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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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日根的帮忙,让宋玉汝在追回赵文犀的路上又迈出了一步,而且是很大的一步。但是宋玉汝心里清楚,这样的忙,可一,可二,却不能再三再四。哨兵们能和赵文犀亲热的日子,都是排着班的,哪怕敖日根愿意一直好心带着他,他宋玉汝也不能厚着脸皮一直占用敖日根的时间。 然而,到了下一次轮到敖日根的时候,赵文犀早早就洗了澡,回到宿舍里等着去了,宋玉汝怎么也没法厚起脸皮,先进去占敖日根的便宜,然后再出来。 敖日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低声跟他说,下次一定。可宋玉汝已经看明白了,这是赵文犀故意不给他机会呢。他还以为起码能有个“可二”,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机会,这让他又懊丧又难过,心里更是惴惴不安,难道赵文犀上次是为了给敖日根面子,才答应了他,其实心里仍然是不愿意的? 好不容易进了一步,宋玉汝这下非常怀疑这一步走得到底实不实诚,是不是自己踩到了雷,其实是大大退了一步?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让宋玉汝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坐在桌子边,满脸愁绪。 “咳。”一声轻咳,宋玉汝没反应,又一声,宋玉汝还是没反应,直到重重一声刻意至极的咳嗽,才惊醒了宋玉汝。他抬起头,看到秦暮生站在后厨门里,冲他微微一摆头,身影消失在后面。 宋玉汝起身跟过去,就看到秦暮生站在后门边上,开了一条缝,点着一根烟,见他过来,举着烟盒:“来一根?” “不会。”宋玉汝连忙摆摆手。 “怎么,今天你还想跟着进去?”秦暮生抽着烟,笑着问他。 “没有……”宋玉汝立刻否认,“是根儿说想再带着我……” 见秦暮生眼神有些鄙视,宋玉汝连忙解释:“我也知道这事儿不能老是让根儿帮忙,大家的日子都是排好的,就算根儿好心,我也不能老是厚脸皮。本来今天我也只是想,想再看看文犀的态度,下次就算根儿要带我,我也绝不会去的,只是,我没想到……” 说着说着,宋玉汝就说不下去了。 “你让根儿带你,这就不行。”秦暮生一副过来人的语调。 宋玉汝神色黯然:“我当然知道,我不能仗着根儿人好心善,就老是占他便宜……”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秦暮生抽着烟,吐到门外,看着烟雾转瞬就被大风刮没了,“都是一个哨所的,今天我帮你,明天你帮他,俩人仨人一起,都是小意思,根儿最开始要不是我们带着,文犀还一直抹不开面儿呢,他现在帮你,这也算是哨所传帮带的好传统了。” 宋玉汝有些感动,听到秦暮生嘴里说出“都是一个哨所的”,对他无疑是一种认可,可秦暮生的话,又让他有些糊涂。 “我意思是你不能老是这么被动,根儿带着你,究竟是根儿的想法,还是你自己的想法啊?”秦暮生问他。 “都有……”宋玉汝说完,见秦暮生挑眉,马上找补,“主要是我的想法!” “那你得让文犀知道啊?文犀心里知道吗?”秦暮生继续反问。 宋玉汝迟疑了,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就默认文犀是知道的。 “你现在,就得不要脸,懂吧?”秦暮生用力吸了最后一口,在墙上捻灭,然后俯身从后院直接抓了一捧雪塞嘴里,在 桌下地方不大,若是蹲着,宋玉汝的肩膀就顶着桌底,只能顺势便跪在了赵文犀两腿之间,逼仄的空间让他自然将身体探到了最宽绰的地方,也就是赵文犀两腿之间。赵文犀身上有着淡淡的肥皂清香,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哨兵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那股让他燥热的体味。 “你看看我们几个,现在想跟文犀搞的时候,有时有晌吗?那不是想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脸呢?”秦暮生耸着眉毛问他。 哨所配备的制式桌子结构简单,从桌腿之间能直接望到赵文犀的双腿,宋玉汝小心地往那边爬,结果因为太紧张了,加上人高马大的,不小心磕到了桌子,发出了巨响。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看到赵文犀往后推开凳子,低下了头,和他对视。 嘴里囫囵着嚼了几下就吐了出去。 宋玉汝僵了一秒,鼓足勇气,继续爬了过去。随着他的靠近,赵文犀慢慢直起身子,略略偏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以为自己挺淡定挺隐蔽,其实已经坐立不安了。 他推开后厨的门,闪身回到了宿舍,留下宋玉汝一会儿心脏怦怦跳,一会儿脸红热烘烘。 宋玉汝早就发现了苏木台哨兵之间偶尔的手势交流,那种默契让他非常羡慕,他也曾试图记忆到底哪个手势代表什么意思,却发现很难总结出规律。这一刻,他悟了,苏木台的专用手势,就是随性而为,靠得就是彼此的默契和熟悉,自然就能理解啊! 