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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确实少了很多的乐趣。

    要是花言愿意给她当宠物就好了,她一定会溺爱这只漂亮的蛟的。虽然现在虚弱的快死了,但是自己一定会像对燕回舟那样,毫不吝啬的给他疗伤。

    “花言,你给我当宠物吧。”

    花言皱紧了眉头,像是没听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一个燕回舟没法满足你?还是你觉得燕回舟没有我赏心悦目?”

    ......

    算了,要是真养了他,自己一定会被气死的。燕回舟嘴巴那么笨,哄自己都不够用,别说和他吵架了。

    花言也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他还怕舒乐趁自己现在虚弱真掐死他呢。

    “说起来,你知道魔域里的那些厉鬼是怎么回事吗?”舒乐之前就好奇过,为什么花言那么强,但是加固了一下鬼界的结界,整个人就变成了那样,而元钰却只是养了一段时间的伤。

    “我当时在鬼界外捡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和元钰在一起?”

    “你应该问,元钰是怎么出去的。”花言叹了口气。

    “那座鬼城封印的不是别的,是初元派十万弟子的魂魄,他们死了以后,怨气滔天,不知道为什么魂魄没有消散,全都留存了下来,被封印在鬼城之中,扔在了魔域,而我也在无意之中得到了加固结界的方法。”

    舒乐静静地听着,她大概是能猜到一些事情,和千年前有关,只是对于这段记忆,自己是空白的,完全想不起来,像是被人用擦子抹去了一样。

    “千年前,初元派整座门派一夜间在火海中消失,那些修士一口咬定是魔人做的,其实不是的。”

    舒乐眸子有一瞬间的微动。

    “当年的正阳派还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门小户,不过当时的那个掌门人很有手段,也很有本事。说起他的话,海洛其实更有话语权,海洛和他更熟一些。”

    舒乐张了张嘴,一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的模样。

    “海洛的那个负心汉居然是正阳派的创派掌门?”

    花言点点头,然后继续道:“他的发家史就是凡人所说的‘凤凰男’,还把海洛吃绝户了的那种。海洛刚去中土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身边围着很多心怀不轨的男人。这些人里有人送金银珠宝,有人送豪宅大房,只有这个男人,是靠装柔弱靠近海洛的。

    海洛当时救了他,他以自己无处可去为理由赖在海洛身边然后开始各种糖衣炮弹来攻陷海洛。说起来也是海洛太傻,这么个人类她就信了,还把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去。然后她的族人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捕杀。”

    舒乐沉默着,心中的思绪已经飘远了,她似乎在自己的脑海里看见了当初海洛和这名男子在一起时开心快乐的样子。海洛是真的爱过这个人,如论这个人后来将她推入了怎么样的深渊。

    花言顿了很久,然后说:“哪怕这样我也能理解这个修士,毕竟他们不是同类,根本不会有什么同族之情。而后的事情是我难以理解的。魔族和修士开战,当时我和花白两人暂居初元派同魔族抗衡。不久后,魔族的一些大将陨落,我和花白同元钰商议不必赶尽杀绝,但是那时的其他修士,不知为何坚决反对元钰的主张,认为元钰是妇人之仁,和初元派闹得有点不愉快。”

    花言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似的。

    “不久后,魔族报复,夜里偷袭初元派,将初元派满门屠尽,一把火烧了整座山头。”

    这样的话舒乐是不信的,先不说元钰当时已经是一位化神期的大能,她门派之中不仅仅她一个大能坐镇,更是有不少的长老。初元派的护山结界难不成是个纸糊的摆设?十万弟子,打不过还不能叫救兵?

    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死了十万人!

    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连那些化神期的大能也是。

    这简直匪夷所思。

    而且花言也说了,当时魔族的几名大将都陨落了,魔族自己自身难保,还要花白从中周旋来保护剩下的那些魔人。将事情推脱给魔人似乎很不明智,但是也确实有了一个合理的背锅侠。

    “初元派出事的时候,其他的门派没有察觉吗?”

    “察觉了,但是初元派的护山结界在,他们根本没法硬闯,等到他们破除结界进去的时候,初元派已经毁得差不多了。那场大火扑了四五天才扑灭。”

    舒乐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如果将这个凶手换成自己的话,十万人都是修士,除去那些才筑基的,进入元婴期的怎么也要有一半吧,这些人当中还有不少的化神期大能。哪怕有境界威压在,几十个化神期还打不死一个大乘?

    舒乐又想起了海洛,那张漂亮但是美的诡异的脸,她的眼睛之中都是噩梦般的过去。

    “是海洛的嗓子......”

    舒乐呢喃道。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有了解释。

    那个凶手得到了海洛的嗓子,他可以蛊惑人心,哪怕他境界不高,哪怕他单枪匹马的走上初元派,只要他张张嘴,那些人就被他的话语给蛊惑住。如果他学会了海洛的能力,那么所有初元派的弟子都可以成为他的傀儡。

    他的声音是牵动傀儡的线。

    舒乐闭上眼睛,她好像看到了千年前的初元派,那些掌门人是如何震惊得看着自己亲爱的弟子将锋利的剑柄捅入他们的身体之中,往日的亲密无间,欢声笑语全都被冰冷的利刃割裂开,鲜血映着黄色的烛火在黑夜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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