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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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了在天知阁会面,这会儿出现在自己的洞府外,他想应当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该来才是。 这......吕利安听着他的询问讪笑了笑,出了声打算解释。 只是这话还未说,宋一伦却是先一步拦在了他的跟前,迎上了林清的目光,道:没有,只是想来接你,怕你一人前来遇到什么事。说着还伸手想要去拉林清的手。 也正是如此,林清下意识皱起了眉,同时还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道:道友多虑了。 至于被堵了话的吕利安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边上的严天良,见他也同样是暗沉不已低低地叹了一声气,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做。 两人的一番动作,林清自然是看见了。 这三人的关系怕是没有表面那般的好,兴许也只是为了利益才走到了一块儿。 不过这些同他也毫无关系,也就并未多说什么。 只是这些宋一伦是一点儿也没有瞧见,他这会儿只看到了林清落在喉间的红痕,不仅仅如此还有牙印在上头,可见是什么人留下的。 看着那儿,他只觉得心里边儿好似被人推翻了醋缸般酸的恶心,更有怒意涌了上来。 谁!是谁留的! 满是恼怒之下,他伸手就抚了上去。 只是这动作也才出,林清却是先一步拂开了,眼中带上了些许不悦,道友自重。 *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阿清笑了 宋一伦见他拂开了自己的手只觉得心中的怒意愈发厉害, 尤其是他口中的一句自重。 若真是知道自重,怎么会让别人在那儿留痕迹,说不定方才还在同那人缠绵。 喉间的红痕实在是太深了, 深的他都能想象的到那人亲吻时候的模样。 自己看上的人居然让别人先动了手, 该死! 这也使得他看着林清的目光都是恼怒, 片刻后才厉喝着道:谁留的! 林清听着他的质问皱起了眉, 不解这人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儿质问自己, 好似同他也不过只有几面罢了。 他并没有出声,只冷眼看着。 边上的吕利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先前因着宋一伦吵着要来轻云山等林清让他很是不悦,也就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 可现在听着宋一伦的话, 他当然也看到了那一抹红痕, 同样也瞧出了宋一伦的怒意。 眼见这人就要冲上去,他忙上前将人给攥了下来, 冷然道:宋一伦,你冷静些! 谁留的!宋一伦对于吕利安的话那是半句没有听进去,恼怒占据了他的思绪,压迫着想要知道是谁留的。 也不知是想着什么, 他又看向了洞府内,道:是不是在里面!我要杀了他!说着便要闯进去。 宋一伦!吕利安见他一副要冲进去伸手给按了下来, 同时还给严天良使了个眼色。 严天良一见也忙迎了上来, 两人攥着就要将他带离。 可宋一伦俨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挣脱着朝着林清冲去,目光中更是带着一抹妒意。 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人,我要杀了他! 一声声怒吼不断传来, 再这轻云山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一抹红痕刺眼的厉害, 嫉妒也随之缠上了他的心口, 扰的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嫉妒有人先他尝了这个人,先他看到了这人失魂的模样。 这一点点就好似要将他完全攥下深水般,只想将那人抓出来杀了。 只是他这也不过才上前就被踢中胸口径自摔了出去,翻滚摔在了一侧草堆中。 咳 一声低咳传来,他捂着胸口面色也苍白了起来,可以看出那一脚用足了力道。 林清见状收了动作,看着他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冷意,冷然道:这好似同你无关吧。话音淡漠,让人完全瞧不出他的一丝情绪。 但在场的几人都知道他是动怒了,想也是,谁遇上这么恼怒的质问怕是都会不高兴,再者还是林清了。 他侧眸再次看向了边上的吕利安,道:我想,道友的任务还是另寻他人吧,恕不奉陪。话落回身入了结界内。 道友!吕利安见此忙追了上去,可洞府外的结界却是将他挡在了外头,只能看着林清离去。 也是在同时,宋一伦恼怒的质问声再次传来,他侧眸看了过去,眼底染上了一抹寒意。 