宋玉汝焦虑极了,想过去,又不知该怎么过去,看着坐在桌边看书的赵文犀,他渐渐感觉到了那种迫切想跟一个人亲热,又不敢靠近的焦灼,浑身都饱受煎熬。 秦暮生一副“算你识相”,他又偷偷瞥了宿舍里一眼,转头用手背半拢着拳头敲了敲宋玉汝胸口:“咋得,自己家的向导,想给他吃jiba,你还得看看黄历啊?道儿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琢磨去吧。” 见宋玉汝求知若渴地望着自己,秦暮生迅速地瞥了一眼宿舍方向,好像做贼心虚似的,接着才靠近宋玉汝:“你就非得等着别人带你啊?你就非得等着晚上?非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白天不行?宿舍里不行?” 一声熟悉的轻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扭头,看到秦暮生抬起一只脚踩着凳子,好像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他担在膝盖上的手垂在桌子下面,轻轻敲了敲抽屉,食指中指并拢,比了个向下又向前的动作。 宋玉汝赶紧表态:“没有,我现在怎么都行!” 他舔了舔嘴唇,见赵文犀一直在对面看书,手里还在写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他,便笨拙地装作下去捡什么东西,蹲下了身。 哨所里的规矩,巡山回来的哨兵,晚上是可以独占赵文犀的。宋玉汝虽然和赵文犀还远没有破冰,但也没有人去占他的时间,今晚,按理赵文犀是属于他宋玉汝的。 敖日根之后,就是宋玉汝巡山,宋玉汝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巡山了,除了秦暮生常走得那条险路之外,其他的路他都已经很熟了。晚上顶风冒雪回到哨所,吃了饭擦干净身体,宋玉汝在身上只穿了宽松的短袖短裤,悄悄坐在了赵文犀对面。 见赵文犀没有拒绝的意思,宋玉汝将手伸到了赵文犀的秋裤上。哨所天寒地冻,哨兵体格好,可以穿短裤,向导就扛不住了,得穿秋衣秋裤。赵文犀穿的是制式的深灰色秋裤,宽松而温暖,却并无性感可言。但是将手搭在赵文犀的腿上,宋玉汝却感觉心跳得厉害,感觉即将被扒下的秋裤,充满了诱惑。 nbsp; 到了这个地步,宋玉汝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试探着伸出手,抓住赵文犀的裤沿慢慢往下脱。 赵文犀微微抬了抬身,方便他把秋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 那根硕大的jiba就躺在赵文犀两腿之间,睡在沉甸甸的睾丸上,等待着唤醒。宋玉汝感觉到了一丝激动,可能是因为今天不再是蹭敖日根的光,而是自己主动,自己争取来的,更能确定眼前赵文犀的裤子是被自己脱掉的,那根jiba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碰,所以他感觉那种紧张和焦虑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变得自信了。哪怕赵文犀看他的眼神很平静,脸上只带着淡淡的微笑,宋玉汝也感觉充满了信心。 因为他不需要担心赵文犀是看别人的面子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只从自己能够顺利脱掉赵文犀的裤子这个动作,就能确定赵文犀是愿意被他koujiao的。 他这时候才感受到,为什么哨兵们关系那么好,彼此也不介意同时和赵文犀一起,但还是那么在意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因为只有他和赵文犀两个人的时候,赵文犀的所有动作和反应,都是对他的回应,都是对他所有担忧迟疑焦虑的温柔回答。 宋玉汝大胆地伸出手,握住了赵文犀的jiba,轻轻撸动了两下,那根jiba就马上被他唤醒了。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这根大jiba,宋玉汝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真的太大了,太粗太长了,深沉的颜色和赵文犀的样貌很不符,那粗暴的青筋更是看着有点狰狞。jiba迅速胀大着,guitou像是蟒蛇一样奔着宋玉汝的脸就来了,因为太近了,直接戳到了宋玉汝的脸上。宋玉汝心中一动,有什么细节触动了他,随后他意识到了,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赵文犀。 赵文犀和他对视,随后挪开了视线,看着宋玉汝的手,似乎不愿意与宋玉汝对视。 可宋玉汝的心却忍不住怦怦跳,他刚刚意识到,自己只是轻轻撸了两下,赵文犀就彻底硬了,这说明赵文犀对他确实有感觉,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宋玉汝心里兴奋极了。贴在脸上的jiba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闻的宋玉汝意乱情迷,他低下头去,将鼻梁贴着赵文犀的身体,伸出舌头,顺着jiba根部慢慢往上舔。