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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权誉良索性不去理会他这种态度,直言,“你要是为了颂凡歌的事而来,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 这个教训,他给定了。 一个黄毛丫头想要挑衅他,那就要做好迎接后果的准备。 “颂凡歌?”权薄沧轻笑,“我不是为她而来,” “不管你是不是为她而来,我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做事太冲动,不适合作为权家子嗣的母亲。” 权薄沧双手枕着后颈,“你是说她打人这事儿?” 权誉良不置是否,许希到现在还没醒,权家老爷子最是看重许希,早上还来了一通电话。 要不是碍于权薄沧在,他不会让颂凡歌活过今晚。 “我看着打的,我的女人打起人来,够火爆。” 想到颂凡歌,权薄沧嘴角的笑明显和刚刚嘲弄的笑不一样。 “你说什么。”权誉良眼里泛起杀意。 “你就纵容她打许希?”权誉良声音很冷,“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权薄沧伸手,小舒适时地地上一个黑色望远镜。 大概是,他用望眼镜看到的意思。 “荒唐!” 权誉良一掌拍在沙发边,他知道权薄沧身上戾气重,但没想到他能如此荒唐,这简直比周幽王还要荒唐! “权薄沧,你以为你这么护着那女人,我就真的拿她没办法了?” “父亲,最近权家不太平,好像……” 权薄沧左手捏着右手无名指骨节,笑容森冷,抬眸,“您哪有时间做这些糟心事。” “权薄沧!”权誉良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他居然敢对权家的势力下手! 他是个极其能控制情绪的人,可每次,权薄沧都能让他生出杀念。 “这是要跟我开战吗?你说过的和平相处,忘了?” 拿人软肋这种事情,权誉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是要过安稳的日子,现在不想了?跟我斗,可以,那就看看颂凡歌,能挨得住几次” “哪能啊。” 权薄沧一副轻飘飘的语气,“我还得伺候您进棺材,那女人太暴躁,您要是走得太早,我还来不及尽孝,这不太好。” “不过父亲您想好了,颂凡歌要是伤着了,权家,我见一个处理一个。” 简直丧心病狂。 忽然,门外两个保镖押着刚刚领命准备去执行任务的属下进来。 权薄沧站起来,长腿慢悠悠地走过去,“最近权家可能不太平,父亲,这些得力人手你还是留着,万一哪天权家垮台,你还有个帮手。” “放人!这是做什么!” 反了,简直是反了。 权薄沧抬了抬下巴,保镖将权誉良的手下放开。 恰好这时,权誉良接到来自M国的电话,“快说!”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权誉良听完,直接砸了手机。 “权薄沧,你怎么敢!” “你说我怎么敢?”权薄沧笑着问。 他拿起刚刚权誉良收到的那份资料,面容温和,可眼里阴恻恻的。 “颂凡歌这人胆子小,爱哭,还不好哄,您要是给我伤着了,我万一疯起来,可比这严重多了。” 权誉良死死地盯着他。 所有人都知道,他极其在乎权家的发展,无论是势力权力还是商业,黑的白的他一手抓。 权薄沧居然敢如此打压! 对比权誉良的怒气冲冲,权薄沧却是淡定得多,将文件拿上带走,“父亲,我说了,别动颂凡歌,我宝贝着呢。” 高大的身影走出去,楼下,全是被控制起来的保镖和佣人。 “沧爷,需要安排人手近身保护小夫人吗?” 上了车,小舒问权薄沧。 权薄沧坐在后座,手里还握着颂凡歌的资料,“不用近身,容易吓着人。” “……” 司机启动车子,小舒坐在副驾驶,没说话。 小夫人做的事,沧爷可谓是一清二楚,小夫人打起人来,那真的是……丧心病狂,她吓人才对。 别墅楼上。 权誉良是何等的人物,不说权家世代荣耀给他的底气,就算是他自己的那些过往经历,他的手腕,这世间也怕是没有人敢忤逆他了。 “逆子,逆子!” 各种昂贵的器件被砸得砰砰作响,碎了一地。 苏鸢从楼下上来,看到书房里满地的碎片,心里一惊,连忙走过去安抚权誉良。 “别动怒。” 她抚了抚权誉良的背,看着他勃然大怒而铁青的脸。 “七七的性子不坏,这两天的事情我有了解过,前几天她被网爆,多半跟许希脱不了干系。” “铺天盖地的网爆,换个稍微心理素质差点的,恐怕都想不开了,也不怪薄沧会这么护着。” 苏鸢说话向来都是柔柔的,典型的大家闺秀模样,只是在提到许希的时候,咬字重了一些。 都是M国有头有脸的人物,许希的名字也不算得陌生。 前些年权家跟许家刚联姻的时候,许家作为联姻对象的小黎病了,一直都是许希代为出面,自然而然地拜访过苏鸢。 是个很拼的女人,许家向来不注重女孩的发展,但许希从家族里脱颖而出,甚至得到了许家掌权人的重视,可想而知这女人绝不好对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