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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蜀带着四名骑士,猫儿、古大和鹿宝轻飘飘的翻上高墙:“带路。” 祖青:“先去看库房?他们只要喝酒作乐, 就要开着库房门。” 文蜀冷哼一声:“暴发户。” 祖青想起她也把金银藏在屋内的地窖,忍俊不禁, 没敢说。 在房顶上先越过两重下人住的低矮外院,眼前房舍陡然高大起来,一片片花香果香酒香随风飘来。 良辰美景,正在歌舞宴会。 远远望过去, 在灯光映照下,珊瑚树水晶山,黄金盆盛满明珠, 雪白的大砗磲里堆着上等的云母朱砂, 白玉大碗里盛着玉佩和商周时的玛瑙,如宴席一样摆了几大碗, 金刀金剑柴火堆一样立在墙角,漆绘的宝雕弓懒散的插在稀世罕见的大缸中。楼台上灯火璀璨,库房内宝物大放光芒。 文蜀情难自抑:“斯哈。斯哈。” 祖青无声的笑了笑:“怎么样,不白来吧。”咱们三家各取所需。 文蜀瞧了瞧宴会上的几个华服男子,两大四小,都在专注的看轻纱蔽体的美女跳舞,两个大的酒色之徒杀了也无妨,四个小的大约十二三和六七岁。旁边还有五个帮闲,歪戴帽子做各种滑稽打扮:“这么几只,要怎么斩草除根。” 祖青:“天王对于罪臣的儿子,不论年纪多小,男丁不赦。襁褓中的也不例外。” 文蜀:“我从不杀小孩子。杀老弱妇孺不祥。” 猫儿嫉妒的咬牙:“他们活了这几年,把别人一辈子受用不着的都受用了,死也不亏。” 段玉娇:“就是!这官宦人家的崽子,拿民脂民膏喂胖,长大了也是纨绔子弟,该杀。史天王做得对。” 郭胜在旁边低声说了徐国公家里总共七个孩子,这四个儿子分别是是谁的儿子,亲妈是谁。 杨示低声介绍了这国舅府里的护院,武师都是谁,总结道:“全是花把势。” 正说话间,十几岁的两个少年扯住婢女,按在桌子上就行非礼之事。小的两个也不吃饭,抓起rou丸子、rou块去砸跳舞的女子,一看见有人踩到肥rou滑倒了,摔得疼痛难忍,嘤嘤哭泣,六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徐国舅高声大叫:“扔得好,扔的好准,接着扔。” 小孩子越发起劲,把一桌菜肴都冲着美女们扔了过去,砸的汤汁淋漓,美女们躲躲闪闪,个个花容失色,一身狼狈。 文蜀皱眉。 祖青左右望了望:“这里有天王的人,自会料理干净。” 鹿宝想起自己也曾装作少女载歌载舞,也有许多居心不良的人,故意泼洒酒水来污染自己的红裙。见到此情此景,只觉得自己就是场上受辱的姑娘,不论什么年纪的票客都该死:“大王,我可以动手。” 文蜀微微惊异:“好小子,有胆色。” 众人就伏在房顶,浑身放松,只有爬上房顶的猫猫发现了几人,下方人来人往,没一个人发现。 …… 葛谨风独坐在屋里,挑灯夜读,马驷独坐在外屋厅堂里,伴着一壶茶。 没过一会,厢房柴房里住着的流民,鬼鬼祟祟的来探头探脑。 马驷呵道:“看什么?” “看……看看要不要人差遣。您忙,您忙。” 马驷继续独坐。 又过了一会,宁红走进来,神态自若:“大王走之前吩咐我拿些东西。” 葛谨风本来想装聋作哑,终究没忍住,走出来:“拿什么东西?” “东边…第三口箱子。” 葛谨风不禁冷笑:“马兄,麻烦你了。抓住他。”拿什么东西不重要,问题是自己眼看她吩咐了无数的事,又亲自把她送到路口,她哪里吩咐人了。 宁红眼看事情败露,飞起一脚,直踢马驷胸口。 马驷一把攥住他的脚,往旁边一拧,直把人拧的骨头脱节,惨叫着摔落在地。 葛谨风又拿了个杯子倒茶喝:“好有趣,一个强盗,险些被流民给抢了。” 马驷扯开宁红的裤腰带,给他双手反绑搁在旁边,不太好意思的抱拳:“惊扰公子了。我险些被他骗过去。” “不要紧,我见惯了。”葛谨风问:“长夜漫漫,不如手谈一局?”她为什么敢一见你,就相信你,还把这些财货都托付给你呢?你要是都卷走了她怎么办?必有过人之处!难道我识人不如她? 马驷:“下的不好,乐意奉陪。” …… 文蜀看月上中天,趴了将近一个时辰,那边事后继续吃吃喝喝:“玉娇。” 段玉娇掏出两瓶药:“哎!用干娘的,还是刘家的沉醉春风?” “沉醉春风。” 段玉娇从夜行衣的怀里揪出来一件青色锦袍,抖开系好衣带,直接就往传菜送酒的地方走,到了门口有人拦着她:“你谁啊,看着面生。” 段玉娇劈手就是一巴掌,娇声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敢拦姑奶奶?” 此地自然是纲纪混乱、趋炎附势,被打了一巴掌的家丁看她虽然长得一般,但这样理直气壮,慌忙道歉:“是是,小人眼瞎。奶奶有什么吩咐?” 段玉娇沉着脸:“要送上去的好酒呢,还不赶快拿来。一群废物。喏,要是急了,谁担待得起。” 她伸手打开酒坛,闻了闻:“快点,要是等急了,大伙都没有好果子吃。”藏在袖口里的小药瓶早就把一瓶沉醉春风都都倒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