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线,腿交,偷亲。
肖盛仿佛真的被吓住了。 一动不动。 方雨年赶紧道:“肖哥,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快疯了,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跟肖哥重逢会是这种场面。 肖盛:“……” 宝贝,你爽完了不顾我。 但是看到方雨年已经清醒的双眸,肖盛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如果在清醒的时候强迫方雨年,这一次的重新见面可就被自己一手破坏了。 只见男人叹了口气,放下青年的双腿,深邃的眼眸跟方雨年哀求惊讶地目光对视。 “雨年,对不起,我只是见到你……一时控制不住……” 肖盛也没有穿裤子,俯下身抱住方雨年,两人的下体随着动作摩擦,带来另一种亲密温存的厮磨。 “对不起……吓得你了……我只是太想你……想了好久……” 男人不断道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花xue跟男人火热硬挺的大roubang摩擦。 方雨年心里难受,下身在没有侵犯的情况下传来rou贴rou的触感,这种方式反而像是情侣间不设防的亲密,倒是叫他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刚刚也很享受…… 小腹内的舒畅痛快还在,方雨年想起自己一时间沉迷其中的感受,咬着下唇,他没脸对肖哥,因为在愧疚中他又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欣喜。 原来除了自己,肖哥也是有同样的烦恼,同样的……想自己。 肖盛忽然一把抱起方雨年,就以下体贴合的姿势,roubang蹭着花xue,两人来到床上。 浑身发软的方雨年没有阻止,迷离的目光望着肖盛,犹疑男人要干什么。 在暑假一起工作,一起生活的两个月,肖盛成功的将‘答应方雨年的事就不会反悔’的人设,印在方雨年的脑海里。 即使现在这种极有可能是抱到床上被cao干的情景,方雨年也因为心中信任,而没有立刻惊慌阻止。 肖盛也的确没有做出让方雨年信任崩塌的动作,他只是重新抱住方雨年,亲亲青年的脸颊,沙哑的声音诱哄。 “雨年,我不动你,但你能不能帮帮我……见到你太激动了,靠我自己很难消下去。” 肖盛可怜兮兮地样子映入方雨年眼帘,忍不住让他想起狗熊玩偶,毛揉揉的大个头,憨态可掬的叫人心软。 “怎么帮你……” 纤瘦青年脸颊潮红未消,缩在男人怀抱里,声音小小的,仿若撒娇。 明显感觉到贴着花xue软rou的大roubang鼓跳了一下,方雨年更加害羞,他知道男人的性能力有多么强悍,晚上能有多持久。 眼见青年同意,肖盛笑地温柔,声音低沉暧昧:“你合上腿,用点力夹住我就好……” 男人的气息打在脸侧,方雨年红着脸,不吭声,听着男人的指挥将白嫩浑圆的大腿合上,夹住在腿根来回磨蹭,就是不肯离开的大roubang。 原本因为瘦,青年的腿根处在站直闭合的时候,是有一条小小的缝隙的。 然而因为一根火热猩红的粗长roubang阻隔,青筋凸起的茎身在柔嫩的腿根处,紧紧贴着股间湿润的软rou,方雨年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性器上大动脉的剧烈跳动。 双腿紧紧闭拢,夹住男人的性器,在男人强壮的古铜色身躯下,已经被脱掉上衣,失去最后一点遮挡的方雨年脸颊微红,眼眸迷离,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柔白无暇,光泽动人。 那细瘦如竹的腰肢被男人大手掐住,修长的小腿,笔直的腿型,匀称流畅的的曲线像是一尾银白美人鱼,被强壮的渔夫捕捞抓住,无法逃走,只能用雪亮的鱼尾不住地拍打水面,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肖盛的手掌不停的揉搓,在腰臀间不停的来回抚摸,柔软的臀尖十分有弹性,不管被大手如何的揉捏下陷,都能恢复成原来的饱满,只是颜色微微发粉,越来越粉。 腰腹间湿漉漉的,白皙的腿根被迫分开,猩红的大roubang霸道的怼在其中,两个鼓胀的大囊袋不断拍击股沟处,将那里的白嫩肌肤也拍出一片粉红。 