这个宋一伦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迷途林一事还未解决竟然就关心起这种事。 先不说林清到底有没有同什么人双修,就算是有也与他无关,更没有资格去质问。 再者,依着林清这么一副清冷的模样,若真是有人能同他双修必定也是被放在心上的人。 如此在他的面前说要杀他的心上人,方才没有动手杀了宋一伦,已然是对他最大的宽容。 果然是个无用的人。 当初若不是看在他有宝器护着,又有些实力,不然定是不会同他合作。 还有这迷途林的任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精、虫上脑,什么都没有打听竟然就愚蠢到去接。 自己帮着收拾残局,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愿意去且实力相当的人,竟然又给搅和了。 该死! 放开!宋一伦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依着林清的话那是愈发的恼怒。 也不顾被这么一踢伤了身子,挣扎着就从严天良的手中脱离了出来,追了上去。 但也不过几步就被结界给挡下了,他看着前头离去的红衣身影,厉喝着出了声:他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 咒骂声不断地传来,一声声很是难听。 吕利安俨然也是被他给吵到了,本就因为迷途林一事被搅和很是不悦,此时又听到宋一伦还在耳边吵。 他侧眸看去,厉声道:闭嘴! 这话也才落,宋一伦当真是收了声,满是诧异地看向了出声的人,片刻都没有回过神。 待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看着吕利安的目光也都是恼意,道:你什么意思!话落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襟,一副要他说清楚的模样。 吕利安俨然也是被气到了,张口便要出声。 只是这还未出声半句,边上的严天良却是快速迎了上来,拉开了两人,道:诶诶诶,别吵,自己人吵什么,别吵。说着还回眸去看吕利安,轻使了使眼色。 谁他、娘、的和他是自己人!宋一伦显然是怒气攻心,说话更是没了谱,胡言乱语了一通。 而这些更是扰的吕利安愈发的不悦,可看着严天良的目光多少也知道意思,这个蠢货还有些价值,至少这次迷途林还有点价值。 于是他稍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笑着道:抱歉抱歉,我这不是急着迷途林的任务嘛,口无遮拦了,是我不对,我不对。说着还行了礼。 好友也是担忧迷途林的事,你别气了。严天良见状忙又同宋一伦说着,一副讨好的模样。 也正是如此,宋一伦心底的怒意才稍稍散去了些,可一想到林清的事便又气上了心头,想要冲破结界进去。 想要将那个留下痕迹的人抓出来,一定要把他的皮rou都抽了! 吕利安看出了他的意思,虽然对他很是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只笑着安抚道:眼下我们还是先处理迷途林一事,至于林清的事等我们出来了再做打算便可,再者,你不就是想上、他嘛。说着还笑了笑。 什么意思?宋一伦听着这话皱起了眉,俨然是不解他的意思。 他是想上、林清,以前还想温柔点,可现在他只想将人压在身下,做到哭做到他求饶。 那副模样一定很好看。 想着这儿,他冷冷地笑了笑,就好似当真已经如此了一般。 吕利安自然是瞧出了他的念想,只觉得作呕。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低笑了一番,这才道:春归阁对付才卖进去的人有的是法子,你去问问不就知晓了? 你是说......下、药?宋一伦一听他提到春归阁哪里还不知他的意思,里边儿对付一些不听话的小倌除了毒打还有下、药,肮脏的东西多不胜数。 不过下、药确实可以,那样林清那副清冷的模样定然是没了。 三人又说了一番话,这才离开。 吵闹的洞府外很快就陷入了寂静,唯有寒风拂过传来了阵阵风声,寂静了然。 林清这会儿已经回了莲池边,低眸看向了池中的自己,片刻后才稍稍仰了些头,就见喉间的红痕深到快要滴血。 方才听到宋一伦一番质问时他也知道说的是什么,但自己看到后多少也有些无奈。 昨日帮着白之如时,这人是闹个没完,除了喉间怕是连身上也都留了许多。 他伸手轻抚了抚,隐约还摸到了些许牙印,也不知昨日白之如到底是咬了多久才会留下牙印,并且到现在都没有消散。 阿清。 也在这时,低低地轻唤声传来。 白之如拖着那一袭红衣游了过来,漂亮的凤眸里边儿还带着一抹笑意,随后才到了他的跟前,瞧着眼前白皙漂亮的颈项下意识抬眸在上头轻舔了舔。 原以为林清这一走要数天不回来,毕竟以往就是如此。 可这回也不过片刻就回来了,只觉得很是高兴,欢喜的不得了。 他轻拂了拂尾鳍,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喉间,心里边儿也都是甜意。 别闹。