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纲五常逼疯古人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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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弟弟meimei也教吗?” 左玉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没办法啊,狗比系统的任务得完成,虽然这回奖励的东西都是大通货,但在这落后的古代谁会嫌物资多? “哈哈!” 刚坐端正的许明知又笑了起来,“痴儿,还不快上前行礼?你都说了,我若不教便是沽名钓誉,我哪敢做那等人?速速上前,磕头敬茶吧。” “可我没带rou条。” 左玉道:“此般,于礼不合。” 许明知笑得更夸张了,好似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一旁的左林急得不行,连连道:“回头就拿来,你这孩子怎么忽然傻了?快拜师啊!” “哦……” 左玉这才慢吞吞地起身,带着弟弟走到许明知跟前,按照礼法行了拜师礼,敬了茶。 喝过茶,许明知便问道:“可有表字了?” 左林一听就明白过来了,立刻道:“年岁尚小,还未有表字,不若先生帮忙起个?” 许明知点点头,也不客气,想了想便道:“白茅纯束,有女如玉……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注1) 左玉听他念着关于“玉”的典故、解文,心都揪起来了。 白茅、有女、五德、润泽、仁之她都不像要啊!前二者容易被起外号,后三者会让她想到五仁月饼,虽然她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样联想,但她不想要这的表字。 好在,许明知还在继续念着,让她也稍稍安心。想想大儒的文采应当不错,审美应该也不会差,总不会给她起个月饼的名字的。 “瑕不掩瑜,瑜不掩瑕……” 许明知看了过来,抿嘴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忠也……你的小字便叫佩瑜吧。” 左玉连忙道谢,可心里却觉有些不对劲。 不知为何,她总觉许明知刚刚那一笑以及这小字似另有深意。忽然间就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让她觉得有点毛毛的。 “挚……呵呵。” 许明知受过她的礼后又继续分析起了弟弟的名字。 “此字含义颇多,不过既是出生武家,想来国公爷是取了挚兽之意吧?亦或兼有‘卿执羔,大夫执雁’之意?”(注2) 左林脸上笑开了花,“先生博学多才,佩服佩服,确有两种期盼。” 许明知摸着胡须点了点头,望向左挚道:“那便起表字‘庶言’吧。” 此言一出,左林的笑容凝固了。 一般来说,表字皆是呼应名字且带有极好寓意的。可庶是什么?众且多的意思。怎,怎么就给自己儿子起了这么个表字? 第27章 何必相互为难? 许是看出了左林的困惑,许明知笑笑,“势不可使尽,使尽则祸必至;福不可受尽,受尽则缘必孤。小公子生于国公府,福气已是顶天,何须再用一个表字来添福呢?不若平庸些,减去几分贵气,以后也好更顺遂些。”(注1) 顿了下又道:“再者,庶为众,能为庶众而言亦是君子美德。为我学生,不期高官得做,不期青史留名,唯期敢为天下庶众言。” 许明知望着左挚,道:“你可明白?” 左挚想了想,点头,“先生,学生不是很懂,但学生会记住先生的教诲,做一个敢为天下庶众而言的人的。” 这寄托了“平凡是福”与期望的表字,左林稍稍琢磨,便高兴了起来,拱手表示感谢。 字起了,教书的事也说定了,看着许明知端起茶盏,左林知道,他们该走了。 出了许家,左林便道:“玉儿,你今天吓死爹爹了,怎敢那般与先生说话?也幸好先生非凡人,不与你计较。” “不是父亲说对上要坦诚吗?” “……” 左林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讪讪道:“这,这也忒坦诚了些……” 左玉笑了起来,“直言不讳也是圣人的教导。先生既是当世大儒,自是将圣人书读透的,哪里会计较这些?” 左林想想也是,又想到以后每三天便可以送孩子们过来读书,便十分高兴地道:“你这回立了大功,想要什么?爹爹都买给你。” 左玉摇摇头,“吃的、穿的都有,也没什么要买的了。” 她看向弟弟,道:“父亲要真想给我买些什么,不若买些文房四宝给弟弟吧。” 顿了下又道:“还有,能不能给女儿请个大夫?” 左林一惊,道:“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 左玉道:“弟弟先天不足,我想学医,以后也好给他调理身体。” 她已经在学习空间继续深造了,其中就有中医。为了以后能光明正大的给人看病,她打算找个大夫来教自己。 当然,她所谓的看病其实也是给身边人看病。大昭虽开放,可许多妇女得了妇科病却只能硬忍。她不想自己以及身边人沦落到那个下场,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学医,以后也好正大光明的施展。 