然而赵文犀的jiba太长了,桌子底下空间又逼仄,竟没有足够的距离让他将头抬高到能够一直舔到guitou。 那能怎么办呢?宋玉汝压着赵文犀的jiba,直接含住guitou,吞了接近一半,才让他的头没有那种被jiba“逼退”的局促了。 这也意味着,宋玉汝得保持着至少含进去一半的状态,才能让自己在桌子底下比较宽裕地活动,只要在这张桌子底下,他的嘴里得一直含着赵文犀的jiba。宋玉汝脸微微有些红,感觉这种状态有种让他兴奋的羞耻。 到宋玉汝乌黑的短发,正随着吞吐不断上下起伏,自己的半根jiba反复“消失”在黑发之中,表面已经泛起了明亮的光泽。 宋玉汝这个家伙……进步还挺快的……赵文犀能够听到宋玉汝因为持续压抑呼吸而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声音,能够感受到紧紧包裹着他jiba的喉咙是多么的紧窒,被jiba压住的舌头是多么柔软地讨好着他jiba上的青筋,他努力隐忍着,手微微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幽暗。 赵文犀抬眼看向秦暮生,秦暮生一直低头假装在看书,可这小子哪是个看书的材料,根本就是装呢!几乎赵文犀的视线落到他脸上的一瞬间,他就将头低得更低了。感受到赵文犀的视线凝固不去,秦暮生保持着低头的动作,上抬眼皮,偷偷瞥了赵文犀一眼,随后就像被烫着一样,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几乎是向下垂着头了。 视线落回到桌下,赵文犀的手还是忍不住按在了宋玉汝的头上,制止了他继续吞咽。宋玉汝被他的手抓着头发,仰起头来,嘴唇已经被jiba完全撑开,溢出的yin水从嘴角往下流淌,涨红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有些不解又茫然地看着赵文犀。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吗?”赵文犀压低了声音,他觉得自己必须挑明了,否则宋玉汝这没心机的家伙傻乎乎的,得被哨所这般满肚子坏水儿的家伙教成什么样儿啊! 宋玉汝瞪大了眼,眼神变得惶恐不安,他想回答,可是嘴里还含着赵文犀的jiba,连后退吐出来都做不到,只有嘴唇蠕动着,又将赵文犀的jiba吮吸了一下。 “你是真的不知道潜意识攻击性是什么意思啊……”赵文犀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又充满了危险,他慢慢收紧了手,抓紧了宋玉汝的头发,“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很想……把你cao坏了……” 他带着凳子猛地往后一退,把jiba从宋玉汝的嘴里抽出来,那粘连着的银丝根根断裂,垂落到宋玉汝还张着的嘴唇上,垂落到他的下巴上。 赵文犀缓缓松开了手,因为发狠而变亮的眼睛也渐渐柔和下来,但是他的手即将垂落的时候,却被宋玉汝抓住了。 “那就,把我cao坏吧……”宋玉汝往前钻出来一点,直起身子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说,“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你知不知道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赵文犀站起身,俯视着他,那高高扬起的jiba,因为兴奋而微微抬头,极具压迫力地耸立在宋玉汝面前,“你受得了吗?” “我……我是苏木台的哨兵……”宋玉汝紧张地,颤巍巍地说。赵文犀那幽深的眼神,着实有点吓人。 可是,也有种让宋玉汝心颤的迷人。 两圈,将上面的yin水涂抹开,接着才将guitou压在了他的嘴唇上,有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 然后他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宋玉汝的头上,从两侧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压在桌沿上,来自三个方向的禁锢,让宋玉汝无路可退,甚至连晃动挣扎都做不到。但宋玉汝也没准备挣扎,他甚至主动张开嘴,用舌尖勾着,让赵文犀的jiba落在他的舌头上。双手都在头上,赵文犀是没法再用手来扶住jiba对准他的脸了。但是宋玉汝偷窥了这么久,早就发现,像赵文犀这样的巨根,因为太粗太长,若是不扶住对准了,很容易就滑开或者歪了。想要得到这根jiba的人,就得亲手将它扶好对准,再请进身体,如同主动邀约一样。 感受着那圆滑的guitou停留在舌尖上,光滑的表面溢出了丝丝yin水,正不断从自己的舌尖流溢到口腔甚至喉咙,让自己的嘴里到身体内部都留下赵文犀的yin靡气味,宋玉汝感觉一阵阵头脑发热,他甚至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jiba竟然也勃起了。 这时候赵文犀的jiba开始慢慢往里插了,guitou顺着喉咙往深处挺近,并不费力,毕竟宋玉汝自己也试了好多次了。插进最深处的时候,赵文犀的身体直接压在宋玉汝身上,压得宋玉汝几乎无法呼吸,赵文犀短暂停留了一两秒,让整根jiba停留在宋玉汝的身体里,让他完整地感受一下他jiba的粗度硬度热度长度,然后再慢慢抽了出来。