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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交到手,列出了医嘱,便安心地回家补眠去了。 司君墨拿到药,心情豁然开朗。七曜得来不易,皇帝是否配合治眼更是不容易,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何太医的徒弟瞧着他的模样,打趣道:“司大人,我家师父进药房躲了五日,出来整个人憔悴不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怎么您比师父他老人家更甚?莫非你也上哪儿躲上五日了?” 司君墨低头一笑,却没有解释。 宝殿中,一场欢爱及时结束。到底是顾及等会子要治眼,是以周明恪这回没有折腾太狠,快|感到了之后就没再来一次。 他尚且年轻,身强体健,气|血方刚,最是贪鲜爱玩,花样也是极多的,也不知他从哪学来。 方才他将她按在摇椅上来了一回,衣衫也还完整地穿在身上,没怎么动过。只是那摇椅晃动得很快,吱吱作响,好像随时会散了架。 阮烟的裙子一片可疑的洇湿。 周明恪瞥了一眼,“去换身衣服。”搁下话,他就绕了出去,到大厅等着何太医。 阮烟头上原来梳着高耸的凌云髻,金簪花钗都在做那事的过程中散落下来。 她坐在内殿的妆台前,瞧见镜中的自己眼眸水润,眼角含春,唇色嫣红。脸颊色泽嫩粉,微微出汗,几绺发丝紧贴着,凌乱的美感。 换上新衣,她出去透气。然后见到周明恪端坐在圈椅中没有动弹,眼睛上面蒙着一条三指宽的纱布。 洁白的纱布被墨青色的药汁完全浸染,此刻敷在眼睛上,想是治疗的方式之一。 她走路的脚步声很轻盈,当她刻意放轻步伐时,可做到完全听不见声响。 与司君墨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怔忪。 阮烟没想到来的人不是何太医,而是他。每一见到他,心绪开始起伏,变得不对。 阮烟抿紧了唇,看了他一眼,便往侧门走了出去。 司君墨在她跨出门槛时,脚下一动,拐弯跟随其后。 宝殿内一片清寂,秋风拂过,枯叶轻飘飘落在地上的声响,尤为清晰。周明恪耳朵微微一动。 两人来到侧门外方的假山后面。 “司大人,我来是为了问你,寻法师一事的进展。”阮烟不想跟他独处太长时间,是以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以节省时间。 司君墨苦笑了一声,他就知道她惦记着这件事。当即正色道:“司某未负所托,一直在寻找。这些天不眠不休,终获一得道法师的踪迹,并且开始了初次交涉。等我谈妥了此事,便会把他带到你面前来。” 阮烟抬眸,见他今次不如往常那般光风霁月,眉宇间已染上nongnong倦色,尽管如此,风度依然不减。 她知道的,政务几乎压在他身上,替皇帝料理万机,一年到头极少休憩,如今又为了她的事四处奔波,想必是累极…… 阮烟逼迫自己硬起心肠来,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隐含着担忧不忍。 “事务再忙,大人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司君墨垂眸看着她,唇畔笑意真挚,“司某……省得的。” 出来不宜太久,两人一前一后往侧门入殿,出来这一趟,也只有一盏茶的功夫,相当短促。 进去时,皇帝仍稳坐在那儿,姿势不变,好似已经睡着,无知无觉。 第46章 掩藏在平静底下的汹涌情潮, 悄无声息地流动。 阮烟不觉得对周明恪不住,亦不觉得背着他与外男私会, 绿了他。 虽心有所属, 但与那位丞相再是清白不过的。 是以, 即便那天晌午他醒着,窥见了她与司君墨独处,阮烟亦能坦荡。何况他并不知情, 阮烟更不可能主动告诉他这些。 周明恪当真不知情吗? 当今日退朝之际, 他公然对司君墨说:“卿即将而立, 至今还未成家立室,都是朕的疏忽,才让你被朝政耽误到今天。即日起,朕会为你挑选良家女,择日婚配。” 这位皇帝向来是强势的, 专横霸道,雷厉风行,一下达命令,便不容许反驳……这些, 陪伴了他十年有余的司君墨再了解不过。 他难得怔住了, 在原地杵了好久, 那些拒绝的话, 在触及他冰冷寒凉的锐利眸子,顿时倾吐不出。 眼下他尚且穿着紫红色朝服,身上纹绘飞禽图案, 大富大贵的象征。恍然了悟,不管陪伴了他多久,不管为他做了多少贴心事,他们始终是君臣。 司君墨跪了下来,叩谢皇恩。 周明恪今日穿得正式,规规矩矩地穿着衮服,头戴冕冠,疏密适中的旒珠垂坠,令人看不清天颜。 他虽穿得正式,但坐姿随意散漫,没个正形,一手撑着下颌,骨节分明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着金板扶手,懒洋洋地审视着殿下跪着的人。 天颜俊美无俦,懒散如栖息的虎,然虎终归是虎,不论何时何地,那股子狠戾威严都是掩不住的。 没有人敢在他休憩散漫时掉以轻心。 倒是钟大学士看得开,不像他人这样恐怕,偷眼看了年轻正派的丞相一眼,怎么看怎么喜欢,俨然是一副父翁看女婿的模样。 这时期期艾艾地看向皇帝,心思昭然若揭。 周明恪唇角轻勾,这老家伙原来古板得很,平时跟年轻的丞相没什么共同话题,两人时常出现政见分歧,却想不到,钟学士这时候想要丞相为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