囊袋下还有一点roubang没有被腿根夹住,但是已经足够方雨年感受到下体的摩擦,股间花xue被茎身来回的摩擦分开,湿软的蚌rou听话地露出里面的花唇和蒂珠,用柔嫩敏感的地方迎接粗壮的茎身,整颗 肖盛低头吻向方雨年洁白如玉的脖颈,双手松开了他的腰,转而去揉捏弹性绵软的臀rou,胯下快速的耸动,因为泄去了支撑,反倒让整个身体趴在方雨年身上,两个相贴的更加紧密。 一声轻促的哼吟从方雨年短急的鼻息中滚出,秀气的小分身再次昂头,被肖盛用结实地腹肌摩擦,男人用手指搔刮胸前的乳尖,青年的身体越发紧绷,宛若逐渐蓄力被拉满了的弓。 浑身赤裸的青年无力地瘫软在肖盛怀里,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腿根夹着粗长火热的性器,腰臀配合地扭动摩擦,恣意温存。 方雨年惊讶地看他一眼,猝不及防就撞进肖盛漆黑的眼眸,火热的视线里藏不住真诚的心意,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方雨年的视线,牢牢交缠住,再也无法离开。 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存在,感受到男人的迫切又压抑的欲望,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那份温柔热情。 “嗯......嗯......” 可在男人身下的白嫩双腿从来不曾分开,反而奇异的越闭越紧,扭动中蹭着天蓝床单,宛若是在深夜海面偷偷出来,遇见强壮的渔夫情人,喝了能变成人类双腿的药,难受的依赖情人怀里慢慢变化双腿。 双唇相贴,唇齿相依,这次的亲吻温柔厮磨,方雨年没有反抗,比起之前的肖盛的强势,这种温柔的纠缠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去拒绝,连应该要抗拒的心思都弱化了。 在身上男人不断耸动下,两人的身体互相取暖似的摩擦搂抱,熟悉的雄性气息,和结实温暖的怀抱,让方雨年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胸膛也随之起伏,纤细的身子也开始配合微微扭动起来。 肖盛的唇贴近方雨年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的脖颈间,带着一种酥痒的感觉。 “嗯……” 以及……感受到自己体内正在燃起的情欲。 只是情难自禁,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硬挺粗长的roubang在腿根处要摩擦起火,鼓胀的大囊袋打在青年腹股沟上啪啪作响。 烧得火烫的身躯覆盖在他身上,灼人气息落在他的耳畔,男人声音低沉如魅,经常他夜夜梦回中出现。 花xue处都一片黏腻。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来望向方雨年,在肖盛含笑的目光中,方雨年羞涩地扭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方雨年浑身发软,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古铜色宽厚胸膛不断磨蹭着他的胸口,乳尖痒的要命,更要命的是下身黏腻一片,酸酸麻麻的空虚痒意从小腹开始延伸往下,嫩红的湿xue如鱼嘴一样饥渴收缩,rou壁里不断产出yin汁,煎熬难耐。 可只是蹭着花唇阴蒂的大roubang,就像一个过家门而不入的男人,任由家中洪水泛滥,也不肯探头一看。 跟刚进门时候掠夺侵占的感觉不一样。 方雨年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垂在床单上的手指收紧,下身想要挣动,却因为被掐着腰,只能紧闭双腿在双人床上乱蹬,脚趾蜷缩。 紧密到像是紧紧地镶嵌在一起。 而最先从鱼尾中分化出来的,就是属于人类的性器,男女同体,诱惑的渔夫等不及,先将自己的大roubang伸进腿缝股间去体验。 他也说不出自己怎么了,明明没有插进去,可是两人这样子赤身裸体的坦诚相贴,肆意缠绵,跟真正的性爱有什么区别? 