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麦卡伦放肆地朝威士忌宣泄自己的不满,即将说出自己对威士忌的爱意。

    但就在那时……

    “全都怪我。”

    威士忌就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四个字。

    除此之外,全无解释。

    麦卡伦悲哀的发现,在威士忌的眼中,他永远都是弟弟,他们之间再没其他任何的关系。

    在那一刻,浓烈的绝望感仿佛要将麦卡伦吞没,或者已经将他吞没了。

    他看着威士忌,威士忌也看着他。

    明明威士忌的眼神没有任何攻击性,但麦卡伦就是在那样的眼神中溃不成军,他丢盔弃甲般按下了释放毒/气的按钮,早已准备好的麻醉气体将威士忌放倒。

    那双蓝色的眼睛终于不再看着他了,但麦卡伦却更加崩溃了。

    他守在毒/气室外面大哭了一场,打开了毒/气室的门,在威士忌醒来之前离开了霓虹。

    如今,他回来了,并且承诺会一直陪在威士忌的身边。

    可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麦卡伦不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等待,等待自己彻底崩溃的那一刻。

    麦卡伦,惨!

    整篇文的人都是欢乐或被迫害的,只有麦卡伦是真的惨!

    下一章新酒出没,是新的弟弟哦~

    第51章 小泉狩

    爆/炸/物/处理班今天来了个新人。

    他在警校的成绩相当亮眼,简直可以和目前处理班的拆/弹双子星相提并论。

    “飙车,打架……”

    “嗯,私自拆/弹,你当时还是个学生吧?”

    “让我看看,你曾经在警校的宿舍内自组了一枚炸/弹?!”

    越是看小泉狩的档案,他的长官就越是冷汗涔涔。

    这家伙,简直比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他们当年还要土匪。

    但是看着小泉狩本人的时候,长官却又仿佛受到了迷惑。

    小泉狩今年刚21岁,他的长相却又要比年龄年轻得多,他似乎是个混血,浅褐色的头发令他显得十分乖巧,他本人也老老实实穿戴好警察制服,笑起来时会露出一对小虎牙,看着就像是个刚步入大学的大学生。

    太乖了。

    他的上司看看小泉狩的档案又看看小泉狩本人,表情也逐渐迷惑起来。

    “新人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在被骂吧?”

    “小点声,会被发现的!”

    “被发现就被发现,又不会怎么样。”

    “那小阵平的检查要自己写哦!”

    “喂!”

    听着外面两个王牌的窃窃私语,爆/炸/物处理班的上司怒吼了一声:“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到!”

    房门被莽撞地撞开,两个人也在门外立正站好。

    “有新人过来,你们两个就不能作为前辈带个好头吗?真是气死我了!”长官朝两人怒道:“既然闲着没事,就带小泉君去四处走走,熟悉是虚拟!”

    “是!”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巴不得,萩原研二进门后朝小泉狩露出笑容,拉着他便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热情地和他吐槽他们上司或许是更年期到了。

    “别以为我听不到了,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连忙住嘴,又跑远了些才继续和小泉狩吐槽。

    平日里来新人,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肯定是不会这样好奇的,但是小泉狩不一样,据说他破了松田阵平在警校内留下的拆/弹记录。

    “听说你破了我的记录?”松田阵平几乎是迫不及待,但他倒并不是要找麻烦,而是兴奋:“我们现在来比比?”

    “小阵平,有hagi你还不满足吗?”萩原研二宛如撒娇般朝松田阵平喊了一声。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自然知道萩原研二是故意的。

    小泉狩同样兴奋地说道:“松田前辈,萩原前辈,我最崇拜你们了!松田前辈说笑了,我在警校拆的只是最普通的炸/弹,哪比得上前辈,我还要好好向前辈们学习呢!”

    很乖巧,萩原研二对这个后辈的印象又好了些,而且头发真软啊,手感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崽。

    “萩原前辈都把我的头发摸乱了。”小泉狩立刻缩了缩脑袋抗议。

    “哈哈,抱歉,抱歉!”萩原研二道着歉,却仍旧看着小泉狩的脑袋跃跃欲试。

    警察嘛,懂得都懂,哪怕是再如何纤瘦的人,实际上也是脱衣有rou的,那么多训练下来必定能练出不少肌rou。

    但小泉狩却不一样,他看起来就香香软软的,说去不太礼貌的话,小泉狩简直就像是从牛奶中刚刚出浴的奶娃娃一样,令人看着就想凑上去捏捏揉揉地欺负一下。

    “你认识我们?”松田阵平问。

    “对啊,我就是因为两位前辈才要当警察的!”小泉狩兴奋地叽叽喳喳,又好像是一只快活的小鸟,“前些年萩原前辈去xx拆/弹,我就住在那里,当时真的吓死我了,还好有萩原前辈在我才能保住房子。”

    萩原研二的笑容立刻便僵住了。

    他还记的那一次。

    准确来说,那次拆/弹实际上是失败了。

    他明明已经将炸/弹的计时停住了,却不料炸/弹/犯竟然用遥控又将已经半拆除的炸/弹启动,如果不是炸/弹/犯并没有想要他的命,他恐怕已经死在了那次的拆/弹中。

    想起那朵随着倒计时结束冒出来的小花萩原研二就觉得窝火,一旁松田阵平则忍不住笑出了声,令他羞恼地从后面直接跳到了松田阵平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