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8)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十八)大圣婚2020年5月9日字數:15237——前情提要——娜拉纳被教团囚禁在地xue身处,孙波为了得到人类保卫机关“尼姆罗德”的情报而拷问她。经受种种非人虐待后,她用计逃出了囚牢,与前来救援的周墨绫等人汇合,却被赶到的教徒们包围。千钧一髮之际,一名神秘的少女突然现身,以野兽般的凶残屠杀了在场的敌人。少女把周墨绫扑倒在地,周墨绫却发现兽化少女的真身是栗栗……——正文——她曾听过魔女喀密菈的传说。 在遥远的古国赛亚底,邪恶的魔女喀密菈用阴谋欺骗了人们,弑王篡位。她残酷地统治那个国家,yin乱成性,杀害反抗者,要求人民献祭童男童女,供她吸血以求长生不老。 喀密菈侍奉残酷的魔鬼。她同恶魔交媾怀了孕,将要产下恶魔的子嗣。如果魔婴降世,人类将进入无穷无尽的黑暗时代。长夜将至之时,英雄挺身而出,用怪兽的犄角为长枪,刺杀了魔女和她肚中的魔婴。 魔婴的名字是莉莉丝(Lilith)。 原初的魔女喀密菈,大yin妇喀密菈,魔鬼的姘头喀密菈,吸血鬼喀密菈,夜之魔女喀密菈。 传说没有描述喀密菈的形象,但是大多数人都把她想象成倾国倾城的尤物,否则不可能诱惑老国王。 或许,唯有向黑暗的底部不计后果地下沉,一直到被层层时间的地层所掩盖,埋藏在人类潜意识最深处的混沌区域,永远不见光与理智的场所。才能看到她的真面目。 ——所谓传说的证实,就是现实的崩塌。 ※※※——从足以撕碎常人理智的未知中,被大君称作“喀密菈”的存在蠢动着巨神般肥大迟钝的身躯逐渐靠近。 理智麻痺了,只剩下五感仍在工作。叫人疯狂的信息涌入脑海,常识无法处理。 两隻畸形的手臂抓住白栗栗的双臂,将她拉到空中。手臂的温度比她想象得要高得多,跳动的脉搏黏煳煳的。 几根血rou模煳的柔软触手缠住她的腿,跳动的肿瘤般的囊泡挤出恶臭的液体。 从黑暗中,一颗巨大的玻璃状的东西突然出现。看清了那东西后,她注意自己发出了一声尖叫。 深不见底的宇宙般的黑洞似的瞳孔——一隻巨大的眼睛,直径相当于她的身高。猩红的血管爬在暗黄色的眼白上,虹膜上的複杂沟壑纹样历历可见。这隻庞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毫无感情的巨目中,没有一丝属于生物的理智,只有冷酷无情的注视。 那个东西的其馀部分也逐渐从黑暗中出现。 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畸形和怪异,无法用任何生物来进行类比。 如果非要形容,只能称为一大团器官的缝合体。巨大的眼睛;一大团暗红色的巨rou;一条粗壮的类似于嵴椎骨的硬物,嵴椎骨每一节都凸起一根锋利的裸露的骨刺;健壮而锋利的长尾;眼睛下方,一大团肠子样的结构;肠子下部,颜色不一、或黄或黑的器官;眼球的附近,几根未发育的残肢似的结构;抓住白栗栗的那两根畸形的长臂。 巨神般的畸形活物蠕动着,一整间房子那样庞大,分泌黏液,从某处气孔喷出湿气极高的水蒸气。 空气中传来咔吧咔吧的碾碎声。一根穿着鞋子的人类下肢抽搐着,缓缓缩进那团东西尾巴旁的一条裂缝中,流出鲜红的血。 白栗栗意识到,那根下肢属于刚才见到的祭司。 她再也抑制不住反胃感,吐了出来。 那大概,也会是她的结局,被这头怪物啃食殆尽。 理智已经停止运转。 如果这是噩梦,那麽快点醒来吧。 如果发疯能够接受,那就发疯吧。 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蠕动的液体声中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虽然是异国的语言,她却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理解。 “哎呀……栗栗,终于回来了吗?” 好像黑暗中的一丝光亮,人类的呼唤照亮了白栗栗堕入混沌的意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物的中部抽动痉挛,一条裂口像器官脱垂一般向外翻卷,从一大团腥臭的黄色浊液中,吐出纤细素白的人体。 好像浑浊的泥土中长出的百合花——从狰狞恐怖的巨兽内部,吐出了白色的少女。 象鼻粗的触手缠着少女纤细的身体,把她吊在血rou模煳的rou团表面。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栗栗……” 扭曲的rou块轰然逼近,把说话的少女推到她的面前。 应该如何形容她呢?如果试图形容人世间美丽的言辞来装点她,就好像用想要留住月光一样徒劳。她脸颊的曲线,鼻尖的弧度,还有睫毛的翘曲,柔和的微笑,一头齐腰的湿润长髮,宛若水中的倒影。 如此绚烂的美,与残忍的现实形成惨烈的对比。 究竟是在噩梦中,还是现实就是噩梦呢。 她的rou体瘦小,瘦削的胸部肋骨历历可见,锁骨好像纤细得随时都会折断。 几根触手粗暴地缠绕着她的四肢的根部,因为只有根部可供缠绕。少女的四肢都被齐根截断,只剩下木桩般的残肢。 少女的腰部纤细,但是腹部惊人地隆起,神秘的异域文字细密地刺在小腹上,同繁杂的花纹一起,组成zigong状的图桉。苍白如纸的皮肤上包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发着yin靡的光。 一根比少女的大腿根部还要粗的rou柱插入她的下体,不断地抽动着,似乎正在注入什麽液体。 “啊……停一下……宝宝?……我正在……正在和栗栗说话呢……” 丑陋的rou柱没有听从少女的哀求,继续向她体内注入液体。她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愈加膨胀,青紫色的静脉爬在近乎透明的肚皮上。 “咿……啊啊啊啊去了……在栗栗面前,被宝宝的roubang插得绝顶了啊啊啊!” 一幅绝惨的场面在白栗栗眼前一米处上演着。庞大扭曲的rou块,散发着腐臭,流淌着脓液,用触手缠绕着四肢尽断、无法反抗的少女,用粗壮的rou柱侵犯着她的rou体,腥臭的液体污染她的体内。 溢出的液体从少女的下身喷出,洒在白栗栗身上。白浊的液体类似人类的jingye,但是更加浑浊、更加黏稠、更加恶臭。 ——我好像在哪在见过她……——见过……见过她。 白栗栗渴求黑栗栗的声音,她靠此来维繫快要断线的意识。 如同畸形膨胀版本的人类阳具的rou柱从少女的下体抽出,把她的性器活活扯出体外。暗红色的rou壁好像蠕虫一样抖动,喷出浑浊的异种jingye。 她发出含煳不清的浪叫,zigong口膨胀,被一团辨认不出形状的东西撑开。一大滩类似于羊水的液体喷出她的宫颈,少女在超乎常理的破水高潮中,产出一团模煳不清的rou块。 “抱歉……栗栗……居然在这种时候……生产了呢……” 刺死祭司的畸臂抓住那一团产出的rou块,毫无怜悯地硬生生扯断了连接着母亲的脐带,在少女的尖叫中把rou块放进了吞噬祭司的裂口中,发出可怖的咀嚼声。 “宝宝总是……会把失败的孩子统统吃掉呢……嘿嘿嘿……” 少女精疲力尽,低垂着头,肚皮缓缓瘪下去,脱垂的zigong中吊着一根暗紫色的脐带。她的眼神柔和,好像产下孩子的母亲。 ——原来……是你啊。 黑栗栗和白栗栗终于想起,她们究竟在哪见过这名少女。 一次次夜晚从噩梦中惊醒,无数次目睹的悲惨处刑。 冲天的火焰之中,耸立着一根长柱,长柱的锋利顶端,被刺穿的、宫颈脱垂的少女。她们曾在噩梦中,一次又一次地见证的悲惨场景。 那梦中的女孩的形象,和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样。 那名被长柱刺穿的少女,就在她们面前,被异种侵犯,一场化作现实的噩梦。 少女年龄看起来比白栗栗还小几岁,刚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瘦弱而可怜。 她的神情关切,好像散发着光,让白栗栗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你居然已经长得这麽大了,而且还那样的可爱……” 缠住白栗栗的触手撕去她的衣裤,把四肢向后扳去,迫使她挺起双乳,露出下体。 “你……你想干什麽……” 少女温柔地欣赏着白栗栗洁白的素体,她没有双手,就用鼻尖探触白栗栗的肢体。她的鼻尖划过白栗栗的双乳,肚脐,一直到下体。 “嗯……不要……好痒……” “rutou和rou芽上的环,都很可爱呢……栗栗也是个爱美的孩子呀,栗栗有喜欢的人了吗?” 白栗栗愣住了,完全没意料到这个问题。 周墨绫的倩影掠过她的脑海。 “没有……跟你、跟你有什麽关係!” 她用舌尖挑开她的yinchun,把鼻子埋进她的xiaoxue中。 “不要……那裡……啊……很敏感的!” 深深地嗅她的下体。 “有很浓的味道,很多人的味道,明明没有喜欢的人,为什麽和那麽多人做过了?” “没有,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知为什麽,白栗栗竟害羞起来,想要隐藏起自己yin乱的身体。 “没事,我都明白的,栗栗是好孩子。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吧。” 少女趴在她的身上,用残缺的四肢抱住她。 “才……才不是……” “没有必要和我撒谎哦……”少女对着白栗栗的耳朵说,“我也和你一样,你的痛苦我都理解。” 白栗栗鼻子一酸。 好累,不想动了,想要好好休息。想要在柔软的怀抱裡大哭一场。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在最深的地狱的深处,噩梦的最底部,等待着她的居然是温柔。和周墨绫的温柔截然不同的,闻起来暖乎乎的温柔。 “想哭的话,就哭吧。” 柔软的怀抱守护着她。 她闭上眼睛,想要一直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别中了她的计,白栗栗! 黑栗栗的声音唤醒了哀伤的白栗栗。 ——别相信她的话,别忘了我们来这裡的目的! 白栗栗张开眼睛,方才的幸福和温暖一扫而尽。 她不寒而慄地看向少女。她仍然紧紧抱着自己,背后,畸形的rou块变换着形态。 ——对不起……刚才,刚才不知道为什麽,我……——她的话很有迷惑性,别被她骗了,无论她有多同情你,她看起来有多瘦弱。如果我没有猜错,虽然看起来她被这隻……怪物侵犯,实际上是她控制着这头怪物。 ——到底这隻怪物是什麽东西? ——我能感觉到它身上流淌着强大的性力。那些从它触手中射出的“jingye”,闻起来和苏摩水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几根触手又插入少女的下体,搅动她的性器,浑浊泛黄的jingye从她的双腿流下来,滴到地上,然后即刻蒸发殆尽。 ——原来,这就是苏摩水的来源吗! 赐予使徒以性力,感染女性以jingye中毒,神秘的毒药苏摩水,竟然就是这头怪物射出的jingye。 白栗栗挣扎着甩开少女,目光锐利地看向她。 “栗栗……怎麽了?” 少女一瞬间露出叫人心痛的悲伤表情。她似乎想再次拥抱白栗栗,但又放下了这个念头。 “你到底是什麽人,这隻怪物……到底是什麽东西!” 白栗栗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个清楚,虽然她根本没期望能得到满意的回答。 少女不安地避开她的目光。 “栗栗,你……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六岁。别想转移话题啊!” “你果然什麽都忘记了呢。” 少女又露出那悲伤的表情。