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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有银子这都可以买到。 朱英只好高声说:“谁能活捉天使,我把阿红嫁给他!” 阿红是他去年纳的妾,年方二八,盛装打扮时天姿国色,全庄上下无不偷觑。 壮丁们顿时红了眼,猛冲上去。 六人虽然疲惫,却没受伤,把公子围在中间。 阿淼也没有箭了,有心提刀冲过去直取贼首,可对方骑着马,跑得快,自己恐怕追不上,又不敢离开公子半步,高声说:“咱们六个人,每人杀他们五十个人,就能杀的干干净净,这不难吧?贼寇中只有朱英会射箭,他被我折了膀子,不怕他!” 众人高声道:“不难!” 又厮杀了片刻,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他们力气渐衰,对面却都是挑着百斤货物赶山路,一时半刻就能刨一亩地,站起来能当骡子、趴下能当牛马的壮汉。 有三个侍卫死在地上,阿淼三人也是各自挂彩。 朱英都心疼了,死了这么多庄客,今年的庄稼可怎么办:“好汉!在下生平最敬重好汉,你们束手投降,我对天发誓绝不杀你。” 天色一暗,又下起倾盆大雨。 阿淼再不信他半句:“呸!老天有眼来劈你了!” 离开墙壁被人围攻时,比方才更难。 又过了片刻,阿胡也被人一飞斧劈伤,被群敌锄死,琴童勉强举着长矛支应。 突然又听见马蹄疾驰而来,在人群中只有心怀死志的葛谨风有闲心张望。 为首的黑衣人骑在一匹雪白宝马上,一手举着单刀,身后跟了十名手拿长刀、铁棍的骑兵,踏着泥地飞马赶来。 葛谨风:那是我的白玉狮子驹! 文蜀手持一把单刀,另一只手扣了几颗飞石,随手一甩,脱手而出,全都落在敌人面上,或是眼睛打瞎,或是鼻子打断、口内门牙打掉,或是后脑勺直接凹陷进去。 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拿手绝活,又准又狠,青龙庄以一倍之众不敢轻易找她厮杀,也是怕她神出鬼没的以飞石伤人。 文蜀带自己精心饲养训练的骑兵,猛地在这些虚张声势的壮丁中杀进去。 壮丁们本来就被这天使的战力吓得胆战心寒,外围的伤员拖着尸首,见她一来,一窝蜂的就要逃走。 文蜀趁着酒意,举着刀直奔朱英而去:“朱英!你别跑!再来与我一决高下!” 她确实不敢公然杀朱英,惹不起他后面的势力,但天使一行人就在这里,只要杀光了青龙庄的庄客,就说是天使杀的,就不怕人报复,还可以趁着老东西丧子之痛,趁机再夺些商路、人口。 朱英瞧她杀气腾腾,也明白了意思,调转马头狂奔而去:“改日再与你大战!” 文蜀大怒,扣住暗器:“你受伤了吧!哈哈哈哈别跑!叫一声亲娘就放你走!” 朱英把头上戴的斗笠往后一推,遮着后脑勺和后背,只听斗笠被打穿了一次,后脑勺和脖颈上隐隐的发痛,低着头策马狂奔。 猫儿扛了个沉甸甸的包袱,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少年人尖锐的叫声刺耳:“五姐!别追了!回来抢钱!” 文蜀一听这话立刻拨转马头,策马踏着满地尸体绕回来:“来了!猫儿你又去作死,我若不来,你要死。小公子。你怎么如此落魄?” 她骑着葛谨风的白马,绕到三人旁边去,葛淼见她是个妇人,松了口气,他这一日杀伤了几十人,刀砍在对方骨头上,害的他手脚都已经发麻,身上受伤的地方也痛了起来:“阁下是什么人?杀败那些恶虎寨的恶贼。” 葛谨风抿着嘴,冷冷淡淡,暗自伤感她们来的太迟了。一定是躲在旁边中,等着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文蜀看他睡着时像个小羊羔,醒过来倒像个小山羊——虽然弱小,也能顶人一跟头。能站在这满地几十上百的尸体中,衣摆上染了血,还没吓得腿软,在书生里也算慨然不惧。 反而是为首的那将军说话奇怪,卧虎寨? 猛地一探身,揪住他的领口提起来,搁在自己身前:“我就是文蜀,卧虎寨主。方才逃走的是青龙庄的少庄主朱英。你们杀了青龙庄这些人,在下感激不尽,希望天使能明辨良莠,休要中了他人借刀杀人之计。你这小兄弟,我暂替你照料,免得路上盗贼横行,伤了这娇弱的公子。兄弟们,把金银都装了,把咱们抢来的马,还给他们一匹,回山去!” 葛谨风使劲使眼色暗示葛淼不要说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还击。三个伤兵如何抵得过十一个精骑。 葛淼咬咬牙,要战又战不过,自己已经力竭,对面手里搂着太子、还扣着暗器呢!背后十个精干骑兵,手持弯刀、背着弓箭,难道都会射箭吗?扣下一个人质,非要我说来围困的是青龙庄?怕不是你们自己扮红脸白脸,将来朝廷天兵一到,都得死! 勉强赔笑道:“舍弟年幼,自由在家里最受珍爱,大王带他回去,还请好好照料,不要勒逼使唤,三五个月内我必然拿银子来谢大王。” 文蜀搂着人质竖起大拇指:“知情识趣的好汉,实不相瞒,我看你好功夫好手段,心生敬佩,就有心与你结交。到那时候我置酒接风,把健健康康的弟弟再还给阁下。书生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鄙人的小寨内,也可以领略一番民间风貌。你只管放心去,一年半载也不要紧,鄙人最敬读书人,这位公子虽然年少,想必家学渊源,可以为我等之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