林清被他这么一舔下意识皱起了眉,伸手将他又给按回到了水中。 颈项上还残留着一抹湿润,他又取了些水抹了抹,这才将上头的湿润都给洗去了。 至于白之如被这么一按那是一点儿也不敢再动作了,往红衣里边儿藏了些,只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美眸,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委屈。 林清见了有些无奈,做错事的人到是先委屈上了。 他又将红衣扯着往他头上盖,低声道:你还委屈了? 虽然他对于宋一伦等人本就不大喜,但若只是合作任务倒也无所谓,毕竟报酬丰厚。 可现在却因为白之如这么一搅和,报酬算是没了。 也只能等晚些再去天知阁瞧瞧适合的任务。 阿清。白之如并未听懂他的话,但也知道是自己又做错事了,轻唤了一声才翻身入了水底。 漂亮的尾鳍拂过水面,留下了一抹浅浅的月色。 林清见他入了水底到也没说什么,瞧了瞧自己颈项上的红痕后才去捡飘在池面的红衣,打算回洞府去。 只是这手也才碰到红衣,方才离去的白之如却又从红衣下钻了出来,手里头还捧着颗珠子。 他看着林清,低低地笑了笑,阿清,珠子。说着又给递了过去。 珠子? 林清听着这话低眸看向了他捧在手心的珠子,宛若玉石般温润无暇还挂着些许清水,在晨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瞧着那颗珠子,他又去看白之如,哪里还不知是何意,这是又要给自己珠子了。 他低低地笑了笑,道:给我的? 恩。白之如轻轻地应了一声,同时还将那颗珠子往林清的跟前递了些,又道:阿清喜欢吗?说着还轻眨了眨眼。 林清听着他问自己喜不喜欢下意识愣了片刻,但也不过片刻就醒转了过来,低应了一声。 要说喜欢不喜欢,怕是应该没有人不喜欢了,这珠子价值连城且有价无市。 林家人都能以两万的价格收,可见这珠子有多稀有。 如此珍贵的东西,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他没再说什么,只将其从白之如的掌心敛了起来,拿在手中细细嘶磨着。 珠子的凉意随之一同而来,顺着指尖入了心口,扰的人心尖微颤。 他看着这颗珠子多少也有些被惊艳了,难怪人人都想要,就连巧夺天工都想得到。 真的很漂亮。 许是珠子太过惊艳,他细瞧之下竟也有些晃了神,久久无法回神。 白之如见他一直盯着手上的珠子也没个动静,疑惑地左右瞧了瞧,片刻后还低唤了一声。 阿清? 一声轻唤之下,他没能得来任何回应,疑惑地又张望了一番。 也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林清染着红痕的喉间,上头还残留着清水,犹如雪地中盛开的血梅。 他瞧着那儿下意识轻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拂过唇瓣敛去了上头的水渍,整个人娇柔不已。 又瞧了一会儿,见林清仍是拿着珠子出神并未在意他。 他才小心翼翼地游了过去,微仰着头稍稍起了些身,白皙纤细的身子映入眼帘。 散落在水面的红衣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了发丝间,撑着身子吻了上去,将上头残留的水渍全数卷入了口中,很是暧昧。 阿清好甜啊。 他低低地笑了笑,薄唇轻启着轻咬了上去。 只是他这还未触碰到,林清到是先注意到了异样,低眸看向了倚在怀中的人。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有出声,就这么相互依偎着。 待片刻后,白之如才先有了动作,缩着脖子猛然沉入了水中,只敢露出一双染着红晕的凤眸瞧着池子边的人。 林清见状下意识轻挑了挑眉,不知怎得,竟是觉得这人方才应该是又想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然为何什么话也没有就躲了回去,这条鱼好似还挺色。 想着这儿,他收了手中的珠子,道:你方才想做什么? 白之如听闻没敢作声,只乖乖地摇了摇头,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做的模样。 可林清哪里信他,若真的没有为何要躲,他可是还记得方才这人都快要贴到自己身上了。 他撑着下颌稍稍往池中倚了些,瞧着躲在红衣下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才道:当真没有?说着还伸手落在了池面,轻抚了抚指尖下的清水。 天色尚早,池子里边儿的清水还带着些许凉意,如此轻抚之下,凉意顺着指尖缓缓落入心口,带上了些许颤意。 白之如看着落在面前的手,白皙宛若莲花般漂亮的玉手轻眨了眨眼,片刻后才游着到了跟前。 他不敢动作,只瞧着那双手痴痴地愣着,随后才抬眸看向了池边的人,一袭红衣清冷谪仙,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林清见他傻愣愣地笑着竟也不由得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