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女扮男装后我当上了驸马在线阅读 - 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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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能当做无事发生,她和容澈所经历的事情,他们曾在一起的回忆,阮妤不明白容澈这话是什么意思,紧张地发问后,却迟迟未得到回答。

    屋内悄然无事,阮妤僵硬地躺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侧头看向容澈,却见容澈正朝她看来。

    “你那话究竟是何意,你要去往何处,你嫁入北城,又是如此身份,你这是要离开去哪里?”一连串的发问,在问完后阮妤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瞪大眼看着容澈,不知自己心中的焦虑从何而来,容澈的离开应是会让她松一口气,她又何必去在意他要去往哪里。

    若容澈是女子,他们便是相处融洽的姐妹,但容澈是男子,难不成他们还能是真正的夫妻不成。

    阮妤心中思索不出自己的答案来,却仍是执着地想要知道容澈的答案。

    躺在地上的容澈忽的有了动作,缓缓撑起身子,散下的发落在腰间,适应了黑夜的光线让阮妤清楚地看见了他的容颜,仍是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庞,却再也无法与心中的那个温婉的女子结合在一起。

    一声轻笑,容澈低沉的嗓音在屋中响起:“妤儿,你这是舍不得我了?”

    第39章 . 废弃的城

    夜里的这番对话终究是没能顺利进行下去, 阮妤在床上辗转反侧直至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去。

    清晨,告别了夫妻二人, 两人再次上了路, 此处距离山水城已不远了,但一夜的雨惊了马, 两人再次返回跌落的地方,马已经不知去向了。

    “单靠脚程, 怕是要再多走上两天了。”阮妤皱了皱眉头,路上他们已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山水城的情况危急,眼下还不知城内究竟是什么情况,耽搁得越久, 对他们越不利。

    容澈侧头看向前方,一夜的雨让路面更加湿滑, 双脚走起来, 也不见得比马蹄稳上多少,想了想便道:“驿站有马匹,先去驿站。”

    阮妤一愣,连忙道:“驿站?这里的驿站哪有马匹出售, 荒郊野岭的, 此处应是并无多少过路人的。”

    “交给我来就好,走吧。”容澈并未多作解释,说完这话便迈开了步子。

    阮妤紧跟在容澈身后, 仍是不解容澈这胸有成竹的底气从何而来。

    容澈早在出发前便做了一系列的准备,此事事关重大,于阮妤而言仅是想通过救治这座城的百姓从而想方设法拿下这一座城, 但容澈想要拿下的却是整个天下。

    没有万全的准备,自是不可能贸然出行,成败就在此一举,阮妤是他计划中的例外,但除此之外,此次行动不容再有任何意外。

    路途中的驿站魏珉早已派人打点好了,只是没曾想这一夜的小插曲让这趟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昭……殿下,你打算如何做?”抵达驿站,阮妤张了张嘴,出声唤得容澈回首的瞬间,曾经的昵称却有些唤不出口了,抿了抿嘴,仍是硬着头皮将话说了下去。

    容澈不动声色地别过脸,未将自己眼底的一抹落寞让阮妤瞧见,只道:“你在这等我片刻,若是饿了,在一旁的小摊吃些东西。”

    阮妤看着容澈的背影怔愣在原地,总觉得自己方才短短一句话好像有些伤人,可她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

    一夜之间两人之间的秘密完全暴露开来,却又显得更加陌生了。

    阮妤轻皱了一下眉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实在不想被这些杂乱的事情扰乱了思绪。

    将思绪抛到一旁,阮妤坐在一旁的小摊上吃了一碗面。

    面还未吃完,便见不远处容澈牵着两匹马走来,心里一惊连忙放下筷子迎了上去:“你去哪弄到的马匹。”

    “出发前打点了一些事务。”容澈轻描淡写地将接连几夜做的准备一笔带过,将马匹栓上后又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吃的什么,我也要一碗。”

    阮妤一听,脸上霎时有些挂不住,容澈解决了赶路的难题,自己竟只顾着自己吃饭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容澈也同她一样一直未进食,连忙返回面摊又替容澈叫了一碗。

    容澈随后在阮妤对面坐了下来,抬眼看了眼此时的阮妤,心头有些烦闷,沉默半晌缓缓开了口:“妤儿,无需如此拘束,去到山水城后,还有诸多事宜需要你帮助我,若想顺利解决此事,这样下去可不行,别有太大压力了,之后我便不会再打扰你了。”

    阮妤心头一颤,不知为何揪紧了心,一句话梗在嗓子眼许久才生涩地吐出:“你当真要离去?”

    正巧面端了上来,容澈微微颔首,挑起面条吃得斯文。

    事已至此,他又怎能再留下来,总归是要离去的,一开始他便没打算在阮妤身边久留,只是没曾想这短短几月的相识让他的心境有了变化。

    不过也就止步于此了,他们之间不能再越界了,仅是多看她一眼,心底的欲念便会滋长几分,只愿此行一切都能顺利,阮妤顺利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也顺利将计划进行下去。

    阮妤垂下眼帘,不解容澈为何做到这一步。

    起初她认为,容澈是作为她的“妻子”,两人一条心,所以容澈才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要同她前往山水城,但眼下容澈说要离去。

    既然要走,那她的命运如何又与他何干,他何须做这般对他毫无益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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