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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腊rou的不错,唉,漫漫,哪天咱们炒点折耳根炒腊rou吧!” “折耳根?不是吧……” “怎么了?”能能见她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有些懵,自己刚才也没说错话呀? “我听人家说折耳根不好吃,跟洗洁精……反正就是不好吃。” 这当然是她前世听说的,当时她们都习惯叫它鱼腥草,原本遍布西南地区,不知道为什么,那阵子很流行,到她那个城市,不管是狼牙土豆还是火锅底料的调味料里,这东西都必不可少。 她其实也没吃过,就听别人说,跟香菜差不多难吃,她当时就不敢碰了,后来也就再没有碰过。 “那是听说,你没吃过,主席都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好不好吃,你只有吃了才知道。” “我哪里没有调查了,身边人告诉我不就是调查了喽,这也是调查的一种形式。” “是是是”能能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敷衍道。 徐漫哪里能看不出来,决定暂时不理这个男人了:“哼,自己洗碗。” 说完起身,开始把剩下的包子保存好。 饭后,收拾妥当,小豆丁们也睡了,能能便想着带着徐漫锄地去。 “你催什么催,还不是你,你看你洗碗,就只是洗碗,灶头啊碗柜水缸盖这些也不知道擦一擦,灰都有我指头厚了。” 徐漫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能毫不费力地使用夸张手法,描述现象的同时表达情绪了。 “是是是,还是漫漫火眼金睛,我下次一定认真做,让你好好验收。” “哼!”看这人在做事上还算说到做到,她今天就先放过他了。 不过很明显,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着催促,徐漫无奈,也不好再多磋磨时间,不然干不完活,又得晚睡了。 到了地方,能能给她一个坐垫,让她坐在田梗上观看,“这些活我来做就行,你就好好坐着别动就好。” 徐漫不置可否,难不成让她去锄,这实在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她也就不呈强了。 能能动手之前,先亲吻了她一下,让她乖乖坐着,然后撸起袖子,准备开工。 又特意在徐漫面前秀了秀肌rou:“媳妇,怎么样?” 徐漫:……“还行吧!” 这男人怎么如此幼稚,不过别说,之前几次两人深度交流,她比较害羞,还真没注意看。 如今看他甩开膀子干活的样子,身材还真的不错,不过她不会承认让他得意罢了。 “就只是还行!”能能突然不干了,走到田边,非要让她看个清楚,“就只是还行,难道没有比那些别人好很多!” “什么那些别人?乱七八糟的,我怎么知道别人怎么样……” 徐漫看着他一脸不愤的表情,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能能,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徐漫低头,从下往上仰视,瞄他。 “没有,吃什么醋,我吃米饭不吃醋,我就顺口问问。” 虽然嘴上极力否认,但他的反应和神态骗不了人。 徐漫心里有点莫名的高兴,抱住他脑袋,往额头上哚一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能能看出她的促狭心理,恶狠狠地往地上一锄,不过因为没有讲究什么技巧,锄头很快又被弹回地上。 这一幕直接把徐漫看笑了,但顾忌到能能的黑脸色,她只能用手捂着嘴,憋着笑。 不过她很快也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对方恶狠狠地过来亲了她几口后,就转头开始认真卖力地锄地了。 不过即使如此,等能能把地锄完,心满意足时,也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徐漫虽然看起来没有付出什么劳动力,但此刻也已经劳累不堪,回家匆匆洗澡睡觉。 路上能能还不忘调侃:“你说刚才出力锄地的是我,你也没干啥,怎么看着比我还累很多?” 徐漫都懒得瞪他了,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呀? “看来还是缺乏锻炼,媳妇你以后要多运动。”能能自问自答。 徐漫:……gun! …… 许是昨夜看人干活太累,第二天徐漫还真起晚了点,早饭是能能做的。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就是熬了碗粥,几个包子蒸上就是。 能能今天在家没事,正好徐漫上次想做鱼丸,想起家里要是有个榨汁机和绞rou机就好了,于是就把这项工作交给了能能大哥。 能能无奈,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无限压榨的工人,被自家媳妇变着法压榨剩余劳动价值。 不过嘴上这么说归说,嘴角的微笑却泄露了某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毕竟被媳妇需要,也是一种幸福。 “爸爸,小麦要听故事!” “大白天的,听什么故事!”徐漫晚上会给他们讲一些童话故事,这个他是知道的。 “想听!”简单粗暴的两个字,理由够直接。 “爸爸在忙,meimei,你不要打扰他。”二狗很体贴,听来让能能心里很熨斗。 但其实,只是因为他对他爸制造的东西更感兴趣,正认真看着学呢,不想被小麦打断了。 “哥哥给你讲?”大熊百无聊赖,他还是比较喜欢威力大一点的东西,刀和剑就很不错。 爸爸现在弄的那个显然不是,虽然也有刀,但是那么小一片,砍个什么都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