但这次他没有完全抽出来,只抽出了一半,就又插了回去,并且直接继续。 他的频率并不激烈,甚至没比宋玉汝自己动的时候快多少,但是非常稳定,一下一下,jiba用力地撑开宋玉汝的喉咙,打桩一样,一次次地在里面抽插。明明是相似的频率,但由赵文犀主动cao,又带给宋玉汝极大的不同。赵文犀钳制着他的力道带来的不是逼迫感,而是一种让宋玉汝心颤的压迫感,那种被赵文犀掌控、占有的感觉,是宋玉汝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仿佛有种强大的压迫力在经由不断夯击着喉结的jiba灌输进宋玉汝的身体里,让他在浑身发热发软的酥麻中,感觉自己整个人渐渐臣服于赵文犀的面前,而这种被完全征服的臣服感,带来的是电流般直达灵魂的快感。 “唔……唔……”宋玉汝的喉咙渐渐发出了声音,每cao一下就发出一声仿佛吞咽不下去的压抑呻吟,赵文犀低头看着他,宋玉汝也仰头回望着他,只是眼神已经变得意乱情迷,似乎被他给cao得傻了。宋玉汝可能已经没法注意到,他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因为深喉造成的窒息而难受地涨红脸颊,不得不略停一下补充空气了,因为他已经适应了被深喉的节奏,能够在jiba抽出的间隙短暂地补充空气,这就可以让深喉持续不断地继续下去,cao他的嘴cao上多久都没问题了。 之前苏木台哨所只有秦暮生一个人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这个技能,并且通过通感教会了其他哨兵,而宋玉汝,是第二个自行领会的。 “我之前,那么在乎你……”赵文犀低声说道。 宋玉汝迷离的眼睛略略清醒了一些,这个开头,让他有些不安。 “我把你捧在手心里……”赵文犀还在cao着他,眼神幽暗。 宋玉汝的手不安地放在了赵文犀的双腿上,很担心赵文犀突然抽出去并且离开。 仅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全身都sao红了,染红了全身的羞耻感,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到了赵文犀的双腿上,着迷地抚摸着。 “宋玉汝……cao……”赵文犀看着宋玉汝的嘴唇被他的jiba给捅得彻底张开,那张让自己曾经那么迷恋那么在意那么捧在心上的帅脸,现在成了自己的jiba套子,心中的感受复杂难言,但是很快,一个清晰的念头渐渐凸显。 “都怪我……”赵文犀的手按着宋玉汝,低着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对你太好了,把你宠坏了,以后,我好好补偿你……” “我把欠你的收拾,欠你的教训,都还给你,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嘴,现在不就会吃jiba了吗?这身子,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呢……”赵文犀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宋玉汝的眉眼,嘴里却说出了格外色情的话。 宋玉汝的眼角忍不住流出泪来,却不是恐惧的泪,也不是羞耻或者高兴的泪,而是纯粹因为太过兴奋,快感太强而控制不住的泪水,他浑身颤抖,喉咙突然一阵阵收紧,紧紧地箍着赵文犀的jiba,吸得赵文犀爽极了。 “啊……”赵文犀虽然说得凶,到底还是心疼宋玉汝的,这喉咙缩得太紧了,这会儿射进去说不定会呛到。他按着宋玉汝的头,强行把jiba抽了出来,guitou刚往外抽到舌头的地方,就已经忍不住喷出来了,第一股jingye全都灌到了宋玉汝嘴里,抽出来之后随着jiba高高扬起,第二道直接甩到了宋玉汝脸上,接着热乎乎的jingye就重重地喷在了宋玉汝英俊的眉眼之间。这不是偶然的,赵文犀握住自己的jiba,对准了宋玉汝的脸,故意射在了他的脸上。 浓浊的jingye一道道几乎是铺满了宋玉汝的脸颊,连他深邃的眼眶之间都粘连着jingye,头发眉毛上也都有jingye,整张脸被jingye给沐浴了一遍。 宋玉汝不住喘息着,浑身臊红,顶着满脸的jingye,脸上还有因为太爽而哭出来的痕迹。 “让我看看。”赵文犀微微挑眉。 宋玉汝哭丧着脸,羞耻极了,其实都不用看了,他的短裤上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但是他还是听话地拉下短裤,裤裆里一片狼藉,全是黏糊糊的jingye,他竟是在被赵文犀cao嘴的时候,被cao的射出来了。 “你知道苏木台哨所谁最sao么?”赵文犀轻声问他。 宋玉汝脸微红,迟疑了一下:“秦……” “我cao!”秦暮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怒火。 全苏木台的人,除了桌子下面的宋玉汝,都挑着眉看他。 秦暮生又讪又臊,强撑着面子说道:“就、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吧,不给人留点面子的。” 大家便都笑了起来,连宋玉汝都忍不住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