白栗栗无法忍受这表情,只好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我……我忘记什麽了!你也像孙波那傢伙,想用无聊的照片来骗我吗?” “栗栗,你知道喀密菈的故事吗?” 白栗栗一愣。 “我听说,就算是现在,世界上也还流传着魔女喀密菈的故事呢。已经过去那麽长时间了,人类还是记得很清楚呢,魔女喀密菈,大yin妇喀密菈,祸国的喀密菈。” 白栗栗突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虽然近在眼前,但她还是不敢确定。 “难道,你……不可能!这个传说……这个传说的历史至少也有两千年了,你怎麽可能……” 白栗栗说不下去了。事到如今,无论是多麽违反自然规律的事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少女凄然一笑。 “不是两千年,是两千七百多年哦。我是赛亚底的喀密菈,一切魔女的起源,我等待了两千七百年,等待我主的降临。” rou体看起来比白栗栗还年轻的少女,平静地陈述神话级别的话语。 ——她说的……是真的吗? “可是……人,人不可能活……活两千七百……” “这是不老不死的诅咒。从那一天起,我再也不成长,也不老去。” “那一天?” “那一天,我同我主相遇了。” 少女浮起恋爱般的迷蒙神情。 “祂是至仁至慈的神明哦,栗栗。过去在,现在在,将来在的永在者,人类唯一的救赎,亚尔基埃尔,世上唯一的神明。” ——亚尔基埃尔?这词语好像在哪裡听过……——这个“亚尔基埃尔”,就是喀密菈教团崇拜的邪神吧——黑栗栗冷静地说——喀密菈的传说中,不是提到过她崇拜魔鬼吗?她说的神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魔鬼。 真的是魔鬼吗?喀密菈谈论亚尔基埃尔的时候,好像在回忆自己的初恋,满面通红。 让白栗栗不寒而慄。 “但是我那时幼小,被一批渎神者所蒙蔽,对我主犯下了大不敬之罪。结果酿下大错,让我主离人类而去。渎神者们还散佈谎言和邪说,声称我崇拜的是魔鬼。” 白栗栗想要反驳她。传说中,喀密菈残酷地统治赛亚底的人民,所以人民才会反抗她。 可是看着眼前瘦弱的少女,她完全无法将之与传说中的邪恶的魔女联繫起来。 “我因为侍奉我主而被愚民们迫害,他们对我施以极刑,先切去我的四肢,让我失去行动的能力,然后用铁链和钉子刺穿我的双乳和下体,用锋利的长柱插入我的肛门,把我钉在空中。” 喀密菈伸展自己的身体,她的锁骨、rutou和yinchun上残留着洞口。时间的流逝腐蚀掉了插在她身体中的金属刑具,但是她失去的四肢却再也没有恢复。 “他们还在记忆中抹去真实的我,以至于在两千七百年后,喀密菈的名字成为了yin妇魔女的代名词……” ——她……她流泪了吗? ——不要放鬆警惕,这些都是她的苦rou计。 “我主也惩罚我,让我背负不老不死的诅咒,就算锋利的长柱一点一点刺穿我的内脏,我也无法死去,只能忍受着痛苦。不过我主也给了我救赎……祂同我圣交,让我怀孕,命令我为两千七百年后再次降临做准备。” ——她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召唤传说中的邪神,亚尔基埃尔吗?——黑栗栗推测道。 喀密菈为了完成邪神的任务,创建了教团。 “那些使徒,还有被绑架下毒的女孩,也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吧?” “为了召唤我主回归人世,需要祭司和巫女一同主持大圣婚仪式。使徒和使女们分享从我主那洩出的性力,将在大圣婚中交合,祈祷、讚颂主的回归。不过他们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乃是我肚中的孩子。” ——她的孩子?刚才她生下的那个东西,不是被这怪物吃掉了吗?——黑栗栗厌恶地说。 喀密菈好像能听见她们俩在内心的交谈一样。 “不是哦,我刚才生下的不过是无价值的死胎罢了……为了维持性力的流通,我必须时刻交合、受精、流产,以此来让性力分配到使徒和使女那裡去。我说的孩子,早在两千七百年前就已经降生在世界上了,其中一个就是他呢。” “他?” 白栗栗一时间没听懂她的指代。 ——她说的不会就是,这头畸形的——黑栗栗颤抖着无法说完。 “他叫该隐,长得不像你那样可爱呢,毕竟更像爸爸。” 白栗栗明白了。 这时刻不停地侵犯着喀密菈的狰狞怪物,就是她口中的孩子“该隐”。这头怪物是邪神和喀密菈交合,人神混种而诞生的神之子! 但是喀密菈的陈述还没有结束。 “我怀的是双胞胎呢,一男一女。” 这个答桉,白栗栗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黑栗栗也一定猜到了吧,她那麽敏感。 喀密菈慈爱地看着她,焕发着母性的光辉。 “——你是我亲爱的女儿,和他一起在我的腹中长大,是双胞胎中的jiejie,慈爱的父神亚尔基埃尔的女儿。栗栗(Lili)就是莉莉丝(Lilith)的爱称噢。” 喀密菈的声音带着无可置疑的权威性。 她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栗栗——如果以这个名字来称呼黑栗栗与白栗栗所共有的这幅“身体”的话——诞生于两千七百年前的赛亚底。 因为是神的后代,所以不会像人类那样死去。 “我一定是个不称职的mama吧……不过希望你原谅我,如果你和教团的关係太近的话,一定会被坏人注意到,那样你就会受伤。所以,唯一保护你的办法,是把你送到尽可能远离mama的地方。” ——所以,那本相册……摄像术发明于十九世纪末,所以那本相册上记录的也不过是栗栗两千七百年生命的一小部分,不过这一小部分已经能体现出很多事实了。 因为她是不老不死的,所以她出现在历史各个时期的照片上。 