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她是小温暖在线阅读 - 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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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轻,你给我进来。”汪素珍呵斥道。

    2.

    “不要以为我没有打电话催你,这件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汪素珍坐在沙发上,脸板得跟冰似的。

    许轻搬了个塑料椅子坐在母亲对面,一副很乖的模样等着受训。

    在教训许轻的事情上,只要汪素珍开始了,许建国和许老爷子也都只有靠边站的份儿。

    许轻心虚,这次错绝对是在她,瞒着家里人和男朋友同居可大可小,虽然她已经成年了,并且同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任何一个母亲眼里,自己女儿做出这种事情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多久了?”汪素珍上一次这么严肃还是她小时候做不出加减法题的时候。

    “两年。”许轻小声说。

    “什么?”和语气一起飙上来的是汪素珍的血压,她气得直接蹦了起来,指头差点戳到许轻的脑门上,“许轻你可真是出息啊,你交男朋友我不管,但是你没毕业就和人去同居,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吗?这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我脸往哪儿摆?”

    “素珍,你冷静点,听小轻先说啊。”许老爷子护着孙女。

    “对呀,你先听女儿怎么说。”许建国也憋不住了,“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还不清楚吗?”

    汪素珍狠狠瞪了许建国几眼,她自己女儿什么样她难道不清楚,只是这事还好让她知道了,这要是先传到街坊邻居那儿,一群老古板还不定怎么背后说他们许家教育不行呢。她这不是逮着个机会也让许轻认识认识啥叫教训嘛!

    再狠狠剜了许建国一眼后,汪素珍又把火力转到许轻身上:“如果不是程瑶说漏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家里?”她平了平怒气,“说吧,那男孩什么情况,还有他家里又是做什么的?”

    许轻老老实实把自己和宋时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高中暗恋宋时的那一段全部没说,最后努力表示自己的清白:“我刚说的两年是我们交往的时间。我也是实习的时候才和他住在一起的,因为房租贵啊,而且两个人住一起也彼此有个照应不是,但是,妈,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相信我。”

    这是实话,毕竟他俩不像程瑶和陈斗是双方家庭已经默许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乱来。

    汪素珍好一阵没讲话,面色倒是稍有缓和。

    许建国瞅了瞅自家老婆有松动的迹象,赶紧架梯子给老婆下,同时也维护着许轻:“我就说小轻这孩子不是那样的吧。别听点风声就小题大做的。”

    毕竟有多年夫妻默契在,汪素珍也就顺着梯子把气往下顺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过家长的架子还是端着的,她还是带着气的模样睨着许轻,淡淡问:“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让我瞧瞧,交男朋友的事怎么着在我这儿也是大事,我要亲眼看过才放心。”

    汪素珍这话一出就基本是接受了。许轻暗自吐气,心总算踏实下来了。

    这场“审问”总算散了,汪素珍走了之后,许建国用手指顶了一下许轻的额头,说道:“下次可不许这么干了,总得和家里说一声啊,你妈那脾气你还不知道,最要面儿!自己女儿的事还要在外人嘴里听到,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许轻低头顺从:“知道了。”

    “你那……”

    许建国话说一半,许轻就懂了,连忙打断:“爸,他最近是真的很忙,白天熬晚上熬,等得了空一定带他来见你。”

    许轻说起来满脸都是心疼样,不过宋时最近确实没怎么休息,她舍不得让他坐那么长时间的火车来见家长。

    许建国看着闺女这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也是心里别扭得慌,但怎么着也还是宝贝疙瘩心头rou,自己心里别扭着嘴里哼唧哼唧着也到底没说啥,只是心里打着主意等那小子进门了可得好好给给下马威,自家可爱的小白菜可不能这么便宜就被拐走了。

    晚上许轻接到了宋时打来的电话,那时她正陪爷爷在院里喝茶听书,一看来电显示,她立刻一脸桃花带着笑跑进自己房间把门关上躲起来接。

    许老爷子:“……”

    “喂。”她把声音放得很轻,生怕自己声音大了会让宋时惊着。

    “怎么了,这是?”宋时刚忙完,声音很疲倦。

    许轻趴在床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偏橘色的台灯,光线不强,不过照得人心里暖暖的。

    “我为了你,已经被我妈严刑逼供过了。”她嘟着嘴求安慰,“你得对我负责。”

    “行啊。”宋时答应得痛快,许轻却后知后觉红了脸。

    时间好一会儿是无声流走的。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宋时点了根烟提神。

    许轻手指描着床单上的花纹,声音又软又轻:“不知道说什么。”

    她一向话不多,平时和宋时相处虽然她是闹得多的那一方,但大多也都是宋时引导她或者故意逗她。

    “我想你了。”夜色太美,她望着窗外。

    “陈斗这两天打电话给我了。”宋时主动提起新的话题。

    “不是又要约你去哪里鬼混吧,你看程瑶回头不收拾他的。”许轻小小紧张起来。

    “还真不是。”宋时说,“不过最近可能要有一件好事了。”

    他话说得模棱两可,许轻再三追问他也不肯多说,只安抚她一定是件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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