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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的他父亲也被抓了,恐怕下一个就是他。

    如果按照帝国法律,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让他们判死刑,但是暴君向来任意妄为,将法律置若罔闻。

    想他们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疼吗?戎子衿?”

    戎许现在真的是没什么顾虑了,反正马上也要死了。

    戎子衿缓缓抬起眼眸,眸光平淡,“……”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不知道,怎么写文了

    末点很少,过两天v后也不会有订阅

    写的真的是好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剧情太无聊了,没有期待,末点还不如四五百收藏的文多,算我刷收藏刷数据了吧,好几本都是这样了

    真是糟糕透了,垃圾文更了

    第28章 烂

    戎家变成这个样子是他一手造成的,虽然不认为是他做错了,但是看到家中的人个个阴气沉沉,他有些于心不忍。

    戎许抬起戎子衿的脖颈,秀气的眉眼全被阴鸷占满,“是因为这张好看的脸,让祁若对你另眼相看了?是不是觉得有了暴君这个靠山,家里人都可以抛弃了?”

    “只是与暴君相处了两天,就完全变成了祁若的走狗,我还蛮好奇的,祁若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可以让你连大伯都背叛。”

    戎子衿脖颈被掐的生疼,连气息都有些不顺,但还是比不上心中泛起的刺痛。

    他预料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背叛了戎家,祁若也未对他许诺些什么,两头都不讨好,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

    没有人会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戎家只会对他恨之入骨,而祁若不过将他看作可以随意玩弄的棋子。

    其实那些证据,祁若派人也能够找得到,说不定比他找的还要全,但祁若还是让他去做了。

    祁若……

    戎子衿想到祁若的话,目光微微一停顿,连身上的疼痛也像是淡去了一点,变得不太真实。

    “那个暴君也没有多么在意你吗?怎么也不派人来救你?”

    戎许睥睨着浑身带伤的戎子衿,语气愈发鄙夷,他叫人端了一盆guntang的热水。

    缭绕的热气熏的伤口更加的疼了。

    戎许语气间满是残忍,“如果将你这张脸毁掉,你觉得暴君还会对你另眼相看吗?”

    戎子衿知道现在戎许什么都能够做出来,就算求饶也只是徒劳。

    他垂下眼眸,侧脸被guntang的水汽烫的发红。

    戎子衿抿紧了薄唇,微凉的指尖还在发颤。

    他始终不过是祁若在算计中的玩物罢了。

    他无力去反抗什么,决心要赌一下,如今一看,还赌错了。

    祁若并不是真的要铲除戎家,只是想要打压,这件事情过后,戎家虽然不复从前,但依旧能够在帝星好好的生活下去。

    戎子衿闭上眼帘,热气擦着他的面颊而过,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

    好闻的玫瑰花在身前绽放,强烈又清冷到难以忽视,让戎子衿蓦然觉得安心。

    他缓慢睁开眼眸,清冷淡漠的五官难以掩盖住眉眼间的眉眼,略有些病态白的肌肤在暗明交接处不怎么真实。

    玉白的手虚盖在他的脸颊上,只是指尖被溅起的热水烫到,红了一片,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起水泡。

    戎子衿望着祁若深邃深沉的眼眸,感觉自己深陷其中。

    明知道这一切都在祁若的算计之中,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将自己深陷其中。

    祁若勾起手指,擦去了戎子衿脸上伤口流出来的血渍,“戎子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祁若动作并不轻柔,摩挲着伤口激起淡淡的痛意。

    祁若不仅将盛满热水的盆子打翻了,连带着戎许也被她大的一点都不像人类会拥有的力量推到在地上。

    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戎许冷汗直冒,腿脚发软,嘴唇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陛,陛下……”

    祁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是对戎子衿的事情置之不理吗?

    何况这周围有士兵看守着,祁若眼下在这里,难道那些士兵都……

    控制不住的发抖,祁若身上冰冷的煞气冰冷刺骨,戎许第一次这么真实的感受到暴君的恐怖之处。

    目光下移,祁若的衣摆处还在滴着血,那明显就不是她的血。

    祁若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后的戎许,似扬非扬的唇角像是夹着霜雪。

    她复而看向戎子衿。

    青年睫羽颤了两下,没有血色的唇有些干裂,脸色苍白的像是一捅就破的纸张。

    祁若的眼眸就好似有魔力般吸引着他。

    “……”

    第29章

    戎子衿很清楚, 他如今会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因为祁若,可是他无法坚定不移的直言拒绝祁若。

    他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

    祁若应该早就知道他会报复, 却还是在他遭受折磨后才来救他,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刻苦铭心的记住这一切。

    可就算这样, 他也没有办法去怨恨祁若。

    以祁若的身份, 她这样做无可厚非。

    她需要一个除了可以依靠她之外,再无后路的人来用。

    “我……”

    戎子衿的声音极为沙哑,就像是砂砾磨过粗糙的树皮,意外的对侧脸上微不可查的暖意产生了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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