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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感觉到头顶似乎掠过什么guntang的东西,把头发梢都烤焦了。 怪物rou团像是顿了顿,竟调转方向,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另一头移动——它找到了更加味美的食物。 贺钟哲在楼上的窗户间没有犹豫多久,握了握拳给自己打了个气之后,就下来了。他自认年岁虽摆在那里不可更改,但是精神气却一点不输年轻人。太血腥的东西,年纪越大,越不忍看到。 而做英雄这种事,他从年少时,就想尝尝滋味了。 手边也没有太趁手的武器,举着几块砧板和锅铲,气势倒还是有的。 他在上面看得很清楚。那怪物也不是不怕炮弹军火,只是那么大的身体里全是湿哒哒粘稠的物质,武器射到体内后类似于被吞并,外力阻止了引爆的效用,伤不到要害。 贺钟哲有家有口,没想过要盲目送死。只是站到一个略高的方位,将整块木质砧板上涂了油,一个火球砸上去,砧板即刻浑身浴火。再用尽全力投掷出去,看不烧死它丫的怪物。 砧板用完一块还有第二块,贺钟哲火力全开,双掌挥舞火绳作为掩护,眼睛瞪得大如铜铃。看到怪物身体着火后停止了攻击,先是一喜,又因为那火焰没有维持多久就熄灭而失落。 一团模糊不清的rou块而已,可贺钟哲依旧感觉到它似乎长了眼睛,那贪婪的目光在巡视下,锁定住了他。 贺景的左手虎口突然一痛,一个分神,变得只有炒锅大小的丹鼎直接掉落在地面上,鼎身贴着地面震荡不已,鸣声尖锐。 飞龙夺命丹在将成未成之时,失败了。 听到动静的封尧顾不上许多,立即敲门,在外面问:“小景,你怎么样了?” 贺景盯着自己的双手,缓缓蹙起眉。 胜利基地。 变故发生得很快,但轮值和传信的人也都没有闲着。在最初的慌乱和震惊之后,围着五区东墙的武器塔集体运作就绪,对准中心。手无寸铁的百姓是保护的第一要务,撤离的同时由最近的巡逻队对怪物展开包围,所有人都在尽最大可能减少伤亡和损失。 秦柯到的时候,只听一名身着修士团制服的女性在和某个卫兵小队的领头大声争执着什么。数十个巡逻兵和雇佣兵在前方围住目标,却迟迟不动,中心仿佛正在经历激烈的混战,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惊疑观望的神态。 他来得太晚,现场已乱成一团。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危急存亡的地步还能有人执着于争吵。 刚要挤过去打断,就听到一句: “暂停攻击!万一伤到异兽怎么办!” 男性领头唾沫横飞:“那怪物吃了多少人!无论如何,必须采取最保险的方式,就地歼灭!” “你瞎了吗?那异兽现在占着优势!况且还有其他修士在,你把炮火轰下去,这片墙都保不住……” “借过借过!”秦柯拨开人群,“我也是修士,来帮忙了!” 只见那女性修者转头怪异地瞧着他:“你去吧,那边快结束了。” 秦柯定睛一看。 确实,怪物与异兽的胜负已分。 场中央,白色的大犬抖擞一身乱毛,大脑袋高速甩动出残影,粗声喘息的同时,獠牙和前爪还恶狠狠地亮着没收,像是随时准备向前扑杀。在它的对面,烂rou残渣滩成一堆,怪物的大部分都被撕成粉碎,再被烧成黑渣。 一个中年男人有些脱力地弯腰撑着膝盖,抬手擦了把汗,冲白犬道:“大白,它死透了没?” 大白紧紧盯着地上还在试图蠕动结合的rou块触角,嗓子里发出充满威胁的低吼。 眼前再一晃,尚在苟延残喘的残肢在一刹那爆裂成浆。 围观的众人:“……” 秦柯真是没有想到,前一刻刚刚有过一面之缘的白犬,竟具备这样巨大的杀伤力。跟他印象里作为吉祥物存在的异兽天差地别,毕竟隔壁基地的奶牛猫只会喵喵叫地挑嘴讨食。由此可见,犬系动物和猫系动物的区别实在很大。 后面陆续又来了几批人,沈一夹在人流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危机平息,总算把一颗心放回肚里,握着耳麦道:“杜哥,没事儿了,你们不用回来了。”他望向远处,“秦少将已经到了。” 秦楼拧着眉,锐利的目光将狼藉的现场连同角落一一扫视,经由排查此次危机源头,最终在总控通讯中下达命令,字字铿锵: “全体战斗防御人员戒备,除五区外,其它各区域人员按战时方案集中调动,随时待命。” 他甚至亲自靠近邪物最开始出现的位置,将手指探入墙根探察细节,得出的结论惊愕了所有人:“邪物是通过墙根缝隙进入的基地,地下墙体有一定程度受损,需启动应急措施修补墙体。” 整个基地外墙的打造,最初花费了极为可观的物力,墙体总占地堪称广阔。若想要实现一次完全的查漏补缺,工程量同样浩繁。 葛大校带了人前往各个防御重地,一切行动在有条不紊的指挥下紧锣密鼓地展开。 伤亡已经被统计了出来,死19人,伤12人。 东墙边的生产区几乎成了一片废墟。 无疑,这是胜利基地成立以来,遭遇的最大一次灾厄。 封尧和贺景回到基地附近,很快打听到了消息。 “也是倒霉催的,今天国内一共有六个基地先后遭袭,偏偏咱们基地就在里头。那怪物可真够邪门啊,连个要害都难找得清,要不是为了生计,我近期还真不乐意出来呢。”一个雇佣兵叼着支烟,靠在车座上吊儿郎当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