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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赤|裸的方子都根本没法掩饰自己,他看着一室的花瓣,以及床铺上试图摆出诱惑姿势的向岚,笑一笑,伸手关上房门。 向岚急死了,看着他转身,腰背臀的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显诱惑,干脆跪起来,拉扯睡衣,露出大半个胸|脯来。 “别急呀。” 他返回,上|床,将她拉在自己怀里,接触到她温热的身体,立刻可耻地有反应了。 “怎么不着急了?”向岚伸手去剥他的内裤,手贪婪地上去,“等三个月,容易吗?” “你真是——”方子都不知该如何说,她破坏了他的求婚,破坏了他计划中两人的第一次,这样猴急急的样子。 “是什么?”她笑嘻嘻,一手握住他,见他脸红又难耐的样子,“□□熏心?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他翻身将她按在床头,“你别动。” “好吧。” 小内裤被脱掉,睡衣被拉开,裸|裎|相|见,就着灯光,双手抚摸她的肌肤,从颈项到脚尖,最后落在指环上。他的视线更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撩拨着她。 他低头,细碎绵密的吻落在眼睛、鼻尖和双唇,顺着颈项直达胸腹,已经习惯了互相抚摸的两人,伸展着各自的身体,纠缠着。 她伸手去抓避|孕|套,方子都将她的手拉回来,“不用那个。” “弄脏床单怎么办?”她无辜道。 他伸手摸一下她腿间,沉沉地笑,“我去拿毛巾。” 向岚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就是水多,她能怎么办? 铺好毛巾,方子都将她抱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嵌入其中。 “你轻点,上次会痛。” “嗯。”他微微闭眼,抚摸她只有一点点起伏的小腹,“我会小心,你别害怕。” “我不怕。”她期待这个事情,太久了。 他摩挲了片刻,找到地方,双手压在她盆骨上,整个人往下沉。 两人平时没少亲亲摸摸,除了最后一个程序外,对对方的身体也已经是非常熟悉了,对如何发泄情|欲更是熟门熟路。 向岚憋着痛,不想尖叫吓到他,可最后还是哭了出来。 细嫩柔滑地包裹着他,方子都已经不可能出去,他只能亲着她的泪水道,“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也好不了,哭唧唧被压着做完。 一次之后,向岚瘫在床上,任由他翻来覆去给自己擦洗,他见她不说话,道,“不舒服?” 她伸出舌头舔舔唇,意犹未尽,之前已经习惯了情|欲的滋味,这一次他很小心温柔,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后来开始感觉到有一点舒服就结束了,心瘾起来,不容易满足,道,“呆会咱们再来一次吧,刚才我没尝到什么味道。” 方子都就知道,自己真是高估了向岚的节cao,但是再来一次什么的,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个人到处找那张毛巾,最后从床角落翻出来,上面果然是瘢痕点点以及一块儿暗红色。 昨夜明明对探索彼此身体毫不羞耻的两个人,不好意思极了。 她忙抓着毛巾往卫生间冲,“赶紧洗干净,千万不要让服务员发现了,如果告诉方骏,那就要笑死人了!” 于是,一大早,两人吭哧吭哧洗毛巾。 ☆、第五十一章 年轻人吃了rou, 就再也回不到吃素的日子了。 两人洗完毛巾, 趁着大好的晨光,在窗台上又玩了一次, 要不是肚子咕咕叫了,以及腰酸腿痛,根本舍不得出门。 在吧台办了退房, 连带昨儿吃喝玩乐的费用, 账单出来,果然是好大一笔钱。按照方骏的吩咐,给了一个很好的折扣, 向岚拿着方子都的卡,眼也不眨地付账,嘿嘿,昨儿赢的钱, 够付账十次有余。 两人没车,不好下山,只得打电话给刘泽文, 让她把家里的司机派过来,送两人回家。哪里知道, 向宗南从儿子嘴巴里获知了方子都的本事,不相信, 非让两人回家,他要亲身体验一回这样的牌技。 向家一家人,除了向岚外, 都非常钟爱这个益智游戏,特别是老两口。 车一到别墅大门口,向宗南已经等不及出来迎接了,待两人一下车,他就急忙忙拉着方子都,道,“子都呀,今天就在家里玩一天,爸爸好久没有遇到会打牌的人了。” 方子都还是第一次来他们山上的房子,东张西望看风景,可惜也没留时间给他好好看。 刘泽文也从侧门出来,“好了,快点进屋吧,棋牌室都准备好了。” 两个小的面面相觑,虽然麻将很好玩,但是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向岚被拉来凑桌,她看着兴致勃勃的父母,脑瓜子转得飞快,捡了一颗麻将牌敲桌子,道,“麻将可以打,但得有规矩。” “什么规矩?” 她冲方子都挑眉,道,“爸,妈,你也知道我和子都穷,现在我没工作呢,他也刚入职,收入很少很可怜的。” 两个老的不自在,呵呵,向垣的铁令在上头镇压着呢。 “我也知道你们为难,直接给钱不好。这样吧,今天咱们凭本事赢钱——” 方子都哭笑不得。 “这个好,这个好。”两老一致赞同,打牌输钱,怎么都说得过去。 向岚冲他道,“老公,今天看你的了,一定不要手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