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页

    看着男人冰冷的后脑勺,姜童也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小脸开始微红起来,小碎步跑了上去:“我刚刚...”

    想解释些什么,又觉得怎么说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齐慎被口罩遮盖了半张脸,却愈发凸显出眉眼的优越,清凌凌的眼神就那么轻轻的一落。

    姜童立马扇动起了自己的桃花眼,尽显无辜。

    齐慎:“快走。”

    姜童:“知道啦!”

    齐慎的话语中带着一点点催促的意味,姜童立马不满的瞪了过去,俨然忘记自己前一秒是打算上来哄人的。

    齐慎当然是顺着姜童的小性子,看着姜童大跨步上前走去,遮在口罩下的唇角微微上扬。

    第二百七十章 凶墓

    “我说,老蒋,你不是说发现了石忱的行踪吗?我们这都到东太多久了,怎么半点他的消息都没有了。”

    “莫不是又被他给跑了!”

    韩拓是个急性子,得到消息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没想到却毫无进展,只觉得像是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浇了一个透心凉。

    他又是一个藏不住话的,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

    “韩兄这是在怪罪我。”

    蒋涵脸上有一瞬的阴霾,不过很快便挂上了谦和的笑容,话语中带着三分真,三分假,让人辨不出情绪。

    “怎么可能,我这不是着急了几分嘛!”

    “老蒋,你可不要多想了。”

    韩拓连忙解释,端着茶杯都手还停在了半空中,蒋涵没有说话,他便一直没动,还是徐清出言打破了僵局。

    “他唬你的呢。”

    “这么多年,还是经不住骗。”

    徐清笑着打趣,将杯中的茶轻呷了一口,眼底全是笑意,慢慢的放下茶杯,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继续说道。

    “不过,老韩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石忱一直不出现,我们这些人耗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徐清说完看向了陈添,是走是留还要陈添下个定夺,洛城的事情他虽然没到现场,但大致都了解了一个清楚,恐怕和石忱脱不了干系。

    这祸害一日不除,后患就一日有着!

    蒋涵手上的核桃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盘了起来,眼神中渐渐的透出幽光,是时候该行动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今天召集大家来此,就是要说两个消息。”

    “不过...”

    蒋涵正了正自己的身子,起了一话头,几人的目光立马都看了过来,蒋涵脸上的笑容愈发加深了起来,这种以自己为中心的感觉真不错。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蒋涵:“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不知大家想听哪一个。”

    韩拓:“自然是听好消息!”

    韩拓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对于他们这一行的人来说,再坏的事情也是要全力解决的,不过是在一团乱麻之中寻找一些心灵慰籍罢了。

    蒋涵:“可靠消息,石忱的行踪已经确定了。”

    韩拓:“那敢情好啊,这老小子终于露出马脚了,我觉得事不宜迟,不如即刻便出发。”

    韩拓说着便已经站起身来,这些天来整个人都有了些倦怠,一天到石忱的名号便难免蠢蠢欲动了起来。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个坏消息没说嘛。”

    陈添微微一笑,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韩拓坐好,不要如此一惊一乍的,他刚刚的茶水都险些洒了出来。

    “对!老蒋,你快说。”

    蒋涵一看陈添这么说,又连忙坐了下来,不过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激动,和另外三人对比,着实浮躁了一点。

    “石忱去了陵墓。”

    蒋涵的神色有些凝重,随着此话一出眉宇之间都带着几分愁绪。

    “什么!陵墓,可是...”

    韩拓又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语气有些震惊又有些不可置信。

    蒋涵:“没错!”

    韩拓:“他不要命了,去那里干嘛。”

    韩拓想不明白,眉心紧蹙,拧出了不小的纹路,人也跟着镇静了起来。

    陈添和徐清也一时没有说话,面色都有些沉重。

    说道陵墓,别说是阴阳师一派的人知道其中的厉害,民间的传言更是不少,作为第一大凶墓,自古以来,向来都是只能进不能出。

    可以说是有去无回,必死无疑。

    “这恐怕是有些棘手了!”

    徐清轻叹一声,手指轻叩桌面。一时之间氛围变得寂静了起来。

    韩拓看看蒋涵,看看徐清,又看看陈添,张了好几次嘴又憋了回去,但他哪里是忍得住的人,思虑再三,还是出言试探了起来。

    韩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徐清:“瞧你这怂样,有什么说不了的!”

    倒是这幅哑炮的模样,平添了几分滑稽,气氛好像都轻松了几分,徐清挤出了几点笑意。

    “陵墓有多凶险,我们都是知道的。”

    “这石忱进去了,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照我说,我们就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拿着,什么鱼,什么争的...”

    韩拓说着说着就头疼了起来,果然是老了,年轻时候学的那些文绉绉的话全忘了一个一干二净。

    陈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