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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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蹙眉,“你睡床上,离门和窗都远,我在地上。放心,有一点儿异响我醒得极快,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别怕。” “嗯。” 在她柔和笃定的目光里,陆平谦慌跳的心总算慢慢平静,“师父,你真好。” 清辞背对着他在桌边倒水喝,嘴角莫名扬起。 有个小拖油瓶也不错。 等到他在床上睡下,清辞以身为枕躺在了床边地上。 噔噔—— 又来敲门了。 “师父……”陆平谦声音颤栗。 “有我在,怕什么。” 清辞起身开门,这一回,她傻眼了。 秀月抱着剑站在门口,直接问:“明白了么?” 清辞缕了缕思绪,无声叹息,“他的手是不是伸得太远?” 秀月用命令的口吻说:“收拾一下,换厢房。” 清辞眸色略深,没有动身。 秀月口气软了些:“陆平谦会有人保护,不会趁你们分房对他不利。” “我信不过你主子,”清辞直截了当的说,“你应该明白的,有些事他脱离不了干系,而那是我的底线。” 陆平谦在后面听得一头雾水,又不敢插嘴。 师父这样的高手能在这里遇到熟人并不意外,只是清辞面对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大友好。 秀月沉着脸色,不容置喙道:“你总该听他解释吧,你这样断定他触碰了你的底线,是不是有些武断了,跟你对萧承书做的有什么区别?” “扔火把进来呢,这算什么?” “清辞,这是我一人的主意,”秀月破釜沉舟的对她说,“他不屑于这样做的,他认为他缺女人缺到要对你机关算尽的地步?” 这话倒也有道理。 清辞想了想,没错啊,她虽然被郡主那番话吓到,甚至有怀疑皇上参与了萧承书的事儿,参与了那些谎言。 可说到底,皇上哪怕对她有意思,也不可能到那个地步。他可是有后宫三千的皇帝啊,对她充其量有一点儿兴趣罢了。 “那你又为什么,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清辞看着她的眼睛叩问。 “我忠于主子,这不是应该的吗。” 清辞对天无语,亏得秀月这样理直气壮,“早这样坦白不就好了,我还能说个不字?非要搞成这样,把我徒弟都给吓坏了,你的办事能力有点差。” 她转身去柜子里拿包袱。 ------------ 第六十八章 看月亮 跟着秀月走,陆平谦好几次在清辞耳朵边问:“她是谁啊?” “别问,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 秀月在这儿,很有可能皇帝也在这儿。这样的纷乱之地,皇帝肯定不愿意暴露行踪的。 直到走近一个有人团团把守的四合院,陆平谦又往清辞身后躲。 秀月瞧了他一眼,调笑道:“你从哪儿找的小白脸,这样没见过世面。” 清辞沉下脸色,“你放尊重。” 秀月耸肩,“只是佩服你身边男人不断。” “你什么意思啊你!”陆平谦嚷嚷道,“你这个丑女人酸里酸气的说什么呢!” 秀月的剑微微出鞘,清辞伸手强硬的握住她拔剑的手,把剑按了下去。 “是你的主子请我过来,你最好有点分寸。” 秀月不再说话,带路踏进了这个铜门高墙的四合院。 四个厢房正好将方方正正的白玉兰荷塘围起。 荷塘对岸,修长的白衣男子立在柳树旁,月光温柔洒在他身上,似一块遗世独立的匪玉。 秀月指了下西厢房,对陆平谦说:“呐,你住这儿。” 陆平谦看着清辞,“师父……” “我当然会在你身边。” 清辞拉着他要进西厢房,被秀月拦了下来,“你先见见我主子。” - 他面向着荷塘,清辞站在他身后两步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西厢房。 “他是我弟弟,亲弟弟。”清辞先开了口。 傅景翊听明白了,她是怕他对陆平谦下手,竟给陆平谦造了这样一个身份。 “在你眼里,朕是个不折手段的人。” “不敢。” 她说不敢,心里面却是纳闷,他没用手段能当上皇帝?装什么白莲呢。 “你怀疑朕才走的,”傅景翊苦笑,“不管你信不信,朕没有做。” 他的声音低哑平稳。 清辞道:“萧远是太医,他知道我对他干了什么,明知会死而赴死,是他真的活腻了吗。陛下,我原本想不明白,后来算是明白了。哪有那么复杂,不过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傅景翊转过身看她,眉心微蹙。 “清辞,你怀疑前好好想想,萧承书的父亲手中握着多少权力,剿灭秦氏朝廷元气大伤,丞相也并非与朕一心,朕会在这种时候,拿萧承书如此开罪?” 言下之意,她又有几分份量,值得皇帝拿一位肱骨之臣的忠心去换。 清辞道:“陛下何须开罪于他,只需旁敲侧击,他便会明白利害关系。” 傅景翊一口血差点儿呕出来。 “秦承泽亲口说的你不尽信,那你认为,他凭什么撇清了朕,独自揽下了这件事?” “……” “凭他与朕仇深似海?” 清辞刚想开口说还有秦玉跟秦焯,傅景翊抢先道:“秦承泽是什么人,亲生骨rou都没放在心上,更别提养父和meimei。你若说她在意meimei,朕难道就不在意皇姐,会逼死皇姐的心上人?” 清辞迟疑得低下了头。 脑中混乱一片,乱得她什么都想不明白,越想越痛。 “陛下何必跟我解释这些。” “没有人愿意被误会,”傅景翊道,“朕也会委屈。” 清辞一愣,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不过他这个受伤的样子,清辞心底莫名的生出些惭愧来。 她在得知皇上的心意之后,第一反应却是怀疑他参与了萧承书的死,怀疑秀月是受人指使,也怀疑秦承泽那么轻易的认了所有的事。 可到底都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她只是凭自己的猜测将他们区分了黑白。 说到底,她这样的武断,跟当时草率杀死萧承书又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 她道歉,“可是陛下,我说过的,我的良人不会在宫里。” 仿佛一把尖刀扎进了心头,傅景翊哑声道:“所以我从未宣之于口。” 清辞听到他这话,并没有感到轻松一些。 在感情方面她算不上一张白纸,从前秦承泽答应过只爱一人,到后来她才领悟,那都是说说而已。 她想要的,是彼此忠贞不二,而皇帝是普天之下最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男子。 所以哪怕他特别特别好,清辞也不会叫自己沦陷的。 “陛下来此处,想必是这儿有让陛下cao心的事。” “同你一样,来看看这位万华生是什么人物。”他说。 清辞愣了一下,皇上很了解她,了解她来这里一定是为了万华生。 这种了解和熟悉突如其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都不知道。 清辞很客套的说:“若用得上我,我愿效犬马之力。” “比武之后别急着走,有事要你去办。” 清辞本能想问:啥事秀月办不到? 但嘴上只能应下,甚至想给自己一耳光。 “哦,好。”她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可以去睡了吗?” 等到傅景翊点了头,她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傅景翊又制止她,“你住那边。” 他指了指东厢房。 清辞脸色复杂,重申,“陛下,他是我弟弟。” “弟弟也不能住一间。”傅景翊一本正经的说,“他大了。” 清辞听话的往东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