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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锋站在容璲身后,从上官雩不再掩饰的姿态和自称里足以看出她也是容璲的某种合作者,而且渊源不浅。 容璲沉思片刻,茫然问:“朕见过她们吗?” 上官雩幽幽叹道:“两个月前,你说楚婕妤琴弹的好。” “……是她啊,鹤州刺史的女儿。”容璲这才想起来,“又主持什么公道?” “楚婕妤三天前惶恐前来告状,说意外在自己床底发现了写有陛下名字的木人偶,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她,我让她装作不知,按兵不动。”上官雩说,“今日韩昭容带人去搜出了木人偶,她便一口咬定是韩昭容故意布局,而韩昭容拒不承认。” 容璲似乎不感兴趣:“什么人偶,雕的好吗?” “怎么说呢。”上官雩表情微妙,“很难说好不好,男人应该认为好吧。” 傅秋锋一直在后面听着,忍不住侧了下头,以免自己的表情在容璲奇怪的关注点和上官雩奇怪的答复下产生波动。 他听得耳熟,猛然想起这已经是《金銮秘史》中后期发生的事了,最初毫无证据,两个嫔妃也只是表面朋友,互相走动串门。 既可能是楚婕妤故意让韩昭容看见人偶,再去停鸾宫密报,也可能是韩昭容悄悄放下想要栽赃,但被楚婕妤发现,及时汇报停鸾宫。 书中贤妃和贵妃一同负责审理,在搜查两宫试图寻找相关证据证人时,贤妃审讯的一个洒扫婢女露出了马脚,慌乱之下招供,说楚婕妤故意藏下人偶想陷害韩昭容,人偶上绑的纸条的字就是楚婕妤吩咐她所写下,字迹对比后也证明确是如此。 贤妃向容璲汇报后,容璲勃然大怒,叛了楚婕妤禁足三年,而宫中渐有传闻,说楚婕妤是贵妃的人,又令贵妃备受非议。 傅秋锋边想边暗中观察容璲,容璲一点都没有要勃然大怒的意思,反而无语道:“眼光还分男女?” 上官雩在自己宽松的袖袋里摸了摸,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浅色木头小人,头和四肢伸展着,有些粗糙的刻刀痕迹,颈上缠着绳子,上官雩又把取下来的纸条放到桌上,“璲”字写的很宽,生疏扭曲,应该没练过字。 容璲不明所以,心想就这,上官雩把人偶平放在桌上,拿开了手,一瞬间容璲和围观的傅秋锋就明白了,刚才那是背面。 那人偶脸上刻了个狭长上翘的眼睛,由于手法太差,更像滑稽的微笑,两腿中间往上支出一截柱状物,特别的长。 傅秋锋抿着唇,他受过艰苦训练所以绝对不会笑,但还是没忍住朝容璲下半身掠了一眼。 容璲愣了愣,哭笑不得之余飞快地闪开了目光,又对上了傅秋锋轻飘飘的审视,恼羞成怒道:“再乱瞟,朕挖了你的眼睛!” “臣知罪,臣不敢。”傅秋锋抬头仰望棚顶道。 容璲干咳一声:“赶紧烧了,有碍观瞻,成何体统。” “韩昭容指责楚婕妤用巫术扰乱陛下心神,企图再得陛下宠幸。”上官雩不停地压下上翘的嘴角,严肃道,“必须彻查,必须严惩。” “朕还当她们谁想杀朕。”容璲一拂袖把那玩意扫下桌。 上官雩一弯腰接了回来,笑道:“巫蛊厌胜不能大意,据说此人偶正代表陛下,事关陛下威仪,万一摔断可不得了,是不是啊小公子?” 傅秋锋:“……” 傅秋锋心说不要再带上我了,容璲又不要人侍寝,断了也无所谓。 容璲无奈道:“上官,你快回去吧,朕没空管这事。” 傅秋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贵妃娘娘,贤妃是否也一同调查?” “她被韩昭容请来,确实要一同调查。”上官雩说道。 “恕臣多嘴。”傅秋锋蹙眉谨慎道,“楚婕妤是您的人吗?” 上官雩十分敏锐,顿时听出傅秋锋话里有话,昳丽浓艳的面容霎时一沉:“你知道什么?直说无妨。” “臣在调阅宫人档案时偶然见过一样的字迹。”傅秋锋拿起桌上字条,找了个借口提醒,“是楚婕妤宫中名唤‘春铃’的婢女。” 上官雩轻轻皱眉,恍然大悟:“楚婕妤不是我的人……但韩昭容却是贤妃的人!这是贤妃的圈套。” “娘娘,您不如即刻捉拿春铃到案。”傅秋锋低声提议,“只要先手控制她,还能反将一军。” 上官雩细思片刻,起身对傅秋锋拱手,肃声道:“此回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多谢,告辞。” 她快步离开,傅秋锋没身处宫斗的正中央,也从上官雩话里感受到了后宫无时无刻的暗流算计。 “陛下,您和贵妃娘娘,很早便认识了吗?”傅秋锋轻声问道,他料到就算他不开口,容璲恐怕也会说有什么话想问。 “朕逃亡到醴国边境时被她所救。”容璲抬起一根食指,墨斗绕着手腕爬上来,“朕一身本领,都是她所教授。” 傅秋锋想了下容璲本领这么水,似乎没学到半点上官雩精妙的剑术,不过他理智的没说出这话。 容璲吐出一声喟叹:“你会下棋吗?” 傅秋锋谨慎道:“可能不如周婕妤下的好。” 容璲:“……” 容璲不知道傅秋锋是没谁比较,还是故意挖苦:“朕要等国公府的消息,陪朕下几盘,打发时间而已,不必太认真。” 傅秋锋点点头,找了棋盘出来,和容璲下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