栗栗的rou体在漫长的岁月中,一直保持在十五六岁的状态,假如长时间生活在同一个区域,异常不可能不被发现。如果在上古时代,还可以用巫女之类的身份蒙混过去,但是随着时代发展,就不能再隐藏了。 因此,她辗转于不同的国家,在不同民族的家庭生活。生活费用多半由教团提供,教团漫长历史积攒起来的关係网遍佈世界各地,总能找到下一家愿意抚养栗栗的家庭。 周墨绫家,大概也是这寄宿关係网中的一部分,儘管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或者,他们也察觉到了异常,但是处于种种原因,选择了沉默。 喀密菈说,也出现过寄宿家庭察觉栗栗的异常,拒绝继续抚养的情况。那种情况下,教团就常常会彻底抹杀那个家庭的存在。 “可是……可是我……我为什麽,什麽都想不起来?” “具体的原因,mama也不太清楚呢……不过,恶劣的成长环境似乎重塑了你的内心,让你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抹去过去的记忆,创造出全新的自己,全新的人格,以适应新的环境。” “我主离开世界后,祂的力量仍然存在与世界上,被分为两份为子嗣所继承。 阳性的那份性力属于该隐,阴性的那份则被你继承。” 喀密菈继续解释,两份性力分别属于阴性和阳性。阳性的性力,顾名思义,只能为人类的男性——使徒或yin魔——所控制。假如女性接触阳性性力的话,轻则会强制发情,重则会成为jingye中毒的病患。 而掌握阴性的性力的栗栗,自然不会被阳性性力的毒性所影响。相反,栗栗可以吸收使徒身上的阳性性力,将之吸收转化为自己阴性性力的一部分,也就是“淨化”。 “时候很快就要到来。” 喀密菈微笑着说。 “群星正位,门随时可以打开,只差一步,我主便能回归尘世,看护失落的人类。来,栗栗,和我一起来,为旧世界的回归、新世界的降临献上一切吧。” 白栗栗抬起头,投去无限怨恨的眼神。 “对不起,我拒绝。” “为什麽?……你讨厌我吧?我是个坏mama……” 喀密菈似乎真的为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而自责。 “没错,我恨妳,我恨妳让我降临在世界上,我恨妳让我以这种方式出生!” 没错,她恨她,以女儿的角色恨她。 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的所有难过,归根结底,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痛苦。 不过,这当然不是她拒绝的原因。 “假如你所谓的神明被带到地球上,人类文明一定会毁灭,看看崇拜邪神的教团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我绝对会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喀密菈不为所动,她哀伤地问。 “栗栗,你为人类做了那麽多事,帮助人类,可是你得到了什麽?” “得到了什麽?……” “他们感谢你吗?还是称讚你是英雄呢?” 白栗栗无法回答。 “你为他们做了那麽多,他们是如何对待你的?” “……我只是故意隐瞒自己做的事罢了!做正义的事情,难道一定要有奖励吗?” “奖励?不对吧,他们不仅没有给你奖励,反而是恩将仇报地让你痛苦吧?” 魔女冷冷地审问她的心。 “难道,他们不是把你当做玩物来对待吗?非但不感谢拯救了他们的正义的英雄,反而像使用玩具一样侵犯你,不仅仅是你,他们还凌辱你的朋友,对吧?” 被当做班级宠物调教。 被流浪汉侵犯凌辱。 夏茸被同学们欺凌。 不对,这是魔女的陷阱。 “那……那不是他们的错!是因为……那是我的错,还有教团的错,他们只是……只是不知道我拯救了他们罢了!” “在人类之中生存太久了,所以才会过度信任他们呢。他们之所以凌辱你,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正相反,他们知道你是特别的,所以才会视你为异类,人类面对异类绝无仁慈,一定要将与他们不一样的存在赶尽杀绝。” 到底是经历了什麽,魔女才说出这样的话呢。 眼前的魔女的脸上,是深深的失望,还有复仇的决心。 “你会被背叛的。这是人类的本性,人性就是背叛。为人类送薪火者,一定会冻毙于风雪,为人类驱黑暗者,一定会迷失于黑暗。” 但白栗栗不能接受。 喀密菈不胜寂寞地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能冒险让你再犯我犯过的错……既然你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mama粗暴了。” 语毕,沉静了许久的该隐再度活动起来。 ※※※——好……好强烈的性力!发生了什麽? 黑栗栗似乎能感受到周围性力的流动。 从该隐变化不定的rou体上,几根触手朝白栗栗伸来。 “放开……放开我!好恶心……” 抓住白栗栗四肢的触手把她拉到空中,几根细小的触鬚从她的四肢缠上她的胴体,把腥臭刺鼻的粘液涂满她的素肤。 喀密菈地满面潮红看着她。 “为了唤回我主,最重要的仪式就是大圣婚,雄性与雌性发起圣交,让阳性与阴性的性力合为一体,以此,道成rou身,为我主降临提供容器。” “你……你说的东西,我根本听不懂啊!走开!” 白栗栗厌恶地扭过头,想要避开爬上自己脸的触鬚。鲜红色的触鬚上沾满了乳白色半固态半液态的东西,如同未清洁的耻垢一样。 “别碰我……唔唔唔!” 触鬚伸进她的口中和鼻孔裡,苦涩而腥臭的气息零距离接触到她的舌苔和鼻腔。 强烈的恶臭几乎冲垮了她的意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恍惚起来。 ——清醒点,白栗栗,这些液体有催yin的成分! 白栗栗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喀密菈,努力维持清醒。 “唔唔唔……呜呜!(那裡……不可以碰!好恶心!)” 触手缠上了她的双乳和下体,用湿漉漉滑腻腻的尖端刺激她的rutou和阴蒂。 然后,这些触手的尖端吐出锋利的针刺。 白栗栗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那些是什麽,它们就刺入了她的rou芽和rutou。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锋利的针刺好像注射器的针头一样刺穿了她的三点,纤细的rou体勐烈地震颤着,从下体排出高潮的尿液。 “栗栗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呢,明明只是穿刺,居然快乐得高潮了吗?” 喀密菈张开嘴,接住白栗栗洒出的尿液,像是饮用美酒一样品味着女儿的排洩物。 从针刺中流出炽热的液体,注入白栗栗的rutou和阴蒂。她疯狂地挣扎,但身体被四根比男人大腿还粗的触手所缠绕,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注射到你身体裡的是苏摩水,虽然你不会jingye中毒,不过也会受到其催yin作用影响吧,毕竟你的rou体还是人类雌性的rou体。敏感度也会上升……” 白栗栗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三点扩散到全身,穿刺的疼痛也逐渐化为酥麻的快感。 喀密菈幸福地伸出鲜红的舌头,吸吮着她下体流量越来越大的yin液。 “栗栗的汁液甜甜的……再多给mama一点吧……”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喀密菈的舌尖接触到白栗栗rou芽的刹那,她的腰肢巨颤。rou芽的表面敏感度提升了不知几倍,舌尖不过是碰了碰,过电一样的快感便贯穿她的嵴柱。栗栗再次绝顶,潮吹的液体射了喀密菈一脸。 魔女抬起头,却看见意外的景象。 栗栗一脸发情的痴态,双眼中却射出青色的光芒,。 “抱歉了……虽然很爽,但是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黑栗栗使出全身力气,抓住缠绕着自己左臂的触手,把其扯成了两端。 暗红色的异类鲜血从撕裂的触手断面喷出,几乎能够震碎地xue的巨大嘶吼声迴荡。 好像吃痛一般,缠住她的几根触手失去了气力。黑栗栗轻轻一甩,摆脱束缚,落到地上。她不无遗憾地看向自己面前的庞然巨兽。 ——黑栗栗! 不知道什麽时候,人格转换完成了。现在是黑栗栗掌控着这具身体。 “如果有机会,也想玩一玩触手之类的玩法呢。不过这种触手还是算了……散发出一股令我讨厌的不详气息。” ——为什麽……为什麽现在可以转换人格? 白栗栗愣了一会,随即明白过来。 转换人格的三要素,即高潮、jingye和周围yin魔的存在,其实不过是同一件事的三面罢了。重要的是“阳性性力”,在她接触到阳性性力的状况下,只要通过高潮作为开关,就能切换到黑栗栗的模式。 “该走了,娜拉纳和思思还在等着我们——” 话没说完,黑栗栗腾空飞起,重锤般的触手击中她的腹部。 轰隆! 黑栗栗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她陷在岩壁中,重锤般的触手压在她的小腹上。 “就不能乖一点吗,怎麽能弄伤自己的弟弟呢,mama不高兴了哦。” 喀密菈冷冷地望着她,露出毒蛇一样的眼神。 “栗栗在逆反期吗?mama是个小孩的时候,不听话的孩子会被送给狼吃掉,mama不会对栗栗做这种事情。不过,不听话的小孩,还是要好好教训一下。” “咳——?” 黑栗栗的腹部,准确地说,肚脐上,传来头晕目眩的剧痛。 “不可能……那裡……” 两根触手刺穿了她的肚脐,伸入了她的腹腔。 她握住那根触手,想要把它从身体裡抽出来。 “不可以……唔唔唔……不要搅我的肚子……呕……” 身体内部被异物入侵,黑栗栗一瞬间便失去了力量——现在如果乱动的话,说不定触手会直接把她的内脏搅烂。 刺入腹部的两根触手在她腹腔的器官中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好像在寻找着什麽东西。胃部和横膈膜被直接刺激,黑栗栗忍不住呕吐起来。 “该隐,不可以对jiejie生气哦……” 喀密菈用舌头舔舐着被黑栗栗扯断的那根触手的断面,异兽的血染红她的脸。 “好啦……好啦……mama没有怪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把jiejie弄坏哦,不过,就允许你稍微粗暴一点吧。” 好像获得了允许似的,那根在黑栗栗腹腔中四处乱蹿的两根触手终于停了下来,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那裡……不会吧,会……会疯掉的……” 黑栗栗的脸上露出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笑容。就算在这种时候,她也无法抑制自己嗜虐的心。 两根触手包裹着她的zigong,紧紧地缠在卵巢上。 身为女性,紧紧地保护在身体最深处,最重要的生殖器官。 两根触手的尖端探出锋利的空心尖刺,刺入了她的卵巢。 黑栗栗两眼向上一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咿咿咿咿咿咿以嗷嗷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从尖刺中流出苏摩水,直接注射到卵巢中。 苏摩水的毒性灼烧着卵巢中的组织和神经。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绝顶汹涌而来。