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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一直拉着你,你半点感觉都没有?” “……” 权薄沧冷哼一声,“还给我承诺,你给的这是什么脑残承诺?我不理你,你不会追我?死皮赖脸地缠着我,懂吗,要我教你?” 真他妈搞笑,他是脑残了才会离开她,鬼才需要她这些承诺。 “像这样,看见我走路就上去牵手,看见我坐下就坐我腿上,白天记得给我视频晚上记得给我暖炕,多简单的事,不会?” “……” 他这不像要走的样子啊…… “那我追你,你不会烦我吗?”颂凡歌认真地位问。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会去抓住的。 只是他说的这些对不爱的人而言那就是sao扰,她不怕被讨厌,可她怕他被弄得心情不好。 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叫权薄沧发笑,“颂凡歌,我真拿你没有办法。” 这他妈闹别扭呢,你能不能专心点! 搞得他想狠狠欺负她一顿。 “阿沧。”颂凡歌试探地去摸他的脸,发现他并没有异样,心里豁然激动起来。 “阿沧,你是不是……是不是原谅我了?” 这种情绪一旦在心里滋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在他眼里找到答案。 权薄沧任由她看着,许久后他才嗤笑,“我原本觉得你挺聪明,没想到你这么笨,欠欠,你说你是不是人类智商的低谷啊?而我恰好是珠穆朗玛峰高峰?” “你怎么就开始人身攻击了?”颂凡歌不可思议地看他。 就算吵架,这种也太幼稚了,完全不像两个加起来快半百的人能吵的内容。 “真不知道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你了。”权薄沧啧啧啧几声,随意打开手机,调到自拍界面,将手机递给颂凡歌。 看着摄像头里的自己,颂凡歌不明白权薄沧想做什么。 “不懂吧?不懂就对了。” 权薄沧捏着她的脸,“记住了,前世的权薄沧爱颂凡歌,是权薄沧自己一厢情愿,跟这张脸的主人,颂凡歌没有半点关系。” “你没有回应的义务,回应了是我的荣幸,不回应……” 权薄沧发现他还真说不出后面的话,他舔了舔后牙槽,“这辈子你必须回应,必须爱我。” 他爱她入骨,视她如命,跟她爱不爱没有关系。 这便是最动听的情话了吧。 颂凡歌摄像头里的她穿着纯棉的白色病号服,虽是病人,但她脸色红润有起色,眼里有光。 啪嗒一声,有温热的东西滴落到被子上,水珠晕开,接着又落下几滴。 “哭什么。” 权薄沧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拿走,双手给她擦泪,可她的眼泪跟断了线似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颂凡歌忽然扑到他怀里,双手抱着他。 她哭得厉害,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权薄沧轻轻拍着她的背也没能哄好。 好不容易等她不哭了,一抬头,那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看得权薄沧心里猛地一缩。 “我刚刚说话说重了。”权薄沧心疼地拿热毛巾给她擦脸,“吓着你了,下次我再这样你就打我,嗯?” 他刚刚好像确实一口一个脏话,说得急了,也没顾着她的情绪,没发现他可能吓着她了。 该死的!她刚刚才从歹徒手里逃出来! “你以为我胆子很小啊?”颂凡歌眨着眼睛看她。 第188章 他一身的伤 “你以为我胆子很小啊?”颂凡歌眨着眼睛看她。 她眼眶红极了,哭得太久,鼻尖也红红的,这时候俏皮的表情惹人怜悯极了。 “嗯。”权薄沧轻轻给她擦着眼泪,动作轻柔,完全不像他那狠辣绝情的性子,“看着风一吹就倒,一吼就哭的那种。” “……” 她平时也没那么娇弱吧? “那天那些人,是我打伤的。”颂凡歌不忍心骗他。 她那天失控后伤到了很多人,但是没有生命危险,那些人身上案底很多,送进去全都是死刑。 权薄沧一想到那些人就气得心里发抖,可又不能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眼睛疼不疼?”权薄沧问,“敷冰袋。” “能不敷吗?”颂凡歌撒娇地看着他。 权薄沧已经把冰袋拿来了,笑意深深看她,“你说呢,欠欠。” “……” 颂凡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乖乖敷冰袋,权薄沧不会让冰袋呆在一个地方太久,及时给她换位置。 “我怕你不要我了,刚刚在病房,你突然就走了,也不跟我说你去干嘛,你让我乖乖等你,我怕我去找你你又不高兴。” 颂凡歌闭上眼睛看不见他,就拉着他的手,开始翻旧账。 “所以我在病房等了好久,你不回来,我忍不住了才去找你,阿沧,我没有怕你啊,你怎么说我怕你呢?” “……” 这话怎么听着跟翻旧账似的? “那你也没想跟你分开,你还说那么多伤我的话?”权薄沧反问。 抛山芋这种事情他最在行了。 “也是哦。”颂凡歌在他手心扣着,“我们好傻啊。” 因为两个完全不存在的想法闹着别扭,她连他离开后,她郁郁寡欢悔断肠子的场景都想出来了。 “不过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