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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白空出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气息伏在少女的耳畔,说了句:“主人命令,不敢不从。” 声音那么缱绻温柔,却让夏暄和有些害怕,因为他的手背开始往下走了,她另一道手臂盖住双眼,不敢说话,就好像她背身站在十米跳台上,未知的悬空和即将翻腾的刺激重叠,让她开始发颤。 陈述白的指腹在她腰上打了个旋,好像圈划领地一样,再之后,他又把头埋进了被掖起的衣服里。 夏暄和的头顶枕着金色的郁金香,已经被揉捏得发软,花的香气愈加浓烈,拥挤在两人周身。 她忽然想到这里什么都有了,不像上次在山顶,那他是不是…… 想到这,夏暄和又紧张地抖了下。 “在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忽然在耳旁落下,夏暄和一怔,忙避开他的目光,“你……你,亲够了没……” “都红了。” 夏暄和一听,掌心就盖住了他的眼睛,“你别说了!” 声音又软又憨,撩着陈述白的耳朵。 他又笑了,不急着抓开她的手:“告诉哥哥啊,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啊!” “你想在车里么?” 她手心一抖,陈述白就猜到了。 “不是!” 陈述白:“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黑暗里,夏暄和一只手摩挲着想把被掖起来的衣服放下去,却总是不得章法,结果卡在了半道,疼得她“嘶”了声。 他顺着她的手压了下来,明明看不见,还是能亲上她的嘴巴,“meimei的第一次,我不想在这里。” 陈述白话音一落,夏暄和愣住了,手挪开,看到他的笑眼:“应该在,让你习惯回忆起的地方。” 夏暄和的周身麻得失去了感觉,连带着大脑皮层,都因为他这一道嗓音而彻底缴械投降。 - 宿舍里,贝塔看到夏暄和一回来就趴在了床上,奇怪道:“你去哪儿了,快去洗澡,都快十点了。” 夏暄和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洗了,睡觉!” 贝塔不知道她怎么了,刚要下床去关灯,又听她说了句:“等一下……” “啊?” 夏暄和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刚才想到上身估计都让陈述白碾过,红了一整片,还是赶紧冲下去。 等她进了浴室才发现……跳水服能挡住的地方全都是红的!外面一点都没碰到! 混蛋! 洗过澡后,夏暄和冒着蒸汽缩回了被子,贝塔给她熄了灯,夜里,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睡觉,笑道:“你在生什么气啊?” 夏暄和转头,有些惊讶道:“我没生气啊!” 但说完,她就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里冒出来的,反正就很复杂,要生也是生陈述白的气! “你气呼呼的时候,睡觉就会把自己裹成粽子。” 贝塔说完,夏暄和才发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被子,“咳!” “不过很少见哦,你跟瑞雪都是很淡定的人。” “贝塔。” “嗯?” “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 贝塔被她一问,皱起了眉想了想,“有啊!” 夜里,夏暄和看到她那张脸就知道,她肯定就说的跳水队里的兄弟姐妹了,“我说的喜欢是那种,嗯,见了他就开心,见不着就挂念,吃着好吃的就想给他吃,看着好玩的就想跟他一起来……” 贝塔侧躺着看夏暄和,忽然说了句:“小暄,你完蛋了。” “啊?” “你说的是陈述白,对吧!” “不是,我说的是,喜欢的感觉!” 贝塔忽然从床上坐起身,趿着拖鞋就钻进了夏暄和的被子里—— “你!贝塔你回去!” “我要听清楚一点啊,隔着过道根本听不见。” “我要睡了你快给我回去!” “我跟你睡,你就不生气了啊。” 夏暄和被她缠得有些烦躁,转过身去的瞬间,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钻了进来,糟糕! 陈述白抱她的时候,她怎么,她刚才还,主动……就…… 啊! 夏暄和想捶墙。 - 第二天跳水训练,许纯跟苟海商量了下计划,他们一个陪十米跳台,一个陪三米跳板,刚到训练馆的时候,就看到夏暄和站在十米跳台上纵身。 “嚯。” 苟海哼了声,“跳得这么狠,金牌见了都得害怕。” 许纯笑道:“现在网友都说,夏暄和参加的比赛,其他人只能去争银牌。” 苟海双手抱胸:“这次的世界杯她压力很大,国民把她捧得越高,心情就越难干净,咱都是过来人,赢得越多,背负的就越多。” 这时贝塔从水里冒出来,朝他们弯了个腰,“教练早。” “嗯,过两天就要出发了,你的双人跳速度要提起来,就算空中能调整,但一个人慢了,另一个人配合上,整个表演就垮掉。” “明白。” 贝塔正要走,忽然转身问了句:“对了,教练,这次世界杯,陈指导会去做讲解嘛?” 许纯笑了声:“怎么,怕他嘴下不饶人啊。” 贝塔吓得忙摇头:“就是先做个心理准备。” 苟海摩挲起下巴:“说是会去,但是我跟他讲了,尽量话术委婉,你别担心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