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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仆们纷纷摇头。 “那么,我顾惜年可是无意间犯下大错,得罪了哪位?” 佣仆们惶恐不己,否认的更加利落。 顾惜年的表情,瞬时收敛,她站起身,俏脸紧绷,声若寒冰: “我顾家素来家风正直,对佣仆更是宽厚以待。我自小与父兄一起生活在军中,极少归家,是做错了什么事,就换来了这么一碗毒?” 声声质问,依然无人敢应声。 绿娥被架走,佣仆们还以为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悄悄的松了口气呢,等着事情被揭过呢。 却没想到,顾惜年的身上泛起了滔天的怒意,她针对的是芳菲阁内的每一个人。 “都不肯讲话吗?” 被她的目光锁定了佣仆,下意识的把头缩的更深了些,不敢与她目光直视。 浅梨的嘴唇动了动,有心想要解释一二,可看到了赵嬷嬷森冷的神情,她想到什么,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的芳菲阁内,只需忠仆,不留隐患。既无法分辨忠jian,索性也就不去分辨了。” 顾惜年的这番话讲的突然,下人们来不及琢磨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她已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赵嬷嬷,明天把牙婆唤来,除你之外,芳菲阁内的佣仆一个不留,索性全打发了,心里头也就干净了。” 佣仆们面如土色,万万没想到,顾惜年一出手便是斩草除根,不容分说,全不念旧情。 赵嬷嬷也是气着了,劝都没劝一句,直接按主子的吩咐着手去准备。 到了这一步,不少佣仆急了,连连磕头,哭着喊着:“大姑娘,万万不可如此啊,只奴婢们冤枉,真真的所冤枉。” 主家发觉有人下毒,未查出凶手便发卖了下人,这些被打发走的佣仆们将永远背上洗刷不掉的嫌疑,往后谁还敢要他们这些坏了名声的人来做佣仆呢?离了顾府,怕只会是死路一条,即使侥幸留了一条命,往后的日子也是极其难熬。 “大姑娘,使坏作怪的人,绝不能姑息,但咱们芳菲阁内,大部分下人都是无辜的呀,不可因为有那么一个居心叵测的坏人,就搭上其他对您、对顾家忠心耿耿的佣仆呀。” “奴婢等愿意接受任何审查,只要能够证明自身清白,大姑娘要我们怎么做都行。” “顾家家风正直,主子们宽厚仁慈,是决计不会拿无辜的下人来开刀,求大姑娘饶了我们吧。” 哀哀戚戚的哭声,在院子内响起。 顾惜年神情倦怠,“这种时候,你们要做的是自证清白,而非是等着我替你们来证明。” ------------ 第17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浅梨绝不敢相信,像顾惜年这样子雍容华贵的女子,身上竟密密麻麻覆盖了那么多的大大小小的伤。 有几处,血rou外翻,深可见骨,看着都要倒吸一口凉气。 单单是看着,都觉得很疼。 “大姑娘,您伤的很重,不宜泡太久的水。”浅梨忍不住提醒。 她还不是很清楚顾惜年的脾气,看来很是小心翼翼,唯恐那句话不对惹怒了主子。 却没想到,顾惜年很是随和。 应了一声,人便从木桶里站了起来。 浅梨连忙拿了一块干布,帮顾惜年擦拭好身子上的水。 等回头再去看木桶时,只见里边的水已经变的浑浊,大半全是从她伤口里渗出的血水。 “大姑娘,奴婢帮您上药吧。” 李神医留下了不少外伤药,说明了用法用量,cao作起来倒也不难。 顾惜年全由着浅梨在忙,她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浅梨定了定心神,虽然心里边一直拿不准,为什么大姑娘没有把她和其他人一起发落了,也不知她能留在芳菲阁是长久的,还是暂时的。 她不敢多问,忙忙碌碌的做着分内事,但每个动作都很轻,唯恐会让顾惜年感到不适。 赵嬷嬷返回时,顾惜年已被安置的妥妥当当。 她蜷坐在软塌之上,喝着燕窝羹,随意翻看着一本书。 “大姑娘,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把事情办妥当了。” 顾惜年笑着问:“可有发现?” 赵嬷嬷看了浅梨一眼,欲言又止。 顾惜年便明白她的意思,“以后是要留她做大丫鬟的,有些事也无需避着她,我相信,浅梨是个心里有数的。” 这话等同于是给浅梨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一下子就跪下去了,哽咽带着哭音:“奴婢谢过大姑娘,从今往后,奴婢一定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奴婢愿意立誓,若是奴婢做了对不起大姑娘的事,他日必肠穿肚烂而死,不得善终。” “起来吧。”顾惜年语气平和,“做人做事,心里要有分寸,你需记住,我是领兵之人,会予人十分信任,也会在失去信任后当机立断的处置,浅梨,你很聪明,我知道你会懂。” “奴婢全都懂,必不负了大姑年的抬举。” 浅梨认认真真讲完,也不再多表忠诚,就绕到了顾惜年的身后,帮她梳头发去了。 赵嬷嬷眼中现出了几分满意。 这芳菲阁,总算暂时还有一个能顶用的。 “佣仆们全都关在后边的院子里了,也说了明日人牙子会过来,全都打发掉。老太太那边,刚刚也送了几个人过来,有两个被打了个半死,是抬着丢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