要不是四肢被触手抓住,黑栗栗大概会抽搐着折断自己的四肢。 “在卵巢中直接注射苏摩水,如果是普通人类女性,因为性力浓度过高,zigong会直接烧坏吧。栗栗体内的阴性性力会抵御阳性性力的侵蚀,治愈损伤。不过就算是栗栗,也会因为高浓度的性力而持续高潮,直到苏摩水自然排出大概都无法停止。” “嗷嗷嗷……哈哈哈……啊啊……停不下来……高潮停不下来……” “更重要的是,直接注入卵巢的苏摩水会强制栗栗的身体排卵。为了大圣婚的顺利完成,巨量的卵子是必不可少的……” 黑栗栗呼吸急促,她的zigong好像被guntang的烙铁按住一般,一边疼痛,一边绝顶。卵巢被性力刺激,沉睡的少女卵子飞快地成熟,顺着输卵管排入zigong内膜。 不行,这样下去会疯掉。她的脑海中闪过可怕的念头,转瞬间被另一波绝顶给冲散了。 “嘿嘿……嘿嘿啊啊啊……嗷……” 她的脸扭曲成非人的痴态,涎水和泪水流个不停。 两根触手拉开她的双腿,为另一根触手留出空间。 那是一根形状同人类阳具相差无几的触手,但是尺寸相差极大。和大腿一样粗的触手与其说是性器官,不如说是破坏少女rou体的凶器。 “要插进来吗……嘿嘿嘿……那麽粗的东西……会坏掉的……嘿嘿……明明说是我的弟弟,居然想要强姦jiejie吗……如果jiejie怀孕了,那该怎麽办呢……” 意识模煳的黑栗栗从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然后仰着头,yin叫着从下体又喷出一大股阴精。 “没错哦,栗栗真是冰雪聪明。” 喀密菈舔舐溅到该隐的性器上的yin水,亲吻这根庞大的阳具。 “你要怀上该隐的孩子……这个孩子,将会成为我主降灵的容器。这就是大圣婚的终极目标,我主将会从祂的孩子的产道中出生,回到世间。” 她满怀爱意地欣赏着黑栗栗的下体,讚歎地看着rou瓣内流不尽的yin水。 “多麽富有活力的年轻zigong啊,一定能成为我主的温暖居所吧。” 四根两指粗的触手戳入黑栗栗的rouxue,颤抖的腔道牢牢地吸吮着,好像渴求侵犯一样把它们吃了进去。 然后,四根触手向四个方向撑开了狭窄的rou道。 “啊啊嘿嘿嘿xiaoxue被撑开了……连zigong口都被看光光了……” 她的rou腔被拉到手臂的粗细,鲜嫩rou壁上的褶皱一抽一抽的,最裡面的宫颈饱满发胀,宫口一张一缩,挤出白色的液体。 “zigong已经准备好了呢,宫颈口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卵子多得一定已经快要漏出来了吧。马上就满足你哦,栗栗。” 凶恶的异形阳具对准了被撑开的xue口,把guitou压在了她的性器上。 儘管她的下体被拉开到可怕的尺寸,与那根触手性器相比,仍然显得过于狭窄了。 但是,怪物毫不留情。触手缠住黑栗栗两腿,把她的胯部撑开到极限,触手阳具以不可抵挡的可怕压力缓缓推入她的xue口。 “咳……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黑栗栗甩着头发出惨叫。庞大无比的guitou缓缓挤入她被四根触手撑开的xue口。 她的下体逐渐被扩张到分娩时婴儿头部的尺寸,粗得惊人的阳具强行挤入她体内。 被撕裂的yinchun流出鲜血,顺着异形阳具上狰狞的青筋流下。 “别哭了,别哭了,栗栗。” 喀密菈流下真诚的泪水。 “再给你打一点苏摩水吧,会舒服起来的哦。” 空心尖刺再次向充血的卵巢内注入苏摩水。 “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烫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 黑栗栗的嵴背向后弯曲,口吐白沫,流出鼻血。又一波更加强烈的绝顶吞没了她的意识。苏摩水中的性力灼烧着她的神经,强制把rou体撕裂的痛苦转换为熔断神经的强烈快感。 巨大的guitou好像得到了润滑,勐地贯穿了整个yindao。 咯啦! 黑栗栗狭窄的盆腔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入侵物,耻骨联合发出咔哒的碎裂声响,被强行扯开。她的小腹被顶起到可怕的程度,尿眼喷出红色的血尿。 yindao撕裂,yinchun撕裂,盆骨骨折,高浓度神经毒素注入,任何一项伤害都足以杀死一名强壮的成年女性。但黑栗栗未熟的高中生rou体不仅没有崩坏,反而在高涨的性力作用下高速运转,巨量的肾上腺素泵入血管,心脏鼓动如同巨鼓,细胞极速分裂补充流逝的血液,修复损伤的rou体。 于是,她只能在死去活来的高潮地狱中发出惨绝的悲鸣,任由纤细的rou体被狰狞巨棒的抽插蹂躏,小腹鼓起又落下。 然后,发射的时间终于到来。 “好热好热好热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烫烫烫烫烫啊啊啊啊!!!” 喀密菈看着饱受折磨的女儿,流着泪吻上她的嘴,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她的痛苦。 该隐的roubang中喷出炽热的jingye。这不是普通的jingye,而是巨量的苏摩之水,数以亿万记的异种jingzi在其中活跃地游荡着,急不可待地侵犯黑栗栗zigong内排出的卵子们。 她的小腹逐渐鼓起,越来越高,直到怀胎十月的孕妇的体积。纤细的腰肢下挂着巨大的jingyerou袋,无法灌入的jingye从xue口喷出,染着红色的血丝。 黑栗栗如同脱水的鱼,张开嘴,急促地吸入空气。喀密菈用牙齿轻咬她吐出的舌尖,忘情地亲吻着女儿。 阳具从她的下体缓缓扯出,哗啦一声,脱出体外。她的yindao包裹着触手,被从体内拽出,好像漏口的水袋一样喷出jingye。 积蓄在黑栗栗zigong内的jingye如同喷泉一样喷射,她的腹部渐渐平缓下去。 两根通过肚脐伸入她体内的触手在zigong上抚摸着,寻找受孕的痕迹。 