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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又不是多重要的人。”

    姜繁夕对闭月公主没什么恨意,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原主。

    只是觉得这闭月公主不是什么好人,不想闭月公主过好日子罢了。

    给闭月公主定了罪,到时候就更好拿捏落月国了,落月国难道以为做墙头草能有什么好下场?

    等落月国被姜国盘剥了一遍,再把闭月公主放回去,想必闭月公主在落月国也会备受折磨,因为落月国会觉得闭月公主破坏了两国关系。

    “我在南国建了一座揽月宫,怕你不习惯,里面的摆置和揽月宫一模一样。”南宫罪柔声道,“你弟威胁我说后宫只能有你一个,不然就开战,我本就没打算和其他女人有瓜葛,他多虑了。”

    姜繁夕笑吟吟道:“若我说,你得留在姜国陪我呢?”

    “唔……那我的聘礼得变成嫁妆,我入赘给你,成了姜家的赘婿。”南宫罪倒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态度平和。

    以前倒是他有过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但那时候……纯粹是不知道干什么,就设立一个人生目标去奋斗,找点事情做。

    免得一生碌碌无为,不知自己活了一世得到了什么。

    现在他的目标很简单。

    好好和姜繁夕过好这一生。

    “我嫁你。”姜繁夕说着,南宫罪塞了一块糕点进她嘴里。

    糕点半截还在外面,南宫罪凑上前,亲她唇的同时把外面那半截吞吃入腹。

    “不过……我可能没办法为你生孩子。”姜繁夕说。

    南宫罪不介意:“无妨。”

    反而觉得没孩子挺好。

    那他就不用担心有小孩子抢走小夕的关注了。

    有一个姜宇鸣,都让他觉得够呛了。

    姜繁夕和南宫罪从姜国出发时,姜国百姓大排长队相送。

    因着与荣国一战,二人在姜国极有威望。

    百姓们站在道路的两旁,欣喜如同过年,一个个还穿上了新衣裳。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戴面具,姜繁夕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车帘,大家才能看到她娇美的容颜。

    而南宫罪一直骑马伴随在马车左右,众人才发现南宫罪就是那拔剑的人。

    果然,南国新帝和他们长公主是天生一对!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或者是武功,都是极相配的。

    南国新帝,合该是他们长公主的驸马!

    也有姜国百姓生怕长公主远嫁,在南国过得不开心,以手做喇叭状大声喊着,让南宫罪一定好好待长公主殿下。

    南宫罪应了一声好。

    二人在南国成婚,其场面之盛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

    南国上下张灯结彩,处处都是热闹非凡的红色。

    交错的红绸,晃动的红灯笼,铺展开的红地毯……

    百姓站在街头张望,想看看姜国长公主是一个多么漂亮的美人。

    他们的新帝骑着一匹骏马,在红纱软轿旁,若是视线落在轿中人时,温柔得仿佛能滴水。

    姜繁夕掀开了红色纱帐,同外面的百姓打招呼。

    她的容貌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南国百姓们眼神狂热起来。

    南宫罪立马把纱帐一关,没让太多人看到。

    南国百姓充分体会到了新帝的小气,看一眼未来皇后都不给!

    成婚的繁文缛节非常多,都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得一个个来。

    南宫罪体谅姜繁夕,想删减一些,免得她累。她看着那些规矩都有好彩头,便没让他删减。

    这辈子同他成婚,也就这一次罢了,哪能为了图轻松就删减太多步骤。

    其中,姜繁夕对拜天地时割发相缠这一个步骤印象很深。

    他们各自剪下了一小束发丝,以彩色丝线缠绕在一起,是为结发夫妻。

    诗有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有生死相随,白首不相离的寓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情况下这个时代的人,不会随便割发。

    更不会把青丝交给不重要的人,女子把发丝交出去,更有把自己交给对方的意思。

    待到姜繁夕回到寝宫等待时,她揉了揉脖子,感觉自己头顶着好几斤重的东西,脖子都要痛了。

    南宫罪没让她等多久,让房内的宫女嬷嬷等退下后,他便掀开了她的盖头。

    逐光闪烁,她缓缓抬眸。

    明眸善睐,美艳不可方物。

    “累坏了吧?”

    南宫罪上前帮她把头上重重的发饰取下,伸手为她揉捏着后颈。

    见着细嫩的后颈肌肤一点点染上红,呼吸渐灼。

    他在她的后颈落下一吻。

    “交杯酒。”

    姜繁夕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怀疑她要是不提醒,他可能就要直接步入主题——洞房。

    南宫罪倒了酒,同她喝了交杯酒。

    见她喝酒后,脸上立马泛起了桃花瓣似的粉,好看极了。

    他这一次干脆对着酒壶喝了一口,动作快了些,酒液在光线下闪动着鱼鳞似的光芒。

    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他将酒渡了进去。

    酒珠洒落,在红色的吉服上,颜色变得更深,水色淋漓。

    酒液在舌间交缠吞咽,他的手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腰带一解,衣衫便散开了。

    青丝铺满了床,落在红色的喜被上,那一身泛着嫣红的肌肤更为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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