顾砚旁边,关切地询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顾砚困得神志不清,半梦半醒之间给他回应:“没有。”

    沈矜年不信邪地摸了摸顾砚的头和脖颈,身体温度确实不烫,也不像发烧。

    “行吧,晚安。”

    这次,顾砚没有再说话。

    男人在沈矜年探查体温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梦乡里。

    沈矜年无可奈何,躺在他身边玩手机。

    激情澎湃地跟陈含八卦到十一点半,聊得他浑身火热,甚至还想出汗。

    沈矜年放下手机,检查了一下空调温度。

    温度并没有变化。

    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腺体烫的生疼

    就在沈矜年考虑要不要把窗户拉开一条缝隙的时候。

    他突然听到身侧的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

    沈矜年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猛地看向顾砚。

    果不其然,对方现在浑身通红、呼吸之间气息guntang。

    沈矜年赶紧掀开顾砚的被子,换了个薄一些的。

    然后他赶紧蹲在床边,拍打顾砚的肩:“顾砚醒醒,你生病了。”

    “顾砚,别睡了。”

    “快醒醒!”

    enigma本就不大舒服,轻而易举地被沈矜年从梦里唤醒,朦胧之际看到一张忧心忡忡的面容。

    “你发烧了,起床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顾砚躺着没动,看向沈矜年的眼睛也一动不动仿佛镌刻进眼眶里一般。

    沈矜年急得再度开口:“你没力气吗?那我给你穿,你先休息一下。”

    这一次顾砚终于有了动静。

    他冷不丁攥住沈矜年的手腕,眼神迷离、声音嘶哑:“今天是1月15日?”

    沈矜年毫不犹豫:“14日。”

    顾砚再次长出了一口热气。

    半晌过后,他制止了急急忙忙取来衣服的沈矜年:“……不用了。”

    “你都快烧成傻子了!傻子的话听不得,快穿衣服去医院了!”

    顾砚闭上眼睛,肌肤guntang:“…帮我取一支抑制剂吧,老婆。”

    “我易感期到了。”

    第184章 番外 春节4

    沈矜年帮他收拾过行李,自然也知道顾砚把抑制剂放在了衣帽间的角落里。

    拿到抑制剂后还贴心地帮他写好了易感期日期标签存档,又取来碘伏帮他肌肤消毒,最后拔开针头盖子将所有的药剂都注射进静脉。

    做完这一切后打电话约了一位家庭医生,委托人加急赶过来给顾砚检查身体。

    最后确认顾砚只是易感期,根本不需要去医院,沈矜年藏在医生身后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这口气却被他掩藏在冷面之下,没有被顾砚察觉丝毫。

    enigma易感期对伴侣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他察觉到沈矜年生气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沈矜年就随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顾砚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在抑制剂没有起作用之前他处在一种完全被易感期反噬的状态。

    这种不适感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顾砚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每一秒都心急如焚。

    焦虑的不是自己躯体的痛苦,而是心情不爽的沈矜年。

    顾砚缓过精力后顾不上肌肤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急匆匆地从从三楼找到一楼,最后在西侧的用餐厅里找到了正在吃速食的沈矜年。

    后者看到他,抬了抬眼后立马抱着泡面桶挪过身体,半背对着顾砚。

    在生气。

    很明显。

    顾砚不敢靠他太近,怕身上有汗味会倒沈矜年胃口。

    他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宝,要喝气泡水吗?”

    沈矜年依然不出声。

    顾砚走到餐边柜前打开没关严实的柜门,目光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我,最后落在最小的紫色易拉罐上:“葡萄味的可以吗?”

    沈矜年没说话,但是前后两次沉默意思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