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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慧被踹翻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趴在地上起不来,痛苦哀嚎,“颂凡歌,你竟然敢打我!” 一双昂贵的高跟鞋踩到徐清慧手上。 颂凡歌表情寒冷,“为何不敢?” “jiejie,你……”陆桥桥慌忙跑过来。 “我什么我?”颂凡歌一把捏住陆桥桥的脸,“看来你还没被打够,我还没来弄死你呢,你就上赶着找死!” 说完,颂凡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陆桥桥脸上,转身又是一个旋风踢,踹在陆桥桥肚子上。 母女俩齐齐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叫着。 有佣人听到动静,赶紧跑来查看,却被颂凡歌一眼瞪了回去,只敢默默地躲着。 这些佣人都知道,颂家唯一的小公主,惹不得。 颂凡歌慵懒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痛苦地躺着的两人面前,冰冷的眸子如同寒潭。 徐清慧被颂凡歌动手打人的样子吓怕了,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心里又恨又怕。 陆桥桥更惨,她连大喘气都不敢,就怕下一秒颂凡歌真的杀了她。 颂凡歌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 地狱般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她就是再生的恶魔! 别说今天来家里打她们,就是把她们杀了,那也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 “jiejie。”陆桥桥思虑后,赶紧爬到颂凡歌脚下,“jiejie,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妈。” 陆桥桥眼泪大颗大颗流着,思来想去,颂凡歌的突然转变,应该是她陷害权薄沧强她,加上怂恿她自杀,所以她生气了。 “jiejie,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想出那样的法子来陷害沧哥……不,姐夫,那是因为我看jiejie想离婚,所以才编了被他强迫的谎话,让你……让你自杀,也只是……” 话还没说完,颂凡歌一脚踹了出去,直接将陆桥桥踹出几米远。 颂凡歌走过来,一把扯住陆桥桥的衣领,像拎一只落魄的小鸡,“陆桥桥,我看你已经忘了,你来自于哪里。” 陆桥桥双眼恐惧地望着颂凡歌。 她当然没忘,那个地狱般的地方,那个吃人喝血的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颂凡歌寒眸如同恶魔,“我说过,我有本事拽你出地狱,捧你上青云,就有本事拽你下天堂,踹你下地狱!” 陆桥桥心脏快要跳出来般剧烈响动。 她仿佛又看到了还是孩童时期的颂凡歌,全身染血,无情冷冽,像魔鬼一样从上百人厮杀中活下来。 怕。 陆桥桥的脑海里只有深深的惧怕。 第27章 偏执的原因 颂凡歌单手掐住陆桥桥的脖子,手上倏然收紧。 “我为何会对你有偏执症,我想你最清楚不过,想利用我的偏执来害我,陆桥桥,你猜我怎么报复你?” 颂凡歌捏死陆桥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陆桥桥说不出话,拼命地摇头,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 肺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陆桥桥呼吸困难,双眼充斥着阴森恐怖的血丝,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就在陆桥桥以为将要死去时,颂凡歌倏然松开了手。 她不会杀人。 她答应过一个人,干干净净地活着。 陆桥桥得了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人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而颂凡歌,就仿佛是索命的恶鬼。 这时,颂凡歌的余光瞥见想逃走的徐清慧。 徐清慧在地上趴着,身后拖出了一道血痕,她要逃,她要报警抓颂凡歌! 不料身后传来死亡般的脚步声。 颂凡歌将人拖尸一样拖回来,丢到陆桥桥身边。 “你想干什么?” 徐清慧警惕又害怕地望着颂凡歌,“你要是敢做什么,你二伯回来一定会伤心死,颂凡歌,你别忘了,你二伯有多疼你!” “我前几天做了个梦。”颂凡歌居高临下地站着,手里握着湿纸巾擦拭手指,一根一根,仔细地擦拭。 她刚刚手碰到了陆桥桥,很脏。 “梦见一对母女,抢走了我所有东西,挑断我的筋脉让我无法逃走,逼死我爸爸,凌辱我mama,将我的狗剥皮后撒盐活活痛死。” “我还梦见她们让我吃馊饭馊菜,每天打我,骂我,用刀子割伤我,在我饭菜里下慢性毒药,让我一步步趋于死亡。” 接着,她扬起好看的笑容。 但在陆桥桥跟徐清慧看来,那笑容瘆人极了。 因为她说的那些,正是母女俩正在计划的! “二伯母,陆桥桥。”颂凡歌悠闲地看着两人,眸子却寒冷至极,“你们说,那两个女人,是不是特别恶毒?” 没人敢答。 “说话!” 陆桥桥被吓得一激灵,抖动着肩膀,“是,是。” 徐清慧亦是被吓得不轻,“是很可恶。” 颂凡歌笑容扬起,唇红齿白,“所以,这两个该死的人,我怎么能让她们好好活着呢。” 偌大的客厅,静谧得吓人,陆桥桥跟徐清慧两人心脏砰砰砰地跳,直到颂凡歌离开,都没能从惧怕中恢复过来。 走出门,颂凡歌打了通电话出去,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时时刻刻盯着陆桥桥跟徐清慧,别让她们好过。” “还有,她们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所有消息都要跟我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