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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忍陛下政务繁忙再添劳累,我自己动明白吗?”傅秋锋绷着脸义正辞严,完美的从另一个角度解说了自己的原话,他退了两步靠上桌子,很想一剑结果了几天前图一时口快的自己,谨言慎行不论在哪都要奉为圭臬。 “下去吧,看在爱妃为你求情的份上,朕先饶你不死。”容璲冷哼一声,瞥了眼傅秋锋。 傅秋锋立刻站直了,强作镇定问心无愧。 小圆子捡回一命慌忙下去,屋内渐渐安静下来,容璲起身翻了翻抽屉,在一阵清脆撞击中找出一盒药膏,阴恻恻地笑了两声。 傅秋锋闭了闭眼,在这阵寂静和嘲讽的笑声中慢慢尴尬起来。 他在御前对皇帝解释过很多次自己的判断和行动,他向来有理有据振振有词,但这么荒唐和难以启齿的振振有词还是第一次。 好像自从和容璲扯上关系,他的脸就一直重叠在丢和捡之间。 ……护院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 “爱妃,一本艳书真够吗?”容璲坐回去,轻描淡写地问。 “臣知错。”傅秋锋拧着眉心低头道。 “说的朕都要脸红了。”容璲指指另一把椅子,“坐下。” “臣不敢。”傅秋锋单膝跪地,心跳在容璲温柔的语调中快了几拍。 “要么坐下,要么坐下自己动。”容璲微笑着威胁。 傅秋锋果断一提衣摆端正坐下。 “裤子卷起来,让朕看看你的伤。”容璲打开瓷盒,药膏清远的香气缓缓飘散,他用指尖蘸了一点,抹在掌心揉开。 傅秋锋有些别扭,踌躇道:“臣无碍,陛下不必担忧。” “照做。”容璲不紧不慢地眯眼。 傅秋锋只好俯身脱掉靴子,解开袜带卷起裤脚,这具身体并不习武,露出的小腿匀称笔直,膝盖下方一片青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这种程度的淤伤放在平时傅秋锋基本不予理会,他没觉得多严重,但容璲却面露不快,拉起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用沾了药膏的手覆上去轻轻按揉。 傅秋锋打了个激灵,紧紧盯着地板,在外人面前撩起裤子让他浑身不适,僵硬地熬红了耳根。 “疼吗?”容璲问道。 “习惯了。”傅秋锋下意识道,说完才觉不妥,又补了一句,“只是有些凉。” “希望朕再热情些?”容璲半开玩笑。 “臣惶恐。”傅秋锋心说我希望你肾虚得治。 “嗯,这样确实有个宠妃的样子。”容璲用冰凉的手揉着傅秋锋的膝盖,然后拿他的衣摆擦了擦掌心的药膏,站起来道,“别人留下的伤勉强算解决了,接下来才是朕的惩罚。” 傅秋锋眼皮一跳,赶紧把鞋袜穿回去。 “跪下。”容璲居高临下地翘起唇角。 傅秋锋又跪了回去。 “朕没回来之前,你若敢动……”容璲的眼神掺着一点玩味,“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呵呵。” 傅秋锋听得头皮发炸,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羞耻程度似乎直线上升,他在容璲走后搓了搓脸,无声地攥拳抵住了前额。 他不知道容璲要干嘛去,如果是回去批折子,即使今天再来也得等到晚上。 但不到一个时辰,容璲没来,他吩咐配合办事的暗卫先回来了。 落在房顶的脚步一轻一重,傅秋锋未出意料,但仍为自己在大奕第一次任务成功而松了口气。 暗卫提着一个黑布罩头的内侍进了屋,见到跪在桌边的傅秋锋,愣了愣,环顾左右没找到容璲。 “陛下刚走没多久。”傅秋锋淡定地回手从桌上捞了杯茶,跪也跪得从容,“向我汇报即可。” “真行吗?”那个年轻暗卫狐疑地打量傅秋锋,“你这不正犯错挨罚呢。” 傅秋锋又熟练地敷衍道:“这是陛下的情趣,你懂什么。” 暗卫震惊:“……啊?” 傅秋锋思及自己刚才的惨痛教训,又警告他:“不想被陛下拔了舌头,就给我守口如瓶。” 暗卫连忙点头,伸手摘了抓回来的内鬼头上的黑布罩子。 兰心阁现在只剩小圆子一人,傅秋锋早在回来时就断定李大祥和张财其中必有一个是jian细,但真正看见嘴里塞着块布的张财时,还是有些说不清的失望。 他来到大奕,见到的第一个人,一个哭肿了眼睛口口声声喊公子的人,也一样的不可信任。 他不算意外,当了三十年暗卫,傅秋锋已经对任何背叛都不再感到意外和愤怒了。 “属下按公子的交代,在树丛之中藏了一片撕碎的衣袖布料。”暗卫汇报,“此人沿着四景宫外池塘一路搜索,发现碎片之后,意图当场焚毁。” “为什么?”傅秋锋抿了一口清茶,静静地望着张财。 张财垂着眼,不敢去看傅秋锋,低低地抽泣:“是奴婢对不起公子,奴婢……也是觉得跟着公子没出息,所以您早点死了,奴婢也好去别的嫔妃宫里服侍,奴婢不该倒您的药,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只求您看在奴婢这些日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别杀奴婢!” “一派胡言!”傅秋锋砰地一声砸了茶杯,“你若只盼我死,为何趁我离开试图销毁我遭人谋害推落水中的证据?何人指使你替他隐瞒?你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从实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