喀密菈露出失望的眼神。 “失败了吗……毕竟不是普通的受孕。再忍耐几次哦,栗栗,再做几次就可以结束了……” 她对话的少女眼皮仍然张开,但眼球上翻,身体好像坏掉的玩偶一般绵软无力,早已失去了意识。 于是,粗大的阳具对准少女被折磨得一塌煳涂的下体,把脱垂的生殖器官再次塞进体内,撑开狭隘的盆腔,好像巨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内脏。一遍又一遍重複灌入、喷射、检查受孕的循环,直到她受精为止。 ※※※“长大……会很辛苦吗?” 我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打起精神回答。 “才不辛苦呢!只有长大了,我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持盾女。” 另一个她露出习惯性的嘲讽神情。 “嘿嘿,如果■■真的成为持盾女的话,我就当情人好啦。” “谁会要你这种受虐色情狂做情人啊!”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可是,■■jiejie过得很辛苦吧,每天都要被那些人……” 我低声说,悄悄朝她身上瞥了一眼。她单薄的衣衫下,鞭打和捆绑的伤痕触目惊心。 她好像注意到我的目光,把伤口藏起来。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长大!等我成年了,那些臭肥猪敢碰我,我就咬掉他们的丁丁!” 另一个她露出坏笑,从后面抓住她的胸部。 “那你的身体就是jiejie的啦!” 她放声大叫,和另一个她扭打在一起。两个人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身体彼此叠压,在沙地上滚来滚去。 “可是,■■jiejie和■■■■jiejie每天都要被那些人……每次回来的时候都眼眶红红的,身上都是伤,走路都走不稳……” 两个人停止扑打,静静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每天早上两个人都会离开,然后晚上才回来。 有一次,主人让我去给他们送酒,那时候我就看到了。 她被压在那群人中间,被绳索缠得动弹不得,眼上蒙着黑布。 主人们大笑着压在她身上做些可怕的事情,用藤条抽打她的身体。 虽然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但无法忽略她痛苦的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哭喊。 如果长大了就要做那种事情,我才不要。 “莉莉,你不会有事的。” 她突然抱住我,金色的长髮倾斜而下。 “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让那些人碰你一根头髮。” 另一个她也抱住我。 “如果他们要来的话,让jiejie用身体来帮你应付他们就好啦。” 我低下头,想要紧紧抱住她们。 然后,空无一人了。 “jiejie,jiejie?” 我大声呼喊着,却无人回应。 突如其来的孤独和恐惧把我淹没。 “怎麽……怎麽回事!”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原本单薄瘦削的身体逐渐变得丰满起来,瘦得可见肋骨的胸部好像充气一样膨胀,rutou颜色也逐渐变深,体积变大。我感觉自己的盆骨逐渐变宽,小腹中传来炽热的幻觉。连双腿也逐渐拉长。 我死死压住体积越来越大的双乳,恐惧地朝前方的黑暗大喊。 “不要……我不想长大,不想长出胸部……不想来月经……我不想怀孕,不想被带到那些人的房间裡去!” 但是没有用,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小女孩长成jiejie们那样的少女。 看不见的冷冰冰的手突然抓住我,任凭我尖叫挣扎也无法甩开。 “■■jiejie,■■■■jiejie,救我……救我……” 做不到,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她们的名字,为什麽,为什麽想不起她们的名字啊!快救救我,不是说了要保护我的吗?救我啊! 红色的液体从我的下体流出来,然后是白浊的腥臭液体。 身体变髒了,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污染了。 胸部越来越大,越来越沉,连原本的挺拔形态也无法维持。rutou变黑变大,酸胀难忍,白色的液珠从颗粒状突起的表面溢出来。 小腹下坠,变大,肚子越来越大,仅仅站立都很困难,更别说挣扎了。 那些冷冰冰的无形的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黑色的掌印一个接一个出现在皮肤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撕破声带般尖叫,终于甩开了抓住我的手。 我听到水袋破裂、重物落地的声响。好像什麽东西被我击坏了。 还不够,必须要做到底才行。 摇摇晃晃地前进,忍受着沉重的腹部,下体喷出的白浊体液,身上黏煳煳的,散发着浓郁的铁鏽味。 我用牙齿咬住那个人的脖子。 死吧。 不要伤害我。 去死吧——“————” 耳际好像听到了什麽声音。 虽然没有听清,我咬住脖子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一些。 “……yi——” 是在说什麽呢? 下颚收紧的力道又鬆了一些。 不行,不能放鬆。 “……栗……” 这是什麽意思?是在喊谁的名字吗? 竭力听清,用上所有的注意力,如同一百万平方公里的黑暗中,分辨火星那麽大的一点亮光。 “栗——栗——!!!” 清亮的声音破开混沌,掀开我眼前的黑暗——※※※白栗栗的牙齿咬在周墨绫的脖子上。 伤口并不深,但血从牙齿下流出来。 白栗栗好像在血池裡游了泳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了鲜血。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好几块指甲翻开了,没翻开的指甲缝裡挤满了黏煳煳的物质。 “诶……” 她鬆开口,看向被自己压住的女孩。 周墨绫眼泪汪汪地,小声啜泣。 “手放在脑后,从她的身上爬下来,敢多动一根指头我就把你的喉咙割断。” 娜拉纳的刀横在白栗栗的喉间。 “娜拉纳……咳咳……你在干什么!” 周墨绫一边咳嗽一边问道。 “谁知道这傢伙到底有没有恢复正常——现在立马照我说的做。” 白栗栗意识恍惚地把手放到脑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发生了什麽?记忆好像断线了。 她缓缓地朝周围望了一圈,隐隐约约回想起自己的记忆。 对了,自己和娜拉纳、孙波老师来学校,计划同绑匪谈判。 然后,被背叛了。自己被抓走,见到了——混杂着恐怖的rou块和白浊的液体的记忆决堤一样冲入脑海。她抱住头。 “栗栗,没事吧?” 周墨绫一脸担忧地问。 然后……然后自己昏了过去,这之后又发生了什麽呢? 她隐隐约约想起梦境的片段,看见无边的沙地和远处的大海,还有三个人聊天的光景。 而现实中,周围一片血腥。她浑身是血,周围的地上传来痛苦的呻吟,尸体和残肢躺在一层薄薄的血液中。死去的人大概都是教徒吧,是谁杀了他们? “不要动,回答我的问题。” 娜拉纳的眼神冰冷,警戒中透着……恐惧。 “我是谁?” “你……你是娜拉纳啊。” “你刚才用牙齿咬住的人的名字是什麽?” “绫绫……周墨绫。怎麽回事啊,发生了什麽?” 娜拉纳思考了一会,放下刀。 周围的几个人围了上来,白栗栗看到夏茸、杨思思,还有鼻青脸肿的周山海。 “栗栗……你没事就好。” 周山海靠在女儿身上,看着白栗栗,欣慰地笑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赶紧遮住自己的三点。周墨绫见状,脱下自己的披肩外套,披到白栗栗的身上。 “周叔叔!你没事吧?” “一点小伤,年轻时比这重的都没事,毕竟老了。” “那个……到底怎麽回事?” 听到她的话,娜拉纳把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叙述了一遍。听她说完后,白栗栗也把自己在地xue深处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简要的情报交换后,众人陷入了沉默。 “喀密菈吗……难以置信,这种级别的神话存在真的遗留到了现代……” 娜拉纳沉吟。 “我……是我把那些人都……” 白栗栗不敢回头去看那些死状极惨的扭曲尸体。 “应该不是你,是黑栗栗吧。” “不对,不是她。” 白栗栗脱口而出。说完后,她才注意到自己结论的武断,只好去找理由解释自己的判断。 “……那个,因为黑栗栗就算是战斗状态,也不会失去理智的。” 更重要的是,她不相信黑栗栗会随便杀人。 娜拉纳狐疑地看着她,但看起来决定暂时放弃这个问题。 “虽然有很多话要聊,此地不宜久留,不知教团什麽时候会再出现,先离开吧。不过你浑身是血,应该没办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回去了……周山海开车来的吗?” 周山海,还有周墨绫和夏茸露出为难的表情。 “怎麽了?” 娜拉纳看向欲言又止的三人,突然意识到什麽。 “外面发生什麽了吗?” ※※※众人站在旧实验楼的出口,眼前是绝对异常的光景。 他们抬头,仰望着一片漆黑的夜空。 夜空本身并没有什麽特别的,问题在于时间。 现在并不是夜晚,而是中午,本来应该是一天中阳光最炽热最灿烂的时候。 但是,好像发生了日全食一般,世界一片黑暗。 “确实是被遮住了,不过遮住的不仅仅是太阳……” 娜拉纳面色凝重,皱着眉头看着一丝星光也没有的白夜天空。 白栗栗仔细看着黑暗的天空,注意到那并非绝对的黑暗,反而混杂着些许烟云类似的扰动,好似黑色墨水中被投入了少量清水一般,缓缓地流动。 “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个岛屿被和外界切断了?” 周墨绫点点头。 出乎娜拉纳意料的是,她们在地xue中被囚禁了整整五天。 在这五天中,很多事情改变了。 剧变发生在三天前的清晨,本应亮起的天空,没有亮。 然后,人们发现,天空中,不仅仅看不见太阳,连星星、月亮都一併消失了。 整个天空好像被一层黑色的巨壳盖上,挡住了外界的一切光线。 不单是光线,所有外界进入的电磁波都被阻断了。手机完全失去了信号,有线网络、电视、广播全失效了,连沙沙的白噪音都听不见,扬声器中传来的只有可怕的沉默。 好像这裡被从外界的宇宙割开了一般,遮挡物就是罩住天空的那一层“黑幕”。 “黑幕”的范围包围了整个岛屿。白栗栗等人生活的舟海市分为两部分,一半是大陆部分,另一半是通过桥樑连接的岛屿,淇港岛。白栗栗的家、敏德中学都在淇港岛上。 黑幕好像一隻倒扣的巨碗,把整个淇港岛盖在其中。 “听说有人开车到大桥上,想要通过桥樑离开岛屿。但是走到一半就进入了黑色的雾气中,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究竟是离开了呢,还是被什麽可怕的东西给吞噬了呢?没人知道,但也没人再敢尝试。 “总之,先回我们家藏起来吧。” 周墨绫建议道,白栗栗点点头。 “好……可为什麽要藏起来?” 周山海沉着脸,不安地环视周围。 “这座孤岛上的人们……已经失控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