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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将披风递给赵媛可道,“苏姑娘病了,虽说我与她有婚约,但毕竟未成亲,辛苦你陪哥哥走一趟。” 赵媛可接过披风穿好,又接过手炉,跟着赵启绪朝外边走。 风雪比之前又大了,赵启绪将大部分伞移靠在赵媛可头顶,关切问,“半夜将meimei拉出来受冻,辛苦meimei了。” 赵媛可捧着温度适中的暖炉,笑眯眯回,“哥哥可别这么说,那也是我未来嫂子呀,她半夜生病了,我这做小姑的也该去看看。” 风向打西北吹来,赵启绪无声走在赵媛可前方半步,替她挡了大半风雪。 苏婉院子里的院门敞着,赵启绪和赵媛可一路畅通无阻的穿过垂花门,廊下,丫鬟要前身行礼,赵启绪摆手,“免礼,苏姑娘病情如何了?” 丫鬟回,“有侯爷照看,喝了药,好多了。” 赵启绪和赵媛可对视了一眼,眼里皆是疑惑。 韩以骁在照看? 他是大夫还是丫鬟? 这长宁侯福的人都死绝了吗?一个表小姐发烧,需要一个外男在闺房照看? 赵启绪面上有些难看,两个选项天人交战,进去吧,怕看到什么不雅的画面,那三个人都尴尬。 他自小学的是君子礼仪,讲究的是非礼勿视。 不进去吧--又感觉自己头上有点绿。 赵媛可可不管这些,她只知道,就算是皇帝,也得知礼义廉耻! 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子,还有半年即将成亲,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她得去看看,这是什么品种的表哥表妹! 拉着赵启绪的袖子就朝屋子里拽,赵启绪自然的就跟着她进去了。 内室的帘子被赵媛可掀的翻起,她看见床边,握在一起的指节,泣血冲上脑门,大步流星走到韩以骁面前。 韩以骁和以往一样,一只指节被苏婉握在手中,一只手撑在额头闭眼假寐养神感觉到有人过来,他睁开眼,就对上气势汹汹的赵媛可。 赵媛可略微欠身,行了一个很敷衍的礼,然后道,“侯爷,可有兴趣去我房中一坐?” 韩以骁没想到赵媛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赵家,什么家风,半夜邀请他一个外男,去她的内室坐? 他轻咳一声,“夜深露重,男女有别,这不合适。” “原来侯爷还知道男女有别,夜深露重啊。”赵媛可目光握在俩人握住的指节上。 赵家是什么人家,祖父可是言官出生,言官是可以直接陈言皇帝过失亦无惧的人,赵媛可秉承了赵家一身清骨,十分敢说。 “堂堂超一品侯爵,半夜舍下妻子,到一个待字闺中的表妹房中亲自照料,还执手交握!” “按道理,苏姑娘一介孤女,是丧妇长女,是为五不娶之一,两家门第原有悬殊。但我祖父敬佩老侯爷的为人,想着,出自长宁侯府教养的姑娘,定然知书达理,堪为世家妇表率。” “没想到长宁侯侯府的教养竟是这般,行的竟是那等贱婢爬主子床的勾当,今儿我算见识到了!” 韩以骁被呛的面色青白交加,赵启绪似是轻轻呵斥,“媛可,休的无礼,想来是苏姑娘病弱膏肓,情况凶险,侯爷一时心急,才是连苏姑娘的清誉都不顾,跑来表小姐房中。” 韩以抽出自己的手,原本睡的安稳的苏婉,立刻哼哼起来,像是陷入了噩梦,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韩以骁出声解释,“两位误会了,你们有所不知,小时候,我和表妹在山里玩耍,没注意到有一只蛇,关键时刻,是表妹推开我,她自己却被蛇咬了。” “那次她几乎丧命,足足烧了七天,我那时候也小,怕表妹会死,吓的一只握住她的手,不敢懈怠。也是从那次养成的习惯,若是发烧,她不握着我的手,便会做噩梦梦见蛇。” “我与表妹清清白白,若真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又哪里需要这般藏着掖着?” “赵姑娘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污人清白,实属不该。” 赵媛可,“所以,以后苏姑娘嫁给我哥了,若是病了,夜里还得请侯爷到他们房中给苏姑娘守夜?” 韩以骁差点被噎死,“本候只是怜惜表妹还小,以后,嫁了人,自然得劳烦她的丈夫护着她一世。” 赵媛可,“瞧侯爷这话说的,谁还不是没点怪癖的人。” “小时候,我喜欢啃手指,母亲好说歹说我也改不了这个习惯,直到我八岁那年,母亲一怒之下,将我的手上涂满苦瓜汁,只两次,我便戒了习惯,再不啃手指。” “苏姑娘还有一个月余便已及笄,再半年即将嫁人生子,都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小呢?” “我看不是苏姑娘有这等怪癖,而是有人这般纵着她!” 赵媛可一摔披风,坐到赵媛可床边,直直盯着皱着眉头,陷入恐惧的苏婉,“我倒要看看,今儿个晚上,没有侯爷牵着苏姑娘的手,是不是能吓死。” “侯爷只管放心,若是苏姑娘今晚因为梦魇而不幸殒命,本姑娘一命赔一命。” 韩以骁被堵的哑口无言。 “对了,”赵媛可又锐利的扫一眼立在旁边,大气不敢喘的素莲,“府上的丫鬟若是连照顾主子都不会,便卖了吧,我们赵家的门第虽然没侯府高,但是□□丫鬟婆子还是有一手的,明日我送几个给苏姑娘贴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