左林蹙眉,“人倒是好找,只是玉儿,医道虽不入流,但毕竟事关性命,学起来可不容易。” “女儿不行举业,能得明知先生教导也只是沾了弟弟的光,想来先生也不会以行举业的要求来要求我。平日在家行居坐卧都有仆人伺候,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学点东西,以后若是有个什么难言的病也能自己调理。” 左林本有些犹豫,可听到左玉最后一句后,便觉得左玉说得有道理。他虽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许多妇人得了某些病也只能忍着。想着女儿总要嫁人的,若是会些妇科医术的手段,以后日子也总好过些。 他点点头,“城北王家五代人行医,现在的家主也在太医院任职,其有一女,善妇科,也愿招收徒弟。不过,你若真想学,怕是要天天登门去学。” “没事。” 左玉抿嘴笑了起来,“只要愿意教女儿,登门求学不算什么的。” 回到家,得知许明知当真愿意教左家所有孩子后,张氏高兴疯了! 那张略显倦怠的脸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疲惫不堪的身体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亲自下厨做饭去了。 吃了一顿丰盛的家宴,张氏见左林心情好,便试探着道:“夫君,孟姨娘近来身体不适,一人管家有些太累了……” 这话的意思明白不过。 能不能将管家之权还给她了? 本以为左林会答应,可哪里晓得左林却道:“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这样,玉儿你便帮着孟姨娘打打下手,学学管事之事吧。” 张氏当场愣住。 这跟她预想的剧本不一样啊! 她还想说什么,可见到左林的脸沉了下来,所有的话便只好憋了回去。 她想不通,这罚也罚了,面子也下了,禁足都结束了,怎么还揪着那事不放啊? 她哪里晓得左林是气她苛待自己的孩子,还将“克母”这样诛心的话对孩子说。就这样还想将管家之权要回去?不将孟姨娘捧出来,这管家之权就别想了。 本来他也想消减张氏用度,给她也吃豆腐青菜。但一想,这样也没什么意思。她不是爱权嘛,把她喜欢的东西拿走才是最大的惩罚! 左林虽是武将,可平日是一个颇有风度的男人,张氏也一直这样觉得。可她不知,厮杀在战场,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多少都有些偏执的。 触了其逆鳞,这心病不是那么容易消除。 张氏讨了个没趣,脸上挂不住,便开始拿其他姨娘作规矩。姨娘不能上桌吃饭,主家吃饭时都需在旁布菜。她不敢明目张胆地针对孟姨娘,便对着最后一个进门的周姨娘挑挑拣拣,耍足了威风。 说起来,在一众高门显户里,左玉的便宜爹还是比较“专情”的。他前前后后一共就有过五个女人,其中两个还去世了。 这周姨娘便是左玉母亲怀着左挚时做主纳进门的。周姨娘没有当官的父亲,更没有万贯家财,她父亲只是户部的一个工匠。 入门后,一直无所出,直到四年前才生下一个儿子,儿子还身带残疾,脚有些跛,这让左林心里一直有疙瘩。 在这以夫为天的年头,夫君不喜,便是最大的灾难。本就是小可怜般的存在了,偏偏这张氏还爱拿她出气。 左玉将嘴里的虾仁慢慢咽下,放下了筷子。 系统没出来搞事,她也没想刷经验的事。实在是张氏这做派让人看着反感,都没胃口继续吃了。 她看了一眼周姨娘,见她一脸麻木的样子,对张氏的恶感又多了几分。 都是在封建礼教下挣扎着的女人,何必相互为难? “玉儿,怎不吃了?” 左林见左玉不吃了,便道:“你看你瘦的,还是要多吃些。” “父亲……” 左玉低下头,喃喃道:“阿弟要当明知先生的学生了,您说,娘若还在,会高兴吗?” 左林愣了下,正挑着周姨娘错处的张氏也愣住了。 这高兴的日子提死人做什么?张氏心里不爽。可在先头娘子的话题上她是不敢多嘴的。 “自然会高兴的。” 左林道:“你阿娘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 “那钱姨娘会高兴吗?” 左林又愣住了。钱姨娘是他第一个女人。高门大户内,男子成亲前,家里会派一个年纪稍长的女性教导男方敦伦之事。事后,若得主人喜欢,女主人同意后,便可开脸抬为姨娘。 钱姨娘比较幸运。左玉生母行事虽风风火火的,可却也是个大度的人。知这样的女子若不被主人接纳下场凄惨,进门后便将钱氏抬成了姨娘。 钱氏心怀感激,主母去世后,对左玉姐弟也是极尽关怀。毕竟,她在教导男主人之前便吃了药,永远都不会有孕。因此,为了报答主母的恩情,她将所有的母爱都放在了左玉姐弟身上。 只是好人不长命。左玉生母去世两年不到,钱姨娘感染了风寒也去了。 原主对于钱姨娘的感情也很深,左林也知道。今日听到她这般提起,愣过后,倒也不算惊讶。 他颇为欣慰地道:“玉儿还记得钱姨娘吗?她自然也会高兴的。” 左玉点点头,“钱姨娘对女儿也极好。母亲去世后,都是钱姨娘照顾着,女儿才撑过来的。” 她望着桌上的菜,脸上露出一丝“忐忑”与“苦涩”,“父亲,女儿是不是真得克母?” “你胡说什么呢?!” 左林大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什么克不克的?!” 张氏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觉得不好。正要阻止左玉继续说话,可左玉却不给她机会,接着左林的话,喃喃道:“可每一个跟女儿亲近的人都没了……” 她抬起头,侧过来,望向了张氏。