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第87节
“……” 她换衣服换了个寂寞。 下人硬着头皮走过来回话,“主子,她、她、她又走了。” 就这么敲敲打打的从安乐王府门口过去了,当时几个下人站在门两旁,急得就差跑过去拦住马车拉时清进来了。 萧婷玥疑惑,“她是不是耍我呢?” 萧婷玥不解,“还是她看不上我借的这五百两银子,觉得太少了不值得来一趟?” 应该不是,毕竟有人只欠了一百两,她也上门要了啊。 下人琢磨,“可能就是路过吧。” “路过?我这是菜市场门口呢,去哪儿都能从这儿经过?” 萧婷玥反问,“那我问你,她今日朝哪儿去了?” 下人回,“看方向,好像是程将军府那边。” “那不还是故意的吗。”萧婷玥茶盏搁下,“我这儿跟程府那边,就差南北对角了。时家卡在中间,你说她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就从我府邸门口过呢?” “那么多家府邸,她就偏偏从我这儿过。” 萧婷玥站起来踱步,得出结论,“她就是故意的。” 下人仰头看房梁,不敢说话。 “好样的,她若是不亲自登门,这银子——” 萧婷玥往椅子上一坐,“我还就不还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谁劝都没用。” 这话她既然说出来,那就是想让人传出去的。 下人秒懂。 而时清此时还不知道萧婷玥的话,但是安乐王府门口下人那眼巴巴等她进来的眼神却表现的很明显。 蜜合都看笑了,“主子,咱们真不进去?” 时清毫不犹豫,“不去。” 萧婷玥可不是钱灿灿这样的纨绔,得再晾晾,晾到她没脾气为止。 时家一队车马按着原计划来到程府门口,蜜合前去敲门。 时清穿着蓝色官服,手里拿着账本。 云执一身精简天蓝色短打,抱着剑站在她旁边。 时清侧眸看了眼,狐疑的问,“你这身衣服,是不是为了配合我的官服特意选的?” 同样都是蓝色系。 只不过云执的颜色更清爽一些,她的颜色就沉闷些。 云执没听懂,低头扯着自己的衣襟,疑惑的侧头看时清,“不好看吗?” 这是早上他随意从衣柜里拿的,没怎么挑选。 云执腿长腰细,身板站得笔直,像根翠竹,气质干净青葱,别说短打了,他就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时清笑,难得夸他,“好看。” 她故意说,“我夫郎,穿什么都好看。” “……” 这下轮到云执不好意思了,他局促的松开捏着衣襟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儿才显得自然,眸光晃动看向别处。 他怎么觉得从那天晚上意外亲过一次后,时清就有点不对劲。 总想啃他的嘴。 云执故作正经的看向蜜合,提醒时清,“注意场合,咱们是办正事呢。” 前面蜜合在敲门。 “咚咚咚——” 门环扣在木门上发出声响。 有个侍卫把门打开,手把着两扇门,“我家将军说了,非四品及以上官员,一概不见。” 她看着时清说话,“她让您,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时清论品级,只能是七品。 “一个四品的将军府,还跟我提起门槛来了?” 时清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才我从安乐王府门口经过的时候,她开着大门我都没进去。” “跟她比,你家将军算什么?排场比安乐王还大?” 时清指着皇城,“就算我站那儿上面朝下扔块板砖,砸到的至少都得三品。” 她嗤笑,“你家将军在里面,顶多就是个极品。” 侍卫冷呵一声,松开门,抽出腰间佩刀直指时清,“放肆!我们程将军是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将军,你又有什么功绩?” 时清站直了,“那你听清楚了,奶奶我是今科探花,没听说过我是你们读书少。” 时清怎能不知道这是姓程的意思,毫不客气的回敬过去。 “我奉旨讨银,将军却嚣张到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我是不是有必要提醒你跟你家将军,这儿,是京都!是天子脚下!是臣,就得守臣的规矩。” “区区一四品,就敢抗旨不遵了吗?” 时清喊,“来人啊!” 十二个御林军齐齐上前一步,声响震天,“在!” 时清看着那侍卫,悠悠说道,“不敬钦差,藐视皇威,给我拿下。” “是!” 小样,我今天就要在你门口,打你的狗! 第49章 “主子,时府来人了!”…… 姓程的就是想给时清一个下马威。 不过区区一七品文官,就敢来她府上撒野了,可不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然而姓程的怎么都没想到,时清这个人跟那些文绉绉讲道理,说话从来都是指桑骂槐的文官不同。 她开口就差指着鼻子骂自己是个不入流、没文化、书读的少,紧接着二话不说就让御林军上去拿人。 这侍卫若是真被时清拿下,反倒是时清给她使了个下马威,还是在她自己府门口。 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住手!” 程将军站不住了,跟楚王两位将军一同出来。 三人身上穿的都是常服,身形因练武显得魁梧。 并肩站在一起时,双手攥拳背在身后,还真有点气势。 只是近些年边疆没有战事,这几位曾经疆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已经被酒rou繁华腐蚀,肚子都慢慢挺起来。 脸上风沙曾经吹过的刀削脸庞日益发福,变的全是油光。 好像战火已经彻底离她们远去。 然而边疆邻国一直蠢蠢欲动,左右不过是在等个合适的机会。 就她们现在这样的,如果突起战事,拉过去差不多就是白给。 怪不得三人每人欠银都将近两千两左右,真舍得开口。 感情年底借钱都用来吃吃喝喝享受了,但凡每天去练武场走上几圈,也不至于发福。 她们跟文官可不同,文官又不用挥大刀上疆场。 这三位可是实打实的武将,若是懒散松懈久了,可就彻底废了。 时清看三人从门内出来,抬手示意御林军稍等,虚假的朝上拱手行礼,“将军们,可算是出来了。” 站在左边的将军嗤笑一声,“小时大人,好大的排场啊,上来就敢在将军府邸门口拿人,谁给你的胆子!” “哦~”时清拉长尾音,“我自己长的胆子啊。” “我不仅有胆子我还有肺,全是我自己长的。怎么着,你这么好奇,难不成你的心肺都是从别处嫁接的?” “你——”说话的将军被噎的一顿,伸手指着时清。 时清抱着账簿反问,“我若是没记错,您是楚将军吧?不是四品以下不能进府的吗,您是怎么进去的?” 楚将军五品,被时清的话堵住,梗着脖子说,“我与你岂能一样。” “咱俩怎么就不一样了,难不成我是人您不是?”时清了然,“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就说得通了。” “从狗洞吗?” 御林军中有没忍住的,闷笑出声。 几位将军脸上都是一僵。 “时清,放肆!” 程将军伸手指着时清呵斥,“老娘我可是实打实靠伤疤跟鲜血拼出来的战绩,跟你们这些坐在京城里动嘴皮子的文官可不同。今日就是你娘来了,她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怎么还搞起职业歧视了? 时清疑惑,“没有文官,谁给你筹备军饷?没有文官,谁跟敌国商谈议和?没有文官,谁用文化教化敌国投降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