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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母子俩的态度一天一地? 不过不管如何,既然已经答应了林氏,苏攸棠自然会做到守口如瓶。 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好奇心。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苏攸棠脑海里还想着那幅画。 恰好翻过身来,便瞧见手中拿着书的沈镜。 苏攸棠不免对比了一下,画中那人虽然长得也很好看,可仔细观察着沈镜,两人竟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苏攸棠眉头一紧,觉得是自己魔怔了,可又控制不住的去观察沈镜。 那人的眼睛偏向桃花眼,而沈镜的眼睛却是凌厉细长。 再说鼻子、嘴巴,苏攸棠赶紧打住、打住! 可两人真的不像啊。 苏攸棠郁闷的揪着被子,忽然察觉到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发。 沈镜:“有心事?你刚才看我的目光就差把我扒了似的,我近日可没做什么惹你心烦的事吧?” 确是没做过,清心寡欲的让她都怀疑前段日子里那个热情似火的沈镜是被人魂穿了。 苏攸棠幽幽叹了口气,终是忍不住问道:“夫君,娘和爹的感情好吗?” 沈镜闻言一怔,随即一错不错的盯着苏攸棠看着,苏攸棠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难道真的让林氏说对了,不能提沈镜亲爹的事? “若是不能说,便当阿棠没问过吧。”苏攸棠心有戚戚道。 忽然沈镜垂眸一笑,轻轻俯身在她额间亲吻。 “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没想到阿棠会对爹娘的事有兴致。 爹走的早,我也没什么印象,但他和娘的感情很好。” 很好?那画中的人确是沈镜亲爹了? 还是不对,沈镜提起亲爹来也没什么抵触的样子。 苏攸棠又抬眼仔细地看了看沈镜,确实与画中人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她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画中的人不是沈镜的亲爹,但却是林氏喜欢的人。 苏攸棠:“既然爹在夫君很小的时候便离世了,夫君是如何知道爹与娘的感情很好的?” 沈镜轻笑:“你今日怎地这般奇怪?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苏攸棠顿时有些心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镜:“是段珩?” 苏攸棠:“啊?啊对,是他,我就是好奇他总是说他是夫君的堂兄,既是如此,娘为何不认得他? 而且他还说自己是太子,那他若真是夫君的堂兄,那夫君岂不是皇亲国戚了? 那我也是皇室夫人了呢。” 苏攸棠只是随口一说,只是说完之后自己都惊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她之前没有仔细想过段珩的话,可这么分析一番,段珩如果没说谎,那沈镜确是皇室的人! 虽然知道男主的身份不会简单,可真的知道牵扯皇室的时候,苏攸棠心中还是有些打鼓的。 穿到古代,做久了普通百姓,心中自然对皇室有些敬畏。 毕竟这个封建时代,上位者一句话便能要了别人的性命。 沈镜闻言却是低低笑了起来:“那阿棠想做皇室夫人吗?” 苏攸棠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做皇室夫人,那我的月例能有二两吗?” 第91章 自然是认真的 沈镜神情一顿, 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揽着苏攸棠哈哈笑了起来。 苏攸棠还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过。 苏攸棠如何不知道在大户人家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都也许都不止二两的月俸。 可她嫁的是谁啊?是沈镜。 便是现下的每月二百文, 都是靠她铺床赚来的。 也就沈镜现在馋她身子,才日日自己铺床,让她免劳动拿了二百文。 蚊子腿也是rou,做人不能太挑剔, 尤其事关银子。 沈镜:“阿棠似乎对月俸很有怨念?” “没有哇。”是不敢有, 万一他不高兴不给了怎么办? 从沈镜身上拔下一根毛, 比她自己赚了一撮毛更有成就感。 沈镜也不戳穿她, “原本我还想着阿棠现下多了一笔买木头的费用, 想给多添些月俸。 既然阿棠说不用, 那就此作罢了。” 苏攸棠顿时抬起头看向他, 眼中满是惊疑:“你, 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 苏攸棠顿时抓着他的衣领:“我有怨念, 好大的怨念!所以夫君准备给我添多少?” 沈镜垂眸笑看着偎在自己胸前的苏攸棠,“可阿棠之前明明说没有,这会又说有, 阿棠到底那句话真那句话假?” 苏攸棠很是着急恨不得怼他脸上说话:“自然是前面假后面真。” 这会苏攸棠正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沈镜,心上人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沈镜哪里还抗的住? 手一挥便灭了烛光, 只余下阵阵嘤咛声。 后来因为小日子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饶是如此苏攸棠还是怨念了好几天。 沈镜这人怕是属狗的, 在她脖颈处留下许多印迹。 虽说已经过了立秋节气,可这天还是热得很,平日里穿着圆领的她不得不穿上立领很是闷热。 幸好这几日林氏鲜少在家中,段珩又是个不出门的, 她独自在杂物房内便随意了些。 说起来阿福的动作倒是快,仅仅几天时日,便寻到了一间合适的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