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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德老脸一僵,顿时语塞,他没想到西施竟然会不闻不问直接无视掉,只是此时既然西施也已经开口了,他也不好在装模作样,只得脸色难看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娘娘——这是大人给您的信!” 沈闵月接过信件,心中犹豫,最终还是拆开看了看。 “吴王崛起,乱我大计,牵制吴王,声色犬马,务必将吴王在内省监管的账目偷出,让吴王失信于陛下!” “呵呵哒”,沈闵月心中冷笑一声,范蠡这是想让自己坏了夫差在朝中初贱的威信。 偷账本?…你说偷我就偷?…凭啥?…沈闵月微笑着看完信,面无表情的又将信塞了回去。 赵正德一双小眼睛就仿佛恨不得瞪出来,一直偷偷关注着沈闵月的脸色,心头猜测,范蠡究竟让吴王妃做什么,才会让他有趁机得到晋升的机会。 “大人,可有提及什么为难之事,老奴但凡能做到的定会鞠躬尽瘁!!”赵正德一副忠诚老实的模样从身后摸出一个小匣子递给了西施。 沈闵月看了一眼,不怎么感兴趣,她倒不觉得赵正德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这是南蛮密药,老奴千辛万苦才寻来的,能让娘娘迅速的怀上皇嗣。老奴可是费劲心思,望娘娘看在老奴年事已高的份上,帮帮老奴吧!”赵正德突然从座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了沈闵月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洞房什么的…脖子以下描写禁止… 第50章 晓 对于赵正德给的密药什么的? 让她怀孕什么的—— 她真是觉得赵正德想的太多了, 夫差完全有能力。 至于这药,三无产品, 她才不吃。 只是那赵正德跪在地上大有西施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趋势。 沈闵月想了想, 泪光盈盈,“赵总管这是误会了, 西施不是不想帮你,只是西施虽名上是王府的王妃但实则并没有任何实权, 就算要帮你也是无能为力!若是赵总管真的想跪不如去跪跪吴王殿下, 肯定有用,西施还能在一旁搭搭腔, 说不定真的能够帮上赵总管呢!” 赵正德语塞, “。。。”他要是能见到吴王, 还用在这里倚老卖老么?那吴王根本是躲着他。 沈闵月一脸温柔善良, 我懂你的模样。 赵正德想了半天,想在软磨硬泡一下。 谁知,西施却开口, 直接送客道,“赵总管还不去吗?西施觉得若是赵总管提前跪在在那里等待殿下——殿下一定会万分感动,赵总管你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快去?” 赵正德碰了个钉子,却拿西施没有办法只得郁闷地离开了, 当然, 去吴王殿下那跪着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他如今老骨头一把,不扛折腾。 至于范蠡的托付, 沈闵月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忘的是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这几日虽是已近冬日,天气却是极好。暖玉殿里赵姬正惬意的在花园里散步,天气渐冷牡丹凋谢了,几朵秀菊开得正好,赵姬轻笑几声,一张脸倒是明艳了起来,“这绣妃这几日倒是安生了不少,这让本宫的心情倒是大好起来。” “那是当然!娘娘是什么人?那郑秀也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上次的教训足够将她吓退了!”那一旁侍奉的宫女十分认真道,想起那日那五大三粗的宫女一个劲儿往对方的脸上甩耳刮子,她想想就吓的要死。 那赵姬拽过一枝独秀的月季,脸上勾起一个娇媚的笑,“哼,既然那郑秀最近如此识趣,你去传个话,就说本宫准她出来了,既然她安分守己,本宫也不至于和她斤斤计较,你说呢?” 也不知究竟是说给旁人听,还是说与自己听的。反正郑秀只不过是她用来固宠的手段。 “诺!”,宫女低着头,小碎步离开了花园朝着偏殿而去。 偏殿内,寂静的出奇,鸟儿探头探脑却不敢飞入院中,只在树杈上来回跳跃,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自己的恐惧。寝房外,站着两个一身粉衣的宫女。 见越姬的大宫女前来,她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之色,心中诧异,“这越姬的宫女怎么了来了?” “见过珠jiejie!” 那宫女点点头,冲着屋内大声道,“传越夫人话,绣妃养病多日,想必病情已经大好,还是早日出来走动走动吧!” 那两位宫女却面有难色道,“珠jiejie,有所不知,绣妃娘娘这几日病情愈发重了,实在是无法出房走动!” 那大宫女面有诧异,没想到这绣妃居然真的病了,但若是想想倒也是情理之中。 “如此,那小人便告辞向越夫人禀告此事!” 房内,阴暗的光线看不清晰,床榻之上,只有一个裹着红色斗篷的的影子。 仔细看,那红色斗篷之下,白皙的肌肤,大片大片的龟裂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那不合理的情景十分骇人,仿佛鬼怪一般令人脚底生寒。那人转过身,只有一双凤眸还在不断的闪烁着憎恶的光芒,痛苦让郑秀失去了理智,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她的痛苦。 “蛊虫又在躁动了,哈哈——越姬,你真当是狠毒,没了见陛下的机会,又没了范蠡的人血,这几日我真当是度日如年,宛如下了地狱一般呢——死女人,既然你这般折磨我,我便要饮你的血!要你的命!” 郑秀紧握着拳头,直到赵姬的宫女离开,她凤目之中的憎恶惊人。见门外没有了说话的动静,她才轻咳一声道,“你们下去歇息吧,本宫有什么不适自然会唤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