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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们胆子小,加上沧爷永远无底线地宠着她,女佣们就更战战兢兢了。 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惹得这位小夫人生气,于是在她面前尽量不说话多做事。 不过现在颂凡歌看起来好相处多了,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颂凡歌垂眸,看见女佣脸上挂着诡异的红,轻轻一笑,“是啊,买给沧爷的,你觉得买什么好?” 女佣对上颂凡歌的眼睛,瞬间又觉得不好意思了。 谁说男人才喜欢看美女啊,女孩子更喜欢看! 小女佣温柔地微笑,认真思考一会儿,“我觉得只要是小夫人买的,沧爷都会喜欢。” 庄园里的人都是目睹沧爷对小夫人的态度的。 简直好到没话说。 · 书房里。 权誉良身上写着疏离与冷漠,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权薄沧亦是一副森寒的模样。 没人说话,但浑身的气场之间就已经剑拔弩张。 气氛低沉到极致。 半晌后,权誉良终于开了口,大拇指上的扳指轻轻转动着,嗓音薄凉,“这个颂凡歌,看来你挺在乎的。” 权薄沧同样端坐着,姿态端正,但浑身的气场却写满了戾气与不羁。 “我的命,你说呢。” 他嘴角勾着弧度,看向权誉良的眼神很冷。 权誉良习惯了权薄沧这种态度,也不在乎,“可以,她可以留在你身边,但不能让她生下孩子,权家的孩子,必须严格把关。” “这就是你来的用意?”权薄沧笑得森冷,似乎没将权誉良的话听进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 权誉良眼里隐隐约约冒着火,“权家的子孙,必须从头到脚,从基因开始筛选,每一项都要选最优秀的。” 权家兴盛了上百年不衰,严格挑选子嗣是非常关键的一关。 权薄沧黑眸微眯睥睨,眸子泛着寒光,高挺峻拔的鼻梁在光下显得冷厉,“我的孩子,就不劳您费心了。” 权誉良在M国乃至世界都是被人拥护的人,每次这个儿子都不给自己脸,他早就心里窝火了。 “权薄沧,你说话做事太傲,你自己不怕,难道也不怕你那宝贝女人受伤?” 扳指转动着,权誉良声音冷漠,“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不杀女人的习惯。” 本以为这话能震慑权薄沧,谁料他不仅半点没反应,甚至嗤笑一声。 “可以,你杀了她,我再杀了权家,毁了权家基业,让整个权家给她陪葬,您看如何?” “逆子!” 权誉良拳头紧紧握住。 早知道这个孩子如此不受管教,他当年就应该摔碎他的培养液! 权薄沧跟个混子似的,起身,双手按在权誉良的座椅两边,“既然叫您一声父亲,那就请您好好担起这个称谓。” 不知为何,权誉良从他眼中看见了杀意。 但是权薄沧却笑着,收回手,站直了身体,“您放心,我一定给您舒舒服服地伺候进棺材,棺木,墓地,墓碑,都用最好的。” “混账!” 这哪是一个儿子该说的话! 权薄沧比权誉良还要高一点,眉眼间甚至比他更狠,“父亲,别动她,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着呢。” 权誉良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权家的子嗣,需要按照规矩来,你若是喜欢她的孩子,大可多培养几个。” 这样选中的概率大一些。 “我跟她的孩子,个个都是宝。”权薄沧勾着唇,笑容有些冷,“父亲,您觉得我会同意吗?” 权薄沧总是这样,嚣张又不服管教,模样总是瘆人。 饶是权誉良为人狠辣,也不免被这个儿子震慑。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权誉良摆摆手,“行,她的孩子你留着,但是你必须用许希的基因生一个。” 权家的孩子,必须用全世界最好的基因,无论是外形还是能力。 ·· 颂凡歌本来不喜欢带着女佣出门,但以防权薄沧担心,她也就带着了。 开着车来到江城最悠远的花店。 颂凡歌一进门就看到了颜色各异的花,属于花儿的香味充斥着整个花店,刺激着鼻尖。 “好香啊。”女佣感慨。 颂凡歌在一众的花中一个个搜寻着。 花店里的花按照颜色来摆放,下面的牌子上写着花的名字和花语。 颂凡歌低着头,将那些花语一个个都看了,视线落到“永远恩爱、两两相对,夫妻和睦”上。 合欢花的花语。 店员走过来,颂凡歌指了指那束花,“送老公,给我包一束。” 想了想,颂凡歌又道:“不要格外增香,包装稍微偏暗一点。” 权薄沧不喜欢华丽花哨的东西。 “小姐,您可以选择自己包,或者是挑好了纸张和搭配的花,我们有专业的包装师,您看您有没有想写的话,也是可以写下来的。” 店员笑了笑,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肯定是第一次亲自来买花。 颂凡歌还真是第一次亲自到店里买花。 她倒不是第一次买,以前也经常送白露花,康乃馨什么的。 但那些都是包好的,她觉得花就是个形式,真的孝顺是体现在行动上的,也就没太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