还因为没有份让人狂乱迷糊的快感,而而多了一份清醒。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青年娇媚的轻喘回荡在屋子里,暧昧而又旖旎。 高潮过后的xiaoxue被就湿软,加上来自外界的刺激,导致内里的嫩rou在收缩中得不到疏解,完全没有以往存在的异物,嘬吸不到东西,空虚的酸痒开始蔓延,花心深处流出对外界roubang垂涎的蜜液。 双人床上两个人影纠缠,柔和的灯光中,古铜色身躯完全压住雪白纤细的身体,只有搂在男人背后的手臂和在男人胯下闭拢的双腿显露。 方雨年的脸越发红润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慢慢升腾起来,他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身体也变得僵硬,双腿也微微颤抖。 “……嗯!” “呼......” 低笑一声,肖盛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住了青年脸颊。 雨年急促喘息中难免带出忍不住娇吟,仿若是召唤roubang回家的信号。 听到青年的呻吟,古铜色的身躯更加卖力,有几次差点将大roubang抽出湿哒哒的腿根,又急忙地钻进去,贴住那份滑腻温暖。 “嗯唔......” 方雨年双手搂着肖盛后背,不断地在男人有力的背肌处乱抓乱滑。 肖盛不断地亲吻,抚摸,吻从唇到脖颈,他后脊紧弓如弦,胸膛密不可分地与方雨年相贴,呼吸灼热,很快在一声长叹中,jingye汹涌喷出。 直接冲射在湿红的花xue上,挺立的蒂珠,柔嫩的花唇,嫩红的xue口甚至连外层多汁的蚌rou,都被稠厚的乳白覆盖,与白嫩的腿根融合在一起,顺着臀缝流床单上。 半个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 方雨年双眼迷蒙,双颊绯红,紧咬着下唇,鱼尾般双腿颤抖扭动,无奈承受着这份刺激与愉悦。 还有……尚未满足的空虚酸痒。 “雨年,谢谢你。” 肖盛满足地抱着想念许久,偷看许久的宝贝,眉梢眼角都是开心。 “谢……谢什么?” 方雨年强忍欲望,眉眼中春情荡意,自然流露,那搂在男人脖颈上的雪白手臂并未收回,好似柔情款款跟人相拥。 他不敢说太多,情欲煎熬着他的内心,浑身上下都在燥热中,那种火烧火燎般的感觉让方雨年浑身颤抖起来。 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身体的反应已经越发强烈,但又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生怕多说一个字,就是让肖盛进入体内的话语,所以只好咬着牙忍着。 “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肖盛好似没发现方雨年身上的问题,也不感觉秀气的小分身还在昂扬,隔着腹部肌rou,只是一味的抒发内心深处的情感。 这根本没法回答! 即使是忍耐情欲的方雨年,也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可是肖盛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抱着他不放,两人静静地搂抱。 过了一会儿,方雨年觉得体内的燥热稍微消减一点,觉得两人不能继续在搂抱下去。 现在的肖盛在他面前跟一个巨型春药没有区别,还rou香四溢,火烫诱人。 可是…… “肖哥。” 男人没动静,也没理他。 方雨年纳闷地扭过头,正对上男人的鼻尖。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盛竟然在两人温存的气氛中睡着了! 这下子方雨年哭笑不得,肖哥居然睡着了?! 这可真是稀奇,以往两人zuoai的时候,都是肖盛将他cao干的一塌糊涂,最后浑身软绵绵的被抱着去洗澡。 每次都是自己先睡着的。 望着男人即使在熟睡中也微微皱起的眉头,明显地青色眼眶,下巴上的胡渣乱糟糟的,看上去又疲惫又憔悴。 方雨年想起楼下等人的肖盛,满脸的忧郁,眼底布满血丝,已经那句很久都没有睡好的话,心乱如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