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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 裴忌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时鸢怔了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他已经抬脚朝那个椰子摊走过去。 他的身形颀长挺括,身材比例优越,光是插着兜在这那,就足够吸引不少人的视线。 时鸢站在那,旁边路过几个当地女孩,频频回头朝裴忌的方向看过去,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但根据神情,猜也能猜到。 忽然有那么一丁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开。 有点开心,又有点烦躁。 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招人做什么。 偏偏不同人种还都吃他这款。 不远处,小摊老板削好椰子递给他,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往她这里瞟了一眼,又笑着和裴忌说了句什么。 而向来面色冷淡的他也难得扬了扬唇,回了一句什么。 就是时鸢听不懂。 等裴忌走回来,将插着粉色吸管的椰子递给她,时鸢才好奇开口:“那个老板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裴忌语气淡淡:“夸你漂亮。” 没想到他话说得这么直接,时鸢的脸咻得一下红了。 “噢.....” 本来还想继续问他,这回又不好意思追问,只好默不作声地喝起了椰子。 她抱着椰子,喝一口之后,眼睛就会满足地弯起,纤长的睫毛弧度卷翘,兴奋得四处张望。 裴忌垂眸看她一眼,唇角无声地翘了下。 脑中又想起刚刚跟摊子老板的那几句对话。 ——站在那边等着的是您太太吗?长得可真漂亮。 ——嗯。确实挺漂亮。 * 集市人群熙攘,气氛热闹,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一波人流,一下子汇入了人群中。 人头攒动,拥挤的人潮里,她的手忽然被人牵住。 男人的手掌宽大,骨骼线条利落分明,掌心微微有些粗糙的触感,轻松就将她的手包裹其中,动作自然而然。 温热的感觉从手背的肌肤蔓延开来,仿佛能直达心脏。 周围熙熙攘攘,时鸢却无比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等那波人潮过去后,裴忌牵着她的手却没松开。 过了那一长串摊位,街道上的人少了。 时鸢为了忽略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全程闷头安安静静,专注地喝着手里的椰子。 “有这么好喝?” “嗯,很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时鸢一边问他,看着椰子里唯一插着的那根粉色吸管有点发愁,全然没注意到男人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唇上。 “我去再拿一根吸管吧.....” 她说着,就要转身,手腕却被裴忌握住。 他淡声道:“不用这么麻烦。” 时鸢怔了下,下一刻,唇瓣就被他含住。 濡湿的触感袭来,他的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线,将上面残留的薄薄一点椰汁尽数舔净。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却被他做得色气满满。 裴忌直起身,用指腹轻拭掉她唇上的那点水渍,嗓音低哑:“尝到了。” 时鸢呆呆地愣在那里,感觉到一股血流直冲大脑,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他牵着继续往前走。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 幸好这会儿旁边没有人。 等等.......她干嘛要纵容他耍流氓? 一定是她刚刚喝了太多椰汁,喝醉了。 一定是这样。 * 不知何时,逛着逛着,太阳已经渐渐没入地平线。 遥远的海岸线边际,天空被晚霞调和成了朦胧的粉紫色,海浪席卷而来,永不停歇。 时鸢拿起手机,拍了好多张照片。 他缓步跟在她身后,没看风景,眼里只有那一道身影。 时鸢拍着拍着,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他:“裴忌,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里的语言?” 他思索片刻,答:“忘了。” 不是敷衍,那几年里学的东西太多,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那你是不是还会很多其他的?” 他嗯了声:“商场上可能用到的都会一点。” 其实即便他不说,时鸢也能猜到。 分开的那些年,他过得不比她轻松。 但当初离开南浔对他来说,是好事。 他本来就该如此,而不是被那些莫须有的罪束缚一辈子。 反而是她,不仅放弃了梦想,还伤害了他。 想要守护的东西,最终一个都没留住,日子过得七零八落。 不过,幸好。 一切好像都在慢慢变好。 * 晚上回到总统套房,裴忌先进了书房,把下午推迟的线上会议开完。 时鸢则坐在沙发上看剧本。 其实她刚才本来想去找前台再开一间房来着,但好像现在谁都认为他们真的是未婚夫妻。 所以她如果去前台再开一间房,好像很奇怪。 可是她如果今晚也睡在这里,好像也.... 不是很安全。 就在时鸢陷入纠结时,门铃忽然响了。 她放下剧本,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开门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温书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唇边很快挽起得体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