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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屋外传来通报,说是白芨求见。 现下能让白芨来找,必然是与姜暮窈相关,因而姜应檀立即站起身,与魏十和萧五最后交代几句,又耗了些时刻。 之后,她带着绿萼先一步离开了小书房。 待见着了绿萼,姜应檀也不着急问,直往侧屋去了。 转过了影壁,她才用余光扫了一眼白芨,“阿姐有何事?” 白芨摇摇头,“未曾与婢子说。” 姜应檀点头,并不多问,索性等之后见着了姜暮窈的面,便知究竟。 然而不等她靠近侧屋,远远就听到了傅则的声音。 可姜应檀还未分辨清楚里边到底在说什么,只听得傅则的声音忽然一顿。 随后,侧屋的门帘被人一把掀开,换了一身常服的傅则从里头出来,经过姜应檀身边时,他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像是眼中根本没有她这个人。 姜应檀脚步不顿,偏头望着白芨。 看见主子的目光扫来,白芨知道她在问什么,立即摇头。 于是,姜应檀眸色更冷。 他出息了,特意寻白芨不在的时候,悄悄来找阿姐告状了! 第41章 姜应檀悟了。 姜应檀并未将傅则来告状的事情放心上,如往常一般进了屋,就见姜暮窈坐在桌案前,神色不明。 “不知阿姐找我来有何事?”姜应檀笑盈盈地坐下。 姜暮窈抬眸看她,忽然叹了口气,“不是碰见驸马了吗,以你的聪慧,哪里需要问出口呢。” 闻言,姜应檀神色不变,“能不能猜中是一码事,该不该问阿姐又是另一回事。只要阿姐开口问,我必然不会有半分隐瞒。” “如果是阿姐想训责什么,我也当恭敬听着。” 听得自家meimei仍是犟着,姜暮窈叹口气,拉过她的手轻轻抚着,“我哪里是要训你?你就是这么个性子,阿姐怎会不知道。” “只是檀儿,你不能总将人的真心真情随意揉搓,扔到了地上不算,还等上去踩个几脚,这终归是不好的。” 姜暮窈说到这里,忍不住将人拉到软榻上,细细说话。 “先前,驸马的心智还停在五岁时,我曾见过你们之间的相处,本就隐晦提过几句,想着你这性子能收敛几分,至少不要伤到真心对你好的人。” 姜应檀由着阿姐动作,顺从地依着她坐下,垂着眼帘,一句话也不说。 看她如此一番任你说教的模样,姜暮窈再多的话都说不下去,长叹一声。 “檀儿,阿姐不想你后悔。” 姜应檀眼睫动了动,“没什么好后悔的。” 姜暮窈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meimei的鬓边,“阿姐希望檀儿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一生护着你、陪着你、宠着你,这些驸马做得很好。因此。阿姐没法看着他对你寒了心,所以才做了那多管闲事的恶人。” 感受着头顶上温柔的触碰,姜应檀强撑着的一副冷心肠,忍不住软了,嘟囔道:“他有什么好的,就知道来阿姐这里告恶状。” 听得此言,姜暮窈反倒是轻笑一声,“他哪里是来告恶状的?阿姐听下来,驸马对你百般护着呢。” 姜应檀微微睁大双眸,讶异到说不出话。 “怎么,不信?”姜暮窈无奈地戳了两下自家meimei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是我支开了白芨,去让人喊驸马来说话的。而他来这儿之后,无论我怎么说,他都是闭口不谈今日之事,只说会解决好此事,不让我烦忧。” 这一番话,打了姜应檀个措手不及,与她心中所想完全不同,不禁怔住,无言中觉得自己胸腔的某一处,小小跳动了一下。。 在她的设想中,驸马应是来阿姐这大吐苦水,再把她所做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 哪成想,私下的傅则是这般模样! 姜暮窈按捺不住,又戳了两下姜应檀的额头,“你啊,成天把其他人往坏了想,竖起一堵又一堵的高墙,防着所有人,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原本严严实实藏在心中的念头,被阿姐直接戳破,使得姜应檀不知如何是好,低低咳嗽一声。 姜应檀小声道:“宫中、京中,不都是些别有用心之人。先前阿姐又不在,我不得立起来,做个威风的顺安长公主,不然怎么保住陛下和其他人呢。” 此话说得姜暮窈一阵唏嘘,改戳为揉,力道适中地拍拍自家meimei的后背。 姜应檀不愿看阿姐因往事而烦忧,故意说了些旁的趣事,好让她开怀些。 一时不察,姜暮窈被逗乐,片刻后才又念起姜应檀和傅则不和之事,故意冷下脸,让姜应檀将其中曲折都一一道来,不许有任何隐瞒。 姜应檀哪里想得到还能绕回来,头大得很,“阿姐,魏十派来的人,不该早与你说了吗?” 隔着面具,只瞧见姜暮窈有些惊讶,“怎么猜出的?” “今日之事,既然不是傅则捅到阿姐跟前,必然只剩下魏十,”姜应檀恨恨说道,不满地哼了一声,瞅见姜暮窈的担忧之色,笑了,“好了,阿姐不必担忧,我不责怪他便是了。” 之后,姜应檀拗不过自家阿姐,将此事详细说了。 半晌,听完事情始末的姜暮窈,不满道:“你也太胡来了,总这么戏弄驸马,他能不恼吗?” 姜应檀面色讪讪,仍是嘴硬,“谁让他这么好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