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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转过头,其实昨晚就气消了。 能能也跟着她转到她面前,“那怎么不理我,推磨也不叫我来,你自己推得动” “我……”我推不动,你就知道我推不动,就等着我求你!徐漫愤愤,偏又无法反驳。 “好了,不气了啊,把磨石洗洗,咱们磨豆子,我还等着你的绿豆卷粉呢!”说着,嘴角还噙着笑意。 “哦!”徐漫总感觉他这跟哄小孩似的,想想自己昨晚也不是啥大事,就哭成那个鬼样子,一时难免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她面上不想显示分毫,假装冷漠地照做,不过这一切到底没能逃过一直关注着她的能能的眼睛。 看她一会儿气鼓鼓,一会儿懊丧嘀咕,还假作不在意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好了”,他腾出一只手捏捏她腮帮子,“这里再装点风,都能鼓起风簸了。” 徐漫狠狠瞪他一眼,又觉得这个人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于是鼓起勇气,终于把话说了出来:“那个……我们以后还是少吵架吧,对孩子不好!” 说完,又一鼓作气把大熊早上的事情说了,然后还发表了点自己关于孩子安全感的看法。 “嗯!”能能摸摸她头,还是被躲开,不过他也没在意,“昨晚是我太冲动,以后会注意,都听你的!” “额……我也有错,该和你说清楚的,不应该一时赌气!” “好了,咱们别争着认错了,又不是什么好认的!” 说开了,徐漫一扫阴云,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对了,你昨天说小麦给你说她看到了,那她……” “放心吧,她也只看到两个人躺在地上,你阻止得很及时,应该没有看到别的东西,也不懂,只以为那两人是在睡觉。” “噢噢!”这样她就放心了,下意识想说可以趁此机会对孩子进行这方面的知识教育,又想孩子才两岁,自己未免有些cao之过急了。 两人很快磨好了豆汁,当然主要是能能在磨,她只负责添豆子。 回家后烧了火,徐漫把豆汁贴锅铺成片饼状,再一块块,捞起来。 油酥一点花生,切好土豆丝下锅煮会,再把早上队长婶塞给她的胡萝卜丝也煮一遍。 放料翻炒好鸡胸rou丝,金黄纤细的鸡丝被浓稠酱料裹挟,多了点欲说还休的朦胧美味。 拿两张小的片饼,每样食材裹一点,涂点小辣椒油,卷成细卷,分别给了大熊和二狗。 她现在已经开始训练小麦自己吃东西了,但要这样吃还是挺有难度,所以她直接把外面的片饼弄成小块,和内裹食材一起,放在小麦碗里,让她吃。 这样虽然失去了吃卷粉的内在乐趣,但却不失为一个稳妥的办法,毕竟她虽然裹得细,但也觉得不是小麦可以一口吃下的。 至于能能吃的,就是大size的,一口可以堵满嘴的那种。 虽然嘴边都或多或少沾着点辣椒油,但都吃的很开心,其实相较于前世她吃的卷粉,味道真的没那么好,毕竟她逼不得已“偷工减料”了很多东西,但完全原始种植的菜蔬和野生鸡rou,那种口感和香味,又是后世无数添加剂无法比拟的。 或许是许久没吃,或许是被气氛感染,她竟觉得格外香甜好吃,没有哪一次吃卷粉让她吃得如此开心。 做食物确实费了不少时间,吃完就差不多两点了,她想起昨天买的黄豆,也许可以升豆芽试试。 说做就做,这天晚上徐漫回来,就匀出一些黄豆,加水盖上了纱布,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这豆芽生起来估计得要个五六天,不过她也并不急。 晚上睡觉的时候,依旧是三个小豆丁在中间盖着一张大被子,等徐漫擦干头发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就听见二狗子的声音:“mama,我的脚趾头说它有点冷!” 徐漫:…… 她记得分家的时候就那么一条夏天的薄被,还在想着过两天,看看哪个地方能弄到被子的,去置办两床被子。 “他们年纪小,可能要惧冷一些,虽然现在才秋天,但也可以把厚被子拿出来盖了!”能能说着,见她一直没动,自己起身去找,但被叫住了。 还以为她是担心现在就盖冬被太过不合适,孩子们晚上如果睡得太热了,反而会踢被子,忙给她说,自己会注意。 “只有这个了,我还一直想着,等过两天有空了,去置办两床冬天的被子,只是没想到这两天他们就觉得冷了!” “怎么会?我记得当年你的陪嫁都有两床,更别说咱们婚后又买了两次。” 他记忆力一向不错,他们曾经在置办床被的问题上还有不同意见,所以没理由不记得。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是有两床甚至更多?可是我来的时候就只有这一条了。妈说家里也没多余的,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情,也没有过多的计较。” 她当时刚来,头脑还懵懵的,虽然知道这个年代穷,但不知道穷到连换洗被子都没有。 当然主要是她这人天生有点洁癖,对别人睡过的床铺敬谢不敏,所以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斤斤计较,想着到时候再想办法置办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没了